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愣了一下,看見車遠去了以後,從出租車裡面下來,急匆匆的走進了酒吧。
秦朗在酒吧裡面轉了好長時間,可是哪裡還有郭懷義的影子。
秦朗氣的大罵,心說,王八蛋,畜生,真他媽的畜生。
秦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很掃興的又回去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郭懷義被手下接走了以後,在市區轉了幾圈,看見沒有人跟蹤,跟手下說:“你們回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電話開着,隨時等候消息。”
手下走了以後,郭懷義直接開車去了慈善學校。
郭懷義白天的時候已經看明白了,學校的東北角有一處圍牆不是太高的地方,從哪裡就可以進去。
他決定要親自去看看圖書館。看一看那個神秘的老師蔡晶,看看她是不是跟當年的那件事情有關係。
已經是半夜了,學校裡沒有一點聲音,雖然也有人巡邏,可是這些個保安總是偷懶,因爲學校這個地方的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看着的。
不像一切企業,或者是金融機構,可能會有大量的現金,這裡頭除了學生的書本,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了。
學生偷情倒是有點,保安也非常樂得抓這樣的事情。
因爲不僅可以飽眼福,還可以趁機撈一些好處。
期末考試已經結束了,可是學校爲了提高成績,所以再給孩子們免費補課,過幾天就是結業考試,校領導說要是有人不及格,就不讓參加明年的升學考試。
所以那這個偷情處對象的孩子們在這個時候也有所收斂。
校園裡非常的寧靜,孩子們都進入了夢想,保安也偷偷的找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裡睡覺了。
有一個叫六毛的保安最近泡上了一個初三年紀的妹子,初戀的男孩女孩都是色膽包天。
白天的時候早就約好了,可是等了好長時間女的還沒有來。
六毛在圖書館這邊等的非常的焦急,就好像有幾十只小貓在不停的鬧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昨天已經接吻了,那種感覺簡直就是讓人爽翻的節奏。
他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個女孩給拿下了,雖然那個女孩昨天表現的很矜持,但是他明白,女孩子的這些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在他們這個年紀,就像發情的小畜生沒什麼區別。
男孩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一點鐘了,怎麼女孩還沒有來呢,難道是給自己放了鴿子。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男孩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高興的差一點跳起來,因爲那個女孩終於來了。
雖然圖書館這邊大家都說不乾淨,有東西,可是男孩覺得還是這裡頭好,因爲大家心裡頭都有所忌憚,所以輕易不會被別人發現。
女孩平時膽子小的要命,可是聽說和男孩約會,竟然沒有感覺圖書館這個地方沒什麼可怕。正所謂色膽包天。
女孩其實早就想過來了,可是寢室裡面的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說起來沒完沒了。
女孩沒辦法,只好在躺在被窩裡靜靜地等着,閉着眼睛回憶昨天和男孩深吻時候的感覺。
一想到這些,女孩就感覺全身上下一陣一陣的燥熱,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感覺那兩隻可惡的爪子好像又在侵犯自己。
說起來也奇怪,當時本能的反應,給了他一個嘴巴,可是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悔了,今天他要是再那個樣子自己一定很配合他,不讓他再害怕了。
“你怎麼纔過來。”男孩埋怨女孩。
“着急了。”女孩吃吃的笑。露出來一口潔白的牙齒。
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語言,而是用肢體語言訴說着彼此的心裡話。
郭懷義這時候已經從牆外面進來了。
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來輕微的聲音。
男孩女孩兩個人親熱的地方就在圖書館的門口。距離院牆也就是二十多米的距離,本來是能夠聽到的,可是兩個人太投入了,根本沒有發現。
郭懷義進來以後,順勢一個翻滾,然後找了一個黑暗的地方蹲下了身體。靜靜地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四周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當郭懷義的目光經過圖書館門口的時候,卻一下子愣住了。
感覺那個地方好像是有人,卻又看不清楚,因爲太黑了。
郭懷義立刻緊張起來,心說,難道是有人進來了,先自己一步。
不能啊,自己明明把那個人給摔開了,怎麼會進來呢。
郭懷義輕輕的靠近圖書館的門口,走進了就聽見一種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臥槽,是有人在偷情。郭懷義這纔看清楚了。
郭懷義在心裡頭嘆了口氣,忍不住想起來黃滿銀的娘。
原本打算過去收拾了兩個人,可是一下子動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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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懷義並沒有過去,而是爬上了一棵樹,用石頭子輕輕的砸了一下那個男孩的頭。
兩個正在準備進行下一步的男孩,被石頭子砸中了以後,立刻停止了動作。
女孩閉着眼睛正在享受,男孩突然的停止讓她感覺很不適應。
“怎麼了。”女孩問。
男孩擡頭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什麼東西都沒有。
男孩搖了搖頭,開始繼續工作。
就在男孩的手剛要碰到女孩的時候,一顆石頭子又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男孩一下子僵在了那裡,忽然想起來這個方的傳說。
“快走。”男孩跟女孩說。
“怎麼了。”女孩不想走。
男孩說:“有人用東西砸我的腦袋。”
“胡說八道。別管它。”女孩說着又貼了上來。
男孩猶豫了一下,一邊警覺的看着四周,一邊和女孩繼續。
就在兩個人身體碰到一起的,一種怪異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
女孩和男孩一下子分開了。彼此驚恐的看着四周。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動物,可是剛纔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真的有鬼。”男孩說。女孩臉色蒼白,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