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火陽聽了,也是皺起了眉頭,讓葉秋和自己孫女兒同行,秦火陽自己也會更加的放心。
但是葉秋不僅僅是個修士而已,他還是一個二級煉器師,一個二級畫師,葉秋若是離開了,對於歸元宗來講,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當初,葉秋成爲了二級煉器師和二級畫師之後,宗門爲了保護葉秋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如今葉秋想要離開,就會承受多大的阻力。
秦火陽雖然是副宗主,而且是歸元宗第一高手,在一些小事上,可以任性,但是在大事方面,還得聽從歸元宗主的安排,倘若歸元宗主堅決不同意葉秋和秦舞共同前往劍宗,那麼秦火陽也只能夠聽從宗主的安排。
除非他想叛宗,秦火陽雖然鬧騰了一些,但是對於宗門是絕對的忠誠的,他也不可能叛宗,所以孫女兒這句話讓他也是發愁起來了。
“爺爺另外安排兩個弟子和你同行,前往劍宗,你父親當年在劍宗也是有名的天才,劍宗如今的一些核心弟子,挺多都和你父親熟識,劍宗高層之中,也有許多人很看好你父,到了劍宗,你會受到他們的照顧,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不要,我就要葉大哥和我去。”
“葉秋是本宗二級煉器師兼二級畫師,而且還是藍月國第一陣法師,他對於宗門的意義重大,即便爺爺我親自開口,宗主那邊都不可能放行的。”
“那要是葉大哥自己想走呢?”
“那也不行,煉器師公會雖然強大,但不是全能的,葉秋若是執意要走,那就是和歸元宗爲敵,天玄、皇室都對他恨之入骨,山嶽宗恐怕也將葉秋視作是威脅,被藍月國四大勢力都仇視的話,他的處境會相當的危險。”
秦舞聽了,皺起了眉頭,她想了想,然後道:“我去問葉大哥!”
秦火陽見了,微微搖了搖頭,他雖然是副宗主,但是葉秋這件事情上,他也幫不上忙,只能靠葉秋自己和歸元宗主去掰手腕了。
“小舞,有件事情,爺爺必須提醒你一下。”
“什麼事情?”秦舞奇道。
“當年你母親,是在生你的時候,覺醒了鳳魂,她和你父親的生命軌跡,才被徹底的改變,根據左家的一些記載,擁有左家血脈,在破身之時和生產之時,血脈都有可能發生一些異變,所以,你要把持住自己,明白嗎?”
聽了這話,秦舞臉上露出了一絲羞紅,道:“我知道了!”
很快的,秦舞再次出現在葉秋面前,並且道:“葉大哥,我爺爺說,宗主不會放你離開的,你要是執意離開,就是和藍月國四大勢力爲敵,處境會相當危險。”
“宗主嗎?放心吧,我有能力離開的,而且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真的?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秦舞擔心道。
“當然,等你決定好出發的日子,告訴我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出發。”
“那就三天後。”
“好!”
秦舞離開了,葉秋則是取出了傳訊符,然後聯繫大日商會的分會長林舞衣,片刻之後,只聽林舞衣道:“葉大師,有什麼事情嗎?”
“先恭喜林小姐成爲分會會長了。”
“還是多虧了葉大師你的鼎力支持。”
“我現在也需要你們的支持,三日後,我要前往劍宗,在劍宗繼續修行,我和貴商會的合作,會在古元帝國繼續下去,不過,大日商會有能力讓歸元宗乖乖的放人吧?”
林舞衣聽了,直接便道:“這個當然沒問題,葉大師完全可以放心,三日之後,我會帶着兩位中級商會護法,前往歸元宗,親自護送您前往古元帝國。”
大日商會實力雄厚,商會護法分爲不同的等級,低級商會護法乃是孕胎境的高手。
而中級商會護法,則是元嬰境的高手,在藍月國,是不存在元嬰境的中級商會護法的。
不過,葉秋對於大日商會的價值太高了,就依靠着葉秋對於商會帶來的巨大利潤,林舞衣完全可以像古元帝國的大日商會分會那邊借調兩個元嬰境的中級護法。
到時候有兩位元嬰境的中級護法出面,別說歸元宗了,整個兒藍月國四大勢力綁在一起,也沒有一個敢多說一句話的。
相反,他們還得乖乖的放人,這便是元嬰境強者的威懾力。
畢竟,就說葛天穹,依靠着一個增加氣息的裝備,僞裝成元嬰境高手,並且依靠着一次性寶具釋放出了元嬰境的一級,就讓堂堂的天玄宗主臣服,淪爲傀儡了。
兩個真正的元嬰境強者,自然影響力更大了。
歸元宗,宗主大殿,一名核心弟子來到了歸元宗主面前,並且道:“宗主,得到可靠消息,秦舞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想要前往劍宗,另外,葉堂主要和秦舞隨行。”
聽了這話,歸元宗主眼中露出了一絲冷意,道:“葉堂主也要前往劍宗?”
“沒錯。”
“他將這歸元宗當成是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若沒有歸元宗庇護,他早已經被天玄宗撕成碎片了!”歸元宗主道,他卻是忘記了,若沒有歸元宗,葉秋恐怕只會被天玄宗奉爲上賓,並且懇求葉秋加入天玄宗,而不是被天玄宗派人刺殺!
“沒錯,這個姓葉的,確實是不知好歹。”
“你去聯繫幾位長老,讓他們呆在葉府左右,時刻監視着葉堂主,絕對不允許他離開宗門半步,他想離開歸元宗,除非身死道消!”
“是,宗主!”
當晚,葉秋的葉府就再次多出了四名孕胎境的長老,不過這四個長老表面上的名義是保護葉秋,實際上卻是監控葉秋,秦舞見到了這一幕,也更加的擔憂了,宗主是鐵了心不想放人了,現在怎麼辦?難道葉大哥要動用星月大陣從歸元宗打出去?
時間過得很快,對於修行之人來講,三天的時間也就轉瞬即逝,這一天,秦舞來到了葉府,並且道:“葉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