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樑晨素手擡起,指向平原上的石屋,笑的對張凡、周玉兒、唐水水三人道:“有些屋門,能輕易打開,有些屋門,需要特定的方式打開。
運氣好的話,能在屋內得到一些寶物,運氣不好,那就沒有。這麼多年下來,得出了一個規律,凡是需要特定方式,才能打開屋門進入的石屋,屋內的寶物存在率,高達七層。”
“這樣啊。”
聽了蔣樑晨這句話後,張凡、周玉兒、唐水水三人雙眸一亮,一抹激動,轉瞬即逝,然後,他們對蔣樑晨詢問仙液池水、北極傳送符兩樣東西在哪裡。
“這片平原的最深處。”蔣樑晨笑的回道。
“既然是在平原的最深處,那我們就邊前進,邊去開石屋的門,說不定能獲得一些好東西。”
“沒錯,沒錯,就這樣。”
張凡的話,得到了周玉兒、唐水水兩人的贊同,蔣樑晨想了一下,亦是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
張凡、周玉兒、唐水水、蔣樑晨四人一路走,一路開石屋門,悠閒無雙的朝平原最深處走去。
時間如手中的沙子一樣,飛快流逝。
三個小時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在這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張凡四人一共試開五十六個石屋的門,輕易打開的有二十個,需要特定方式打開的有三十六個。
最終…
張凡四人打開了二十六個石屋,一共獲得了十樣東西。皆是一些煉器材料,等級倒是挺高,七樣三級巔峰、三樣四級。
“怎麼都是一些煉器材料啊,來一些煉丹材料也好啊。”
張凡鬱悶的說道。
“呵…”
周玉兒輕笑一聲,她揶揄道:“有可能那些被打開的石屋,皆是知道你是一名煉丹師,所以,就故意不出煉丹材料,就給你出煉器材料,想要把你給活活鬱悶死。”
咯咯。
周玉兒這句話一出來,唐水水、蔣樑晨兩女‘噗嗤’一聲,素手擡起,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看向張凡的目光,充斥着促狹的光芒。
哎。
張凡發出一道嘆息聲,然後,他沒好氣的說道:“反正也沒什麼好東西,不開了,我們加快速度,到平原深處去。”
伴隨着這句話落下,張凡化成一團黑光,咻的一下,朝平原深處飛去。
咯咯。
張凡的話語,張凡的舉動,讓唐水水、蔣樑晨兩女笑的更加歡樂了,花枝亂顫、前仰後合,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見唐水水、蔣樑晨兩女笑的這麼歡樂,周玉兒亦是加了進來。
“別笑了,別笑了,張凡已經走遠了,我們再不追,就要追不上了。”
收起笑聲的周玉兒,對唐水水、蔣樑晨兩女道了一句後,她化成一道黃色的光芒,咻的一聲,朝張凡追去。
“走。”
聽到周玉兒的話,唐水水、蔣樑晨兩女停下笑聲,她們相視一眼,便朝張凡追去。
不浪費時間,並且全力前進的情況下,張凡、周玉兒、唐水水、蔣樑晨四人距離平原最深處的距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縮短。
一個時辰後。
張凡四人出現在了平原最深。
“那就是仙液池。”
蔣樑晨擡手指向千米外的一口,冒着滾滾白霧的水池,對張凡三人道:“仙液池周圍有仙陣覆蓋,所以,那些從仙液池中冒出來的白霧,才無法散開。”
“北極傳送符,在哪個地方。”張凡問道。
“看到那座高達千米的建築沒。”
“看到了。”
見張凡點頭,蔣樑晨接着說道:“北極傳送符,就在那張建築的頂層,而想要進入那座建築,就必須經過仙液池的洗禮。
否則…
形神俱滅,再無往生輪迴之機。”
“我了個去,動不動就形神俱滅,這真是夠恐怖的啊。”張凡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眼中,皆被鬱悶,無語覆蓋。
別說張凡鬱悶,無語,周玉兒、唐水水兩女,亦是鬱悶,無語,這是人爲設定的,還是自然生成的啊,真是太…牛逼了。
“所以啊。”
蔣樑晨笑的說道:“要是不想形神俱滅,那就按照流程來走唄,只要按照流程來走了,保證你不會有一點點的事情。”
“只能這樣咯。”
張凡笑笑,他邁步朝仙液池走去,周玉兒、唐水水、蔣樑晨三女跟上。
“張天,聽說你一進入沼澤,就一路殺到尾,很厲害嘛。”
“葉無道,我厲不厲害,用的着你來說。”
“當然不用我來說,畢竟,張家少爺張天乃是出了名的愛出風頭,天天把‘打遍同階無敵手’這七個字放在嘴邊。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就只有天知道了。”
“葉無道,這麼說,你是想要跟我做過一場咯。”
“是又如何。”
“……”
距離仙液池還有一百米的時候,張凡四人的耳邊,響起了這麼一段對話,讓他們腳下的步伐,停了下來,並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只見…
張凡四人在沼澤見過一面的張天和那被張天叫做葉無道的年輕男子,相隔三米,互視,他們的面色,皆是嚴肅,身上散發出驚人的氣息。
氣息之強大,讓周圍空間發出嗚嗚嗚的哀鳴聲。
在張天、葉無道兩人的身後,各站着十幾個年輕男女,他們的面色和張天、葉無道兩人相同,嚴肅無雙。
隨着張天、葉無道兩人的對話繼續,停下腳步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除了那些進入仙液池,接受仙液洗禮的人外,皆是來了。
人一多,議論聲就有了。
“張、葉兩家,自從二十二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後,就徹底撕破臉皮,成了敵對關係,那年之後,兩家老一輩也好,年輕一輩也罷,一旦遇到,那就是一個字——幹。”
“看這樣子,張天和葉無道打起來,是必然了。”
“不管是張天、還是葉無道,皆是絕代天驕,更是各自家族的繼承人,若有人隕落的話,華夏大地,將要掀起血雨腥風。”
“管它血不血雨,腥不腥風,和我們都沒關係,我們只要做好吃瓜羣衆的本分,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