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瞭解了怎麼回事,安頓好了小寶一家人以後,和九月兩個人出去了,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秦朗拿出來一張卡遞給了九月說:“你把這張卡給小雪,跟他說是咱們這些人的花銷,用多少讓她在裡面扣出去就好了。”
九月看了看秦朗,問:“你爲什麼不自己去。”
“你們女人說話方便。”秦朗說。
“不會是怕小雪吃了你吧。”九月笑嘻嘻的說。
秦朗搖了搖頭,說:“你沒看出來小雪已經和王明劍兩個人走在了一起嗎。”
九月愣了一下,說:“大哥,想不到挺細心,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秦朗笑了笑,沒有說話。
九月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來到了小雪的房間,因爲小雪是一個人住在一起,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誰知道房間裡的情況讓九月一下子愣住了。
小雪的牀上有兩個人,男人正是王明劍,女人就是小雪。
小雪的上半身穿着衣服,雙腿卻在王明建的被窩裡。
幾個人目光碰到一起的時候,九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趕緊轉身要走。
誰知道被小雪給叫住了,說:“九月,有事啊。”
小雪說話的時候,已經從王明劍的身上下來了,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
九月這時候已經來到了客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緋紅,心裡頭撲通撲通的跳。
“呦,不會是害羞了吧,都多大了,還這樣的害羞,真是。”小雪說。
九月狠狠地瞪了小雪一眼,說:“你們也是,做那種事情怎麼也不把房門關好了。”
“有什麼啊,食色性也,聖人都說過的事情,你還這樣不好意思,我就不信你沒有跟男人上過牀。”小雪伸手在九月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九月條件發射一樣的躲開了,說:“真是不知道害羞。”
“這麼晚了,過來有事啊。”小雪問。
九月這才從口袋裡把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遞給了小雪,說:“這是秦朗讓我給你的,說是總在我們這些人的費用上。”
小雪聽到了九月這樣說,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好吧,你們現在就都給我出去算了,我可是不想引火燒身,錢不錢的我倒是不在乎。”
九月一下子愣住了,心說,這個女人怎麼這樣呢,臉色說變就變了,一點也不給人留下餘地。
就在九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況下,王明劍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從小雪的手裡面拿過來銀行卡,遞給了九月,說:“你別聽她的,她這是在和你開玩笑,剛纔我還在跟他說這件事情,說欠她的錢我會慢慢還給她。她說,都是朋友,再說了,她也不缺錢。如果要是提到錢感情就沒有了。”
小雪這時候又笑了起來,說:“回去跟秦朗說,王明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別說你們做的是好事,行俠仗義,即便是做了壞事,我也要停着。積德行善也要有我的一份,就算我做好事了。”
九月聽小雪說的非常誠懇,點頭,現在用不着說什麼感謝的話,說那些話就顯得太沒意思了。
九月走了以後,小雪扶着王明劍回到了牀上,兩個人又開始繼續。
誰知道進行到關鍵時刻,小雪突然問王明劍說:“你說,你心裡現在還想不想芳芳。”
王明劍不說話,直接把小雪的嘴巴給堵住了,房間裡一片春光。
和王一冰受傷的人,大部分都成了殘疾,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這年頭,好人找工作都非常的不容易,何況是身體有毛病的人呢。
小寶娘給這些人打了電話以後,高興的這些人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有一種天亮了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這些人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一同聚在了醫院旁邊不遠的一個飯店裡頭。
這個飯店是一個給老百姓辦事情預備的飯店,雖然平時也接待顧客,可是很少,這就顯得非常的清淨。
另外遠在這裡也是有原因的,因爲這個飯店的老闆也是受傷人其中的一個。
在沒出事情之前,這個叫杜雲水的男人遠見卓識,開了這個飯店,交給了自己的老婆搭理。
雖然生意比不上人家好地方的飯店,但是維持一家人的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些個出事的人裡面,也就剩下了他一個人還勉強過得去。就是因爲有這個飯店在這裡頭支撐着?
可是最近經濟的大環境不怎麼好。飯店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國家開始經濟結構調整,好多行業都受到了衝擊,飯店行業也沒有逃出去厄運。
昨天晚上,杜雲水聽到了有人願意爲他們出頭解決這件事,高興的要死。如果真的能辦成了,公司怎麼也會賠償六七十萬,兒子上大學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
現在的大學收費也真是高的嚇人,讓多少學習好的窮孩子都讀不起書。
可是說這些事情有什麼用,畢竟他一個狗屁不是的老百姓管不了這麼多事情。
杜雲水早早的就起來了,把大廳裡面讓人好好的收拾乾淨,等着以前的那些個弟兄們。
杜雲水拄着柺杖在一邊看着,感覺恍如隔世,看着空蕩蕩的褲腿,杜雲水想起來在那次車禍裡頭死去的幾個弟兄,感覺自己已經是夠幸運的了,畢竟還活着。
八點鐘以後,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一個個的看起來都慘兮兮的。
看樣子,經過這次車禍的人都過得非常的心酸,家裡的積蓄估計都花的差不多了。
看弟兄們見到了,都互相問候,淚水又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杜雲水看見人已經都到期了,唯獨王一冰還沒有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在納悶的時候,看見外面進來兩個人,一個女人推着輪椅。輪椅上坐着一個男人,來的正是王一冰。
大家看主角過來了,呼啦一下子把他給圍了起來,說:“你們說的那個牛掰人物來了沒有。”
小寶娘說:“估計過一會就能過來了吧。”
可是已經過了兩個小時,還沒有看見秦朗過來,這些人有些焦急了,有人說:“他不會不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