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孟福東賣了個關子,然後邁着風騷的步伐進屋去了。
陳鐵柱只能去找酒店,他想在孟家做客,還不夠格,孟家人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如果不是孟福東得了他的好處,他也不會幫陳鐵柱。
最主要的是,孟福東還想借陳鐵柱之手搞定陳鐵藍,想老牛吃嫩草。
而云帆和陳鐵藍到了涼州,也是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在來的路上,雲帆就給楚晴打了電話,告訴她伍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可以過來跟路德公司談收購的事了。
楚晴掛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就開車趕往涼州。
何芸則留在公司跟幾個高層商議收購路德公司的相關事宜,準備明天去路的公司正式洽談。
到了酒店,陳鐵藍放好行李就來到雲帆房間,說:“沒什麼事,陪我逛逛街唄。”
“我老婆等下要過來。”雲帆平淡無奇的回道。
這意思就很明白了,他要在這裡等他老婆,沒時間陪她逛街。
“你老婆可真是幸福啊,有你這麼好一個疼她的男人,真是讓人羨慕。”陳鐵藍這話可不只是嘴上說說,她是真的羨慕楚晴能找到雲帆這樣的男人。
可惜啊,她沒有這樣的福氣。
“咄咄咄……”
過了半個小時,傳來敲門聲。
“楚晴來了。”雲帆就要去開門。
“我去開門。”陳鐵藍搶先一步跑到門口,打開門。
“怎麼是你?”
楚晴看到開門的竟然是陳鐵藍,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一把擋開陳鐵藍,興沖沖的衝到雲帆面前,指着陳鐵藍說:“哦,我終於明白了,你爲什麼不讓我跟你出來,原來是跟狐狸精私會。”
“好啊,雲帆,你膽子肥了。”楚晴氣呼呼的嘟着嘴,一副怎麼哄都哄不好的架勢。
雲帆一臉無奈,解釋說:“你誤會了,我跟她只是巧遇,我在懷城遇到她,她跟着我過來的。”
“偶遇,好啊,我也去街上偶遇一個帥哥給你看看。”楚晴說着轉身就要出去。
雲帆一把拉住她,哄着她:“老婆,別鬧,我們真是偶遇,不信,你問她。”
“喂,你說句話啊。”雲帆見陳鐵藍那丫頭,竟然靠在牆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純粹就是在看熱鬧。
陳鐵藍卻是要添油加醋,故意整他:“親愛的,現在這種情況,我還能說什麼,我們都住一起了,難道你想不負責啊。”
“……”
雲帆一臉懵。
這妞什麼時候也變的如此厚顏無恥了,竟然能說出這種沒羞沒臊的話來。
楚晴更氣了:“現在你還怎麼解釋?”
“我不想解釋了,你打死我吧。”雲帆實在是沒法解釋了,乾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反正也解釋不清,有種你就把你老公打死,看你去哪兒找這麼好的老公。
“以爲我不敢,我踢死你。”
楚晴氣呼呼的踢了他一腳,又瞪着陳鐵藍:“你這死狐狸精,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就算你那麼說,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雲帆是怎樣的男人,我一清二楚,就算你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會碰你一下。”
楚晴說着走到了陳鐵藍面前,帶着幾分得意的口吻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打我老公的主意,故意說那種話離間我們的夫妻關係,我老公只是脾氣好,不跟你計較,當然,我脾氣也好,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她這番話,倒是讓雲帆心裡感覺暖暖的,原來她是瞭解我的,剛剛只是在跟自己演戲而已。
陳鐵藍撇撇嘴:“那你剛剛還那麼生氣?既然你都知道,你還要兇他幹什麼?”
“我樂意,我老公,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着嘛。”楚晴啐了一口,走到雲帆身邊,挽着他的手,嬌聲說:“老公,我們楚晴逛街,不理她。”
“哦……”雲帆癡癡的應了一聲,只好跟着楚晴出去。
陳鐵藍撇撇嘴,只好回自己房間。
人家兩夫妻去逛街,她也不好跟着去做電燈泡啊。
陳鐵藍回到房間,一個人又無聊,只好也下樓出去轉一轉。
涼州,她來過很多次,對這裡的一些好玩的地方也比較熟悉,就在她下樓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
“陳鐵藍,她怎麼也來了?”坐在出租車後面的正是陳鐵柱。
陳鐵柱剛要下車,正好看到陳鐵藍從酒店出來。
他剛打開車門,腳還沒伸出來,又把車門關上了,怕陳鐵藍髮現他。
難道她住在這裡?
先跟上去看看再說。
出租司機就轉頭問道:“老闆,你還要去別的地方嗎?”
陳鐵藍指了指往前面走的陳鐵藍,說:“跟着那個女的。”
出粗司機看了看他,只好跟了上去。
跟了一陣,陳鐵柱發現陳鐵藍只是漫無目的的閒逛,如果跟的太久,她肯定會發現。
畢竟她只是走路,有一輛出租車跟着,難免會起疑心。
“師傅,回剛纔那個酒店。”陳鐵柱基本可以確定陳鐵藍是住那個酒店,不然她不會只在附近閒逛。
到了酒店門口,陳鐵柱下車四下看了看,便到了酒店斜對面的一家旅館開了間房。
他的房間正好可以看到酒店門口。
他本來也是想住那家酒店的,畢竟那是涼州最豪華的酒店,這種小旅館,他這種大少爺是住不習慣的。
但爲了監視陳鐵藍,他只能先忍一忍了。
快天黑的時候,陳鐵藍回來了,心裡嘀咕着:“雲帆,你這混蛋,自己去陪老婆,把我一個人扔這裡,有種你就別回來了。”
看到陳鐵藍回酒店,陳鐵柱趕緊撥通了孟福東的電話,說:“孟神醫,我看到陳鐵藍了,她就一個人。”
“在哪兒?”孟福東一陣欣喜。
“在皇朝酒店。”陳鐵柱想了想,又問道:“您現在要不要過來?”
孟福東比較謹慎,說:“你先盯着她,看看她身邊還有沒有別人。”
陳鐵柱說:“好吧,拜拜。”
“等一下……”孟福東思忖了片刻,說:“這樣,我叫幾個人過去幫你,你們見機行事,如果有機會就把陳鐵藍帶走。”
“明白。”陳鐵柱欣然笑道。
掛了電話,陳鐵柱笑嘻嘻的自語道:“陳鐵藍,你這死丫頭,叫你跟我作對,這回看還有幫你,等我抓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這麼處心積慮想要對付陳鐵藍,就是不想讓陳家的家產落到她手裡,想借孟福東的手殺了陳鐵藍。
當然,孟福東也是想得到陳鐵藍。
等玩完後,孟福東就會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把她弄成是心臟病發作猝死。
此時,雲帆和楚晴正在電影院看電影。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兩天多不見,這就是隔了兩個秋天了。
倆人剛剛進入熱戀期,正是如膠似漆之時,什麼燭光晚餐、看電影、去遊樂園都要玩一遍。
自然是沒那麼快回酒店的。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陳鐵藍也不見雲帆他們回來,心裡就有點不爽了。
“肚子餓了,算了,出去吃點東西吧。”陳鐵藍從酒店出來,順着街道想去找一家奶茶店。
“嘎……”
一輛麪包車突然急剎車,停在她旁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麪包車裡衝下來兩個男人,直接將她抓住,三下五除二就塞進了車裡。
司機立刻開車,就跟訓練好了一般,三人配合的整齊劃一。
甚至幾個路人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幹什麼,快放我下去。”陳鐵藍怒聲道。
一個男人直接用頭套套住了她的腦袋,另一個男的就用綁繩綁住了她的手和腳。
“王八蛋,放開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敢強搶民女。”陳鐵藍警告他們,可是沒用。
他們根本不聽。
“給我閉嘴。”一個男人將頭套拿起來一點,然後將一大團紙巾塞進她嘴裡。
“嗚嗚嗚……”
陳鐵藍這下沒轍了,發出幾聲嗚嗚之聲後,只能靠在座位上,想想後面會發生什麼。
到底是什麼人綁架自己?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她現在只希望不會發生最壞的結果。
如果他們只是綁架要錢,還好。
如果有人想對她做點別的,那就真的完了。
或者是想殺人滅口,那就更完蛋了。
但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一路顛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有人摘下頭套的時候,陳鐵藍髮現已經到了一片山林地帶。
“下車。”一個男人解開她腳上的繩子,將她拽下車。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陳鐵藍問道。
“上山。”一個男的推了她一把。
“我不上。”陳鐵藍倔強的說。
“那可由不得你。”一個男的直接將一根繩子打了個活結,然後倒在陳鐵藍脖子上,就跟牽牛一樣牽着她往山上走去。
“你們這幾個畜生,是把我當牛了嘛,放開我。”陳鐵藍又氣又惱。
“你應該感到慶幸,我們現在只是把你當牛,等下你就會發現你連牛都不如。”開車的司機下來,帶着戲謔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