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正在擁嬌倚翠、翻雲覆雨,王鑑真卻是如處油鍋,什麼顯微鏡判斷紋理法、紅外光譜檢測等都沒能得到肯定的答案,忙到此刻,王鑑真可謂江郎才盡,不過,爲了自己跟李翱的性福,逼不得已下他對着攝像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那完全是一種勝利的表情。
那幾個留下來察看的黑西裝一看他的樣子,紛紛拿起電話。
飛哥、馬哥此刻正在同一間大廳內相隔幾米的高牀之上鏖戰。在這種戰場上“同臺獻藝”,兩人誰都不想認輸,儘管都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但兩人都極力忍着,對着身下少女發動新一輪衝擊,不堪狂風的少女發出了求饒的聲音,但這並沒有讓他們停下來,反正衝擊得更猛烈了。
男人是什麼概念,沒有女人的對比還會有男人嗎?所以兩人越戰越勇,因爲誰都不想被對方說不是男人。
這時,兩人的電話同時響了,兩人對望一眼,都明白是什麼事,但誰都沒有接,繼續發揚“鍥而不捨”的精神,三分鐘後,馬哥一聲大吼,戰線崩潰,五秒鐘後,公羊飛也一瀉千里,此刻,身下的少女早已昏睡過去,在她們旁邊地上各有兩女子,此刻正捂着大戰後的充滿傷痛的廢墟之地,春情共痛楚一色。
“飛哥,真看不出來嘛,老當益壯。”馬哥氣喘吁吁地道。
“馬哥也是雄風不減當年哪!”
“過獎過獎,走吧,一起去看看,這東西假不了。”
“走。”
液晶屏幕前,馬哥對着麥克風問道:“小子,是真是假?”
鑑定室內,王鑑真對着監視器,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真假已經知道,除非你們先放了我兄弟,否則別想我說出來。”
“小子,你要是敢耍我們,就等着見閻王吧!放人。”馬哥知道他們是學校學生,也不怕他們耍陰謀。
十幾分鍾後,王鑑真接到了李翱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已經安全了,王鑑真仔細聽了他說話的語氣,除了透着對自己的擔憂之外與往常沒什麼兩樣,是真的安全了。
“好了,這塊玉是真的。”李翱安全了,王鑑真也就放心多了,現在就看怎麼騙過這些人了。
“明明是假的也敢說是真的,你們去,把那小子給我廢了。”飛哥對着麥克風吼道。
王鑑真現在是賭上了,再回頭說假的顯然是不行了,只能咬着,或許對方是故意試探自己,是以王鑑真毫不示弱地道:“既然你們真假不辨,我無話可說。”然而心中已跳得厲害,右手叉在身後,那正是他放那“定心石”的地方。
“飛哥,且慢,先讓這小子說說這玉的來歷,不行再廢了他。”馬哥自然明白是公羊飛這個老狐狸在故意試探,也應和唱着扮黑白。
“這玉大概是2000年前所制,看這工藝成色,其主人非富即貴。”身爲珠寶設計專業的高材生,對鑑定方面王鑑真多少也懂點,另外,王鑑真隱約感覺出這玉的不尋常,一個多月前,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失盜,丟失了幾十件珍寶,很有可能這就是其中之一,否則中國那麼多鑑定專家,他們也不至於費盡心機要找自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來鑑定,當然,這事只能暫時藏在心中,秘密知道多了不是好事。
“飛哥,我就說嘛,貨真價實的,咱們都是老交情了,還能騙飛哥嗎?”見王鑑真說得跟那真玉情況相符,馬哥暗鬆了口氣道。
“好吧,這東西我們要了,再看看下一件吧!”
“下一件目前還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飛哥準備好了現金,自然沒有問題,不過那東西可不便宜。”馬哥說着,伸出了五個指頭。
“只要是好東西,錢不是問題。”
“好!爽快!”
“我還有件東西不能肯定其真假,想借這小子一用,馬哥不會反對吧!”
“沒問題,請便!”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馬哥回答得很乾脆。就這樣輕描淡寫幾句話,王鑑真就給人家賣了,瞧這樣子,似乎連草芥都不好,還好這時他們關了麥克風,否則讓王鑑真聽到只怕他會跳樓吧!
“那我就謝謝馬哥了。”
這時,那個黃毛也把那玉拿了過來,爲防掉包,跟黃毛一起的還有一位公羊飛的人。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再驗了次,確定無誤後各自拿起了想要的東西。
“馬哥,回見。”
“送飛哥。”
鑑定室內,王鑑真見並沒有人來爲難他,知道自己的謊言生效了,手也離開了那塊“定心石”,仔細看,上面還滿是冷汗。
王鑑真吼道:“還有沒什麼要鑑定的,沒有的話就放我走。”之所以用吼,是不想讓別人看出自己心虛。
“鬼吼什麼?”一位滿臉橫肉的西裝大漢嚷道,緊接着再次把王鑑真眼睛蒙上了,同樣,爲了不讓王鑑真聽到外界聲音,給他塞了一對耳機,聲音開得大大的,放的居然還是王鑑真喜歡的陳瑞的《白狐》,王鑑真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個多小時後,王鑑真睜開眼時看到再次是陌生的環境,本來就覺對情況不對的王鑑真憤怒的吼道:“你們這算什麼?我都已經爲你們鑑定完了,不給錢也就算了,至少也得先放了我啊!”本以爲他們會放了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又把自己移到了另一間“牢房”,王鑑真真的快瘋了。
“閉嘴。”橫肉大漢吼了聲,然後這些人都走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王鑑真。
另一方面,一個小時都不見王鑑真蹤影,姚雲首先把這事告訴了那糟老頭院長,院長一聽,在宿舍內都能給人綁架,還是自己“得意門生”,這還得了,馬上報警。
都說,21世紀最需要的是人才,像院長這種級別的人才,警察們自然不敢怠慢,連夜出動,可惜忙活了一個晚上,毛都沒看到一根。
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公羊飛翹着二郎腿,叼着大雪茄,悠哉遊哉的吐着菸圈,一手下問道:“老大,那小子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那些條子瘋了似的到處亂撞,看來這小子有一定的關係,老大爲什麼不乾脆放了這個山芋?”說話是老二,他身材高大,長相威猛猙獰,常常一睜眼都能嚇倒無數小老百姓,說話辦事都是直來直往,也正因爲沒有城府,才深得公羊飛信任。
“這小子是個人才,我這也是爲了這小子好,先賣他個人情,將來好辦事。”
“老大英明。”
“英明,英明在哪?老二,不要整天只知道拍馬屁,凡事多動腦筋想想,別整天就只想着那些。”
“是,老大。”
“現在時候也差不多了,去放了那小子吧,記得給他些錢。”
“是,老大。”
老二出去了,公羊飛叼着雪茄,雙手找開抽屜,拿出兩個盒子,一打開,正是兩塊看上去完全相同的龍紋玉璧,其中一塊正是他以150萬從馬哥那買來的。
公羊飛一手撫着一塊,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