就這樣研究了半天,衆人還是一籌莫展,知道艾瑞克回來以後,汪洋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最後他不得不逼着讓艾瑞克把每個房間死記硬背下來,因爲前幾次的準備不徹底讓他們太被動了。
還好艾瑞克是天才,這記憶力簡直的是驚人的,竟然不用一個小時就把一切都背的非常熟練,他甚至提議提前去人民大會堂摸摸地形,當然這荒唐的建議直接被藍小欣給否定了。
他嚴肅的說道:“汪洋,你不能這麼胡鬧啊,中央的實力你也是看到了的,先不說你們能不能進去,到時候別抓住可不是好玩的,你們怎麼天天胡鬧,跟小孩子一樣,大叔啊你也不管管他們。”
皮特擡起頭來,笑了一下,說道:“我以前比他們還瘋呢,我還能管他們,我能控制不跟着去就不錯了,嘿嘿。”
說完繼續埋頭看起了古書,而於珊珊更是一副沒心沒肝的樣子,藍小欣氣的真跺腳,這時候,正在埋頭吃的威爾擡起頭說道:“藍小姐,你也許還不瞭解我們,其實很多事情不是都需要理智的,今天能吃的東西其實是最好的不是嗎,如果天天都想那麼多累啊,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幾乎無數次的經歷血雨腥風,但是我們從來沒計劃過和畏懼過,因爲我們相信自己能行,呵呵。”
這句話一下子把藍小欣說愣了,確實啊,如果一切都在計劃中的話,那人還有什麼夢想啊,那樣生活的太沒意思了,但是這件事她還是必須阻止的。
汪洋當然沒有堅持,畢竟自己也不傻,他們還沒這實力呢,再說就是個赴宴,自己如果真的瞎弄一番,估計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因此藉着這個臺階就下臺了。
而這時候,艾瑞克已經開始抱怨起來,因爲一直沒怎麼出門,對於滿眼的是女人而天天飽受汪洋刺激的他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
他一邊抽菸一邊說道:“汪洋啊,你答應我們去北京逛逛的,你不會是逗我們玩的吧,明天吃完飯不知道,是不是馬上就得玩命呢,在我見上帝之前這個願望能實現不。”
汪洋直接被氣樂了,這傢伙說話太幽默了,這簡直是沒事說事兒呢,但是自己也確實理虧,自己一直也沒帶這三個老外看看北京,確實有點不地道,雖然說現在有點危機四伏,但是憋在家裡跟烏龜一樣,也沒有意義該來的遲早回來的。
想到這裡汪洋不由的點了一下頭,同意了這個決定,既然要在北京溜達溜達,自然要看看那些特色的東西,正好這天還有一些時間,先去八大胡同看看,然後在看看老北京的遛鳥和鬥狗,這也是汪洋早就想看,而一直沒時間去的。
那些商場在那個地方都是一樣的,沒什麼特別的,而古董市場也是各地都有,沒啥特別的,而對於汪洋他們這樣的年輕人來說,誰願意跟一幫老頭一起看那些老玩意,就算是掏個法器,也絕對沒可能有什麼極品了。
大家直接沒吃午飯就出發了,汪洋帶着兩個女孩和艾瑞克一行人,直接出了軍區大院,這次沒有開軍車,而是讓藍小欣弄來一輛豐田的越野車,畢竟這出門太高調不好。
在這風口浪尖上,光明正大的出去玩總歸是不怎麼見得了光的,所以汪洋自然也不會去大肆宣揚,尤其是藍小欣他們都在情況下,這安全自然是第一的。
汪洋岔開了話題讓藍小欣叫來了王大力,畢竟這北京地段王大力比較熟悉,既然要出去看看傳統東西,還得由王大力帶路。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在三環碰面了,這王大力今天也沒穿軍裝,一看到汪洋頓時裂開了大嘴。
“嘿,你不說我都差點給忘了。”王大力一拍腦袋,說道:“今天不是週末嗎,領導我們帶你們去開開眼界,嘿嘿”
“開眼界?”艾瑞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大力,,問道:“開什麼眼界?是美女嗎,你是說那個車展吧。”
“滾一邊去,你想女人想瘋了還看車展?”
汪洋沒好氣的瞪艾瑞克一眼,然後示意讓王大力繼續說,王大力也不客氣,大聲說道:“明天有幾場鬥雞和鬥狗的比賽,帶點彩頭的,能參與進去的都是些大人物,看場子的都是奇門人物,估計這老劉頭開口咱們就都能進去了。”
王大力初到北京的時候,雖然說不上一窮二白,但除了一身軍裝,還真是沒什麼錢,自然參與不到北京上層人士的活動中去。
不過後來跟着一些首長和富家子弟,也進入過這種地方,作爲軍人來說這是很不合常理的,但是他還真就愛好這個,偶爾也能悄悄溜進去看看,但是根本沒資格下注。
他所說的鬥雞鬥狗,就是在北京並不是國家經營的,但是也不算是違法,但是這確是屬於黑道的勢力,屬於外八門中的一支,以前這種鬥雞鬥狗場是對外的,每週都會有好幾場比賽,就算一些慕名而來的遊客,也可以下注參賭。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最近這看場子的人在半年前突然金盤洗手了,這處最繁華的鬥雞鬥狗的場地也閒置了下來,每個星期只會在週六週日兩天,各進行幾場鬥雞鬥狗。
和以前誰都能參與相比,週末舉辦的鬥雞鬥狗賽,規模就要小很多了。
能接到邀請的,除了北京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外,還有京城的一些名人,總歸一句話,沒個三五千萬以上的身家和相應的社會地位,甭想進去王大力說的那莊園大門。
“怎麼樣,你們去不去啊?”
王大力看向衆人,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得色,他來到北京不過兩年的時間,也能進入這個城市最頂層娛樂項目,的確是值得自豪的,而來玩的也有很多軍區的首長。
“去,當然去,這個多好玩啊。”聽到有好玩的,於珊珊當即看向汪洋,說道:“咱們去看看吧,早就聽說老北京的鬥雞,鬥狗和鬥蛐蛐都是很有名的,當年有好多大師們都是靠這些起家的嘿嘿。”
俗話說南方蛐蛐、北方鬥雞,在北京鬥雞是一個傳統項目,在市郊的一些村子裡,有的家家戶戶都養有鬥雞,每年藉此都能賺不少錢。
不知道門道都因爲是賭博,實際是很多其實不知道,這大多數都是靠着術法相鬥,下三流的賭場幾乎都不是憑的運氣,就算是澳門的賭場也不是真正的憑着運氣賭博。
在圈內的人都知道,很多形式都是表面上的,而勝利往往的是術法上的較量,從古到今幾乎都是這樣的。
狗場不在市區,而是在和市郊交接的地方,距離三環差不多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一路上到處都是白楊樹,馬路兩邊種滿了莊稼,沉甸甸的麥穗已經完成的豐收,到處都是一片金黃色,景色十分的美麗。
在距離只有幾百米的地方,車子拐入到了莊稼地中間分出的一個小路上,又往前開了差不多一公里遠近,一個周圍都是圍牆,中間有幾棟房子的建築出現在了眼前。
在對着道路的正中間,有一個兩扇對開的大鐵門,上面刷着一溜金邊漆色,門正中還有兩個獅子頭,顯得十分氣派。
車子來到莊園門口的時候,大門自動往裡打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在那裡,伸手向王大力的車子打着招呼。
見到來人,王大力將車子掛到了空擋上,拿出了盒中華煙,給來人遞了上去,口中十分客氣的說道:“虎子哥,怎麼您親自出來接客人啊?”
雖然不是在道上混的,但王大力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和這個場子的關係極深,北京一些老牌奇門高手對他都很客氣,所以雖然對方年輕,王大力也不敢託大。
“今兒來的人比較多,我幫着老爺子接接客人。”
接過王大力遞來的香菸,笑道:“大力,你可有日子沒來玩了,呦,今兒還帶着這麼多老外啊?這是那個國家領導人訪華,要你貼身保護……”
“咳,我這段時間忙的屁股就沒睡在牀上過,今兒得空來玩玩。”
王大力伸頭出了窗戶,說道:“虎子,我的朋友和還有我領導,連上去一共就7個人,沒壞規矩吧?”
這鬥狗場實行的就是會員制,持有貴賓卡的人,每年就是不來玩,也要繳納十萬元的會費,這價格比京城的一些高爾夫球場的會費都要貴。
,也就只有以前辦理過VIP貴賓卡的人,才能參加每週末舉辦的鬥雞鬥狗比賽。
另外還有一些人則是收到管事的邀請來的,可以說,現在能進出這個莊園的,都是京津地區真正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大力哥,您這說的什麼話啊,您帶來的朋友,就是多幾個那也沒說的,只管進!誰敢不給面子啊。”
這虎子也是奇門人物,他雖然感覺不到什麼但是他確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王大力是重要機關的高手,他是知道的,但是看着他緊張的樣子,這車裡面坐的沒準就是大人物啊。
而王大力每次一起來的人物,那都是一般人得罪不起的,他立即臉上笑得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