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據我剛纔統計,有十四個幫派已經成我們的人了,其中就屬紅髮的斧頭幫和平頭的平頭幫實力最強,還有那九個幫派已經查明,有五個幫派是飛車黨的暗中勢力,有三個是青年幫的,還剩下一個幫派只是個小幫派,去年建立起來的小幫派,老大昨天已經被咱們滅了,小弟們也都去投靠別的幫派了。”
王昊天皺眉想了想,問道:“鐵拳幫呢?沒有他們的人??”王昊天很是疑惑,鐵拳幫難道不想要這塊肥肉麼?而且,那個實力最差的飛車黨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真是讓人費解!
存仁也疑惑的說道:“我最搞不懂的也是這個,鐵拳幫居然沒有介入,按說三大幫派都會對這裡有心思的。”
王昊天一笑,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浪費腦細胞。”此時王昊天看到張小雅從樓上走了下來,便趕忙走了過去,道:“先別動,我扶你!”
存仁:“………”
蠍子很難得的笑了笑下去看比賽了。
王昊天扶着滿臉幸福樣的張小雅緩緩的向樓下走去,“存仁,去下面把車子開出來。”王昊天打了一個眼色。
存仁立馬明白,說:“哦,我先下去了。”
扶着張小雅下樓後便看到毒蛇和劉龍正打的火熱,招招犀利,拳拳猛烈,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分上下,怕是幾十招之內分不出勝負。
王昊天笑了笑,爲了生理問題,居然出手這麼狠,以後看來得用色誘了。
出門後存仁的開着王昊天的蘭博基尼到了門口,停好車後便下車爲二人打開車門。
張小雅先坐了進去然後王昊天也鑽了進去,存仁自然而然的當上了司機。
去往小鸚鵡酒吧也是要路過張小雅家裡的,王昊天送張小雅上樓後纔下來繼續坐上車奔向小鸚鵡。
“天哥,最近……好像我們都沒有好好的玩幾天……”存仁嘿嘿嘿的笑着說道。
王昊天笑了,“你小子想的什麼我還不知道??不過……這樣好像對毒蛇他們不太公平吧?”王昊天故意做着思考的模樣。
存仁立馬道:“絕對不會,我們這是執行任務!”
王昊天鄙視的一笑,道:“開好你的車,看錶現。”
存仁:“…………”
車子不一會兒便停到了小鸚鵡酒吧的店口,停好車,給了泊車小弟兩張一百塊大洋,要求他眼眸子放亮點。
走過一個彎進入小鸚鵡酒吧的外門,誰料里門居然還沒有開,也難怪,大早上的。
存仁回過頭問道:“怎麼辦?”
王昊天點了一根菸,道:“還能怎麼辦,敲門!”
“哦。”
說完存仁便用力敲起了鐵門,聲音極大,但是依然沒有迴應。
存仁無奈的轉過頭,道:“沒在??”
“草!”王昊天罵了一聲,把手裡的菸頭狠狠的扔在了門上。
“誰啊他娘-的,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話說到半句時門就被打開了,露出一個蓬頭垢面的黃髮青年,嘴裡咳出一口痰,擡起頭問道:“娘-的,沒看見關門着麼?”
“紅髮呢?”王昊天像存仁壞壞的笑了笑,意思說:看見沒?你敲了半天都沒見一個人出來,老子一個菸頭就敲出一個人!這叫啥?人品!
“草,你是誰?不就長的帥點麼,有什麼資格叫大哥的名字?”黃毛青年立即全身都站了出來,上下打量着王昊天,下身一個花色大褲衩,上面就一件黑色背心,胳膊上纏着幾條傷疤。
王昊天二人徹底無言,王昊天呵呵一笑,說道:“你就說紅髮在不在裡邊。”
“在又怎麼樣?不在又怎麼樣?”黃毛兒鄙夷的一笑,問道。
王昊天徹底無語了,也沒時間和他在這瞎扯,直接一隻手推看他就準備往進走。
黃毛青年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就被王昊天輕輕一推就給推的退後幾步,差點摔倒,立即大怒,踏步上前,一隻手搭在王昊天的肩膀上,準備把王昊天直接撩翻。
沒成想王昊天頭也不回,只是手迅速的逮住他的手,乾脆利落的向下一彎,黃毛青年立即彎下腰‘呦呦呦’的叫個不停,被王昊天提着進了酒吧。
“兄弟們,都出來,來人砸場子了!”黃毛雖然一直彎着腰動彈不得,但是嘴並沒有受堵,一進酒吧他就扯開嗓子叫了起來。
頓時從二樓‘噔噔噔’的跑下來十幾個混混,爲首的就是滿頭紅髮的紅髮哥,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罵着娘:“艹!誰他孃的沒長眼?來挑場子?真以爲老子是軟柿子了!”
“紅髮!你還要試試我的身手麼?”王昊天嘴角帶着笑意,一把將黃毛青年甩了過去。
紅髮立馬發現有些不對勁,招手示意衆人停下來,遠遠的站在王昊天對面看着王昊天。雖然此時的王昊天身穿的是一百塊不到的地攤貨,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還有那兩道犀利的目光都讓紅髮不敢小瞧,想了想,頓時雙眼爆睜,道:“死神?”
王昊天暗叫壞菜,紅髮也太缺腦子了,這種高級機密怎麼能當衆喊出來!“我來給你說幾件事。”
得到王昊天的默認之後紅髮立即喜笑顏開,對這黃毛青年道:“鬍子,去把們關了。”然後又對背後的衆人道:“沒事了,都上去擦藥去!”
於是衆人便全都散了開來,該幹嘛去幹嘛了。
“死神幫主,沒想到你還是個美男子……”紅髮其實也是個帥男,臉上棱是棱角是角的,下巴處還有短短的鬍渣,不失男人味。
“你能確定你這的斧頭幫裡沒有其他幫派安插的眼線?”王昊天不滿看了看紅髮,點了根菸。
紅髮立即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幫主,實話給你說,斧頭幫的人全部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王昊天無語,你吹牛-逼有個限制好不?一百多號人全部都是你從小到大的兄弟?你小時候的玩伴就他-媽全部都和你混黑道了?草!
存仁搶在王昊天前面說道:“紅髮,你這個牛-逼吹的大了點吧?”
王昊天也是一副鄙視你丫的表情,派了兩根菸給二人走向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都坐吧。”
二人激動的接過煙,也坐了下來。
紅髮點上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才開口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斧頭幫從來都沒有招收過小弟你們不知道吧?知道爲什麼麼?”
王昊天怒了,“草,你他-媽-的別廢話!”
紅髮訕訕一笑,臉上有些不自然,道:“我斧頭幫的兄弟都是苦命人啊……”本來準備再等上一會兒再說話的,但是看到二人的目光後便立即開口道:“唉,從小,我們就是一羣被父母遺棄的孤兒,在孤兒院裡受其他小孩兒的欺負,最後我跟着七八個一塊的小朋友一起離開了孤兒院,在社會上流浪,他媽-的,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真他-媽慘,撿的吃別人丟掉的饅頭、在垃圾桶裡翻東西吃,有時候運氣好,馬路護欄上面經常會放一些沒有吃完的盒飯,可就高興了我們幾個了,不過還是少了點,一人吃一口就完了……不過這種日子很快就結束了,我們被森哥給收養了,終於住上了白色牆壁的集體房子,穿上了能洗乾淨的衣服,也學會了刷牙洗臉……”說到這裡,紅髮已經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睛裡打起了轉,“我們到了那裡才發現森哥居然還收養了許多像我們一樣的一些流浪兒……怎麼說呢,森哥就像一個上天派下來救我們的神靈一樣,無私奉獻,對待我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兒子一般親切,教我們識字,教我們打拳……”說到這,紅髮無奈的笑了笑,又道:“隨着流浪兒越來越多,森哥也沒有經濟能力來養活我們了,只好去街上抱着募捐箱去討錢了,呵呵,還好,社會上那些人也都肯捐錢給我們,最後森哥的行爲引來了衆多年輕志願者參加……最後,社會也關注到了森哥的森森孤兒院,還褒獎了森哥,發了錢給森森孤兒院……不過最後因爲什麼沒有那個什麼證來着,也就是沒有收容孤兒那個權力,所以我們就只有跟着森哥一起流浪,呵呵,最後跑了幾個城市,收容了更多的流浪兒……誰知道他娘-的森哥居然最後被警察給抓了,說森哥是什麼國家A級逃犯,我草警察他娘-的!那時候我們小,要是長大點非得把那些警察的頭給扭下來!草!”紅髮越說越激動,手也擺了一個扭頭的姿勢。
王昊天心裡一陣嘆息,沒想到紅髮居然有這種遭遇,他是想也想不來那種生活是什麼樣子的,白色的牆的集體房子……住上也興奮?
存仁問:“所以你們最後就入了黑道?”
紅髮一笑,道:“那個時候練黑道是什麼都不懂,那時候我在兄弟中間長的高些,力氣大些,所以我就成了頭頭,之後我就帶領着兄弟們去偷,去搶,反正那個時候我們被抓住也只會被扔到少管所裡呆十五天而已,那裡面還管飯,我們兄弟都挺樂意去那的……漸漸的長大了我們就組織起來,偷、搶、敲詐勒索,最後聽別人說給人家罩場子可以賺大錢,還能有女阿姨睡,所以我們就都樂呵呵的跑去幫人罩場子了,一直到現在,呵呵,好像扯的有些遠了,總之我們斧頭幫從始至終都沒有招過小弟,全部都是森森孤兒院一起出來的,有一個詞什麼來着,情……清深是海!對!就是這個詞,我們的情不是海,可比海深多了!”紅髮笑了笑,彈了彈菸灰說道。
存仁立馬道:“那你的人萬一被收買了呢?”
紅髮立即急眼了,瞪着眼,紅着臉道:“草!我的兄弟不可能出賣兄弟的!”
存仁還準備再說,卻被王昊天打斷道:“行了,這樣最好,我們談談別的事。”笑話,誰會無聊到收買這麼小一個幫派的一個小弟。
“哦,也對,幫主,你們這次來有什麼命令??”紅髮笑了笑,這還是他第一次叫別人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