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頭子這句話,張凡雙眸一亮,他連忙問道:“老頭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說的清楚一點嗎。”
“當然可以了。”
老頭子笑道:“小含那丫頭恢復前世記憶後,就會兩段記憶共存,也就是說,既有上古時代天竺聖教聖女的記憶,也有現在陸小含的記憶。
最終…
這兩段記憶會融合在一起,成爲一體。
說的簡單明瞭一點,那就是,既是天竺聖女,也是陸小含。”
“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老頭子這段話,張凡那雙似星宇黑洞般的漆黑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起來,一道道飽含智慧的光芒,不斷閃過。
一分鐘左右,目光趨於穩定,張凡點頭道:“老頭子,小含的事情,就多勞你費心了。”
“小事,算不上費心。”
老頭子搖了下頭,他笑的打趣道:“小凡,以前都是你拿捏別人,現在,輪到你被別人拿捏了,告訴我,被人拿捏的感覺如何。”
“不好。”張凡冷冷回道。
一想到先前的情況,張凡的內心,就充滿了恥辱感,這個恥辱,必須要清洗,必須要清洗。
“既然知道不好,那你就變強吧。”
老頭子一臉嚴肅的鄭重道:“唯有變的強大,變的比所有人都要強大,這樣才能掌握一起,更不會被別人拿捏。”
“我知道了。”
張凡認真點頭,那雙黑眸,充斥着如同實質的堅定。
這一回的堅定,可不再是以往的假堅定,而是真堅定。
他要變強,他要變的比所有人都要強,他讓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他要……變強,變強,變強。
“你自己清楚就行,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
嘟嘟…
手機中傳出來的嘟嘟聲,讓張凡把手機放了下來,就在他要把手機收起來的時候,一陣來電鈴聲響了起來。
叮鈴鈴。
這道來電鈴聲,讓張凡把手機拿到眼前,見是李玉媛打過來的,眸子一閃,緊跟着,他按下接聽鍵,把電話接了起來。
“玉媛,小含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小含也沒一點事情。”張凡淡淡的說道。
“已經結束了就好。”
身處閨房,坐在牀上,背靠牀頭的李玉媛,聽到張凡這話,那張佈滿擔心的精緻玉顏,綻放出了一抹夏季陽光般的笑容,她笑的說道:“張凡,那你晚上還過來嗎。”
說出這句話後,李玉媛的一張臉,刷的一下,變的紅彤彤的,就跟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俏麗雙眸,一道道羞澀的光芒,如精靈般,歡快的跳躍着。
“不回來了。”
“那…好吧,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隨着這句話落下,李玉媛把電話給掛了,她憤憤的說道:“臭混蛋,你居然不來,你的驚喜,沒了,沒了,沒了。”
畫面切到張凡這邊。
“小含,你等着我,不出一年時間,我就會到天竺聖教見你,到那時,誰敢阻我,我就殺誰。”
張凡收起手機後,仰頭望天,他張嘴吐出這麼一句話。
盯着天穹,看了五分鐘左右,張凡收回目光,他身子一晃,就在原地消失了。
等張凡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北郊紫宛的上空,隨之,他落在8號別墅的院子裡。
咯吱…
一道咯吱聲的響起,別墅防盜門被張凡推了開來,他進入別墅,換拖鞋的同時,把門關上。
換好拖鞋,朝樓梯口走去,沒一會,張凡就到了二樓,並在主臥門前站定,一雙黑眸,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他才推開房門走進去。
“曉蕾,你還沒睡呀。”
一進入房間,張凡就看到了坐在牀上,背靠牀頭,拿着一本書在看的周曉蕾,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問道。
“在你懷裡睡習慣了,你不在,我睡不着。”
這句話,周曉蕾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她目露疑惑的看着張凡,道:“張凡,你怎麼回來了。”
每一個月,有兩天是歸王潔,有兩天是歸李玉媛。
在周曉蕾想來,今晚,張凡肯定是呆在李玉媛那裡,不會回來了。
現在…
張凡回來了。
如此一幕,周曉蕾自然疑惑,不過,她心中卻是非常的高興。
“想你了。”
張凡回答周曉蕾的就這麼三個字,說完,他進入了浴室。
想我?
聽到張凡的回答,周曉蕾一愣,轉而,她心中更高興了,一雙美眸,都眯成了一條細縫。
等張凡裹着浴袍從浴室中出來時,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曉蕾,我要/你。”
一到牀上,張凡就把周曉蕾壓/在了身下,上古寶術:寬衣解/帶,順勢而發。
不到十秒鐘,周曉蕾就被張凡剝/了個精/光,成了一隻赤/果/果的綿羊,張凡身上的浴袍,自然是沒了。
此刻的張凡、周曉蕾兩人,用‘坦誠相見’四個字來形容,不要太合適。
“曉蕾,我愛你。”
五個字的落下,張凡吻/在了周曉蕾的紅脣上,一雙大手,在周曉蕾身/上/遊/走着。
“啊…”
隨着周曉蕾發出一道輕呼聲,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大戰,拉開了序幕。
這場戰鬥,持續了兩個小時,才落下帷幕。
“舒服。”
張凡從周曉蕾身上下來後,他一臉滿/足的吐出這麼兩個字。
反觀周曉蕾。
被張凡兩個小時的不停歇折騰,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如一攤軟泥,不過,那雙似黑寶石般的俏麗雙眸,閃過一道道思忖之光。
“張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恢復了一點力氣後,周曉蕾爬起,依偎進張凡的懷裡,她幽幽的看着張凡,問道。
先前的兩個小時。
雖然和平時一樣,可心思玲瓏的周曉蕾,還是發生了一些端倪,給她的感覺,那就是張凡不是在行周公之禮,而是在發泄。
發泄!!!
沒錯,就是發泄。
“呃…”
耳邊響起周曉蕾這句話,張凡面色一僵,轉而,他笑的說道:“沒發生什麼事情啊。”目露疑惑,問道:“曉蕾,你怎麼好好的問出這麼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