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蕾臉上的笑容,更甚,如同一朵盛開的花兒,說道:“你想都沒有想過,現在卻是出現了,那你說,這是不是就是不同。”
“如此巨大的不同,張凡你卻是有意的將之忽略,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呢。”
周曉蕾聲音剛落,周玉兒、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和歌忘情四人的聲音,就緊跟着響起,他們看向張凡目光,充滿了鄙夷之光。
呃。
見此,聽此,張凡一愣,轉而,他擡手拍了一下額頭,尷尬道:“好…好像也是啊。”
“什麼好像,明明就是肯定。”
白了張凡一眼的同時,還給張凡拋去一個大大的衛生球,周曉蕾把手放在樹上,感應了一會後,讚歎道:“生機真濃郁,若是把這棵樹的生機都給吸收殆盡的話,不僅能提升修爲,還能讓自身的生機,變的更加旺盛。”
臻首轉過,朝張凡看去:“老公,看在你在曼陀蘭花上吃了那麼大虧的情況下,這棵樹的蓬勃生機,我和玉兒他們就不跟你搶了。
趁現在沒人,趕緊將之吸收掉,要是等人來了,那…
說不定就沒戲了喔。”
“是啊,是啊,張凡,你趕緊吸收了。”周玉兒四人笑的催促道。
“這棵樹能長這麼大,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萬年,實屬不易,而且,我們還摘取了它孕育出來的五株曼陀蘭花,現在……”
聽着周曉蕾五人的話,張凡面色一板,浮現出嚴肅的神色,星宇黑洞般深邃的漆黑雙眸,盡是鄭重的光芒,他用認真的語氣,說道:“我要是再把它的生機給吸收掉,那實在是太狠了一點。
有道是:做人留一線。”
“老公,你不吸收的話,別人看到,那也是會吸收掉的啊。”
周曉蕾說道。
周玉兒四人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周曉蕾的話。
“別人吸收不吸收,那是別人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會吸收的。”
張凡燦然一笑,說道:“曉蕾、玉兒、無憂、無慮、忘情,你們五人,誰要是想吸收的話,那就吸收好了。”
“不吸收。”
張凡的話,讓周曉蕾五人面面相覷,一會後,他們搖頭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離開吧。”
說完這一句,張凡邁步離去。
周曉蕾五人跟上。
在張凡六人離開後十分鐘,有三名年輕男子到了樹邊,清一色聚神境巔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驚人無比。
周圍的空間,在三人散發出來驚人氣息下,震動不已的同時,還發出嗡嗡的嗡鳴聲。除此之外,還有道道咔擦聲。
由此…
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三名年輕男子的戰鬥力,遠超一般的聚神境巔峰。
“好大的一棵樹。”
看到眼前這棵需要二十人圍抱的蒼天大樹,三名年輕男子的臉上,皆是浮現出震驚的神色。
過去了好一會,三名年輕男子才從震驚狀態中退出,環視一圈後,皆是皺起了眉頭,低沉道:“相隔那麼遠,都能聞到的花香,到了目的地,反而看不到花香源頭呢。”
“難道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話時,三名年輕男子越想越覺的可能,隨之,他們一同發出了一道嘆息聲,眸中涌現出濃郁無邊的遺憾之光。
以那花香的濃郁、傳播程度,最差也是大藥級別的啊。
現在……
他們與大藥失之交臂,沒這樣的神態,反而奇怪了。
“造化既然被別人奪走了,那我們也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這,白鴿、黃歇,我們走吧。”
身襲一套黑色勁裝,名爲蔣斧的年輕男子,對兩名同伴道。
說完,轉身離去。
一同離去的還有那個叫黃歇的年輕男子。
至於叫白鴿的年輕男子,沒移動步伐,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大樹,其中閃爍着激動之光。
“白鴿,你還站在那裡幹嘛,走啊。”
走了二三十米左右,蔣斧、黃歇兩人就發現白鴿沒跟上來,他們停下前進腳步的同時,轉頭對白鴿喊道。
“蔣斧、黃歇,你們先走,我再看會這棵大樹。”
耳邊蔣斧、黃歇兩人的話,白鴿的目光,從大樹上移開,他笑的對蔣斧、黃歇兩人道。
“那好。”
對於白鴿要多看一會大樹,蔣斧、黃歇兩人就以爲白鴿不甘心造化被別人奪走,他們點了下頭,繼續前進。
哈哈哈。
目視蔣斧、黃歇兩人遠去,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白鴿仰頭髮出一道響徹天地的哈哈大笑聲。
笑聲持續了好一會,才停下,白鴿目泛灼/熱之光的盯着面前的大樹,興奮道:“如此巨大的樹,年份必然達到萬年以上,其內所存在的生機,八九不離十,多的要嚇死人,我要是把這棵樹的所有生機都給吸收掉的話,修爲必然可以達到半步化虛,直接化虛境,那都是有可能。退一萬步來說,修爲不能提升,可體內的生機,也得強上一個層次。”
想到就做,白鴿擡手的同時,他把手掌印在了樹上,隨後,功法運轉了起來,開始吸收大樹生機。
隨着時間的過去,大樹中的生機,不斷的被白鴿吸收掉,得到了大量的生機,他的修爲,穩步上升,體內的生機,變的那是一個蓬勃。
一刻鐘後,異變突生。
一股強悍無雙的吸力,作用在了白鴿的手掌上,瘋狂的吸收他的生機和靈元、修爲。
如此一幕,白鴿大驚,他要把手拿回來的時候,悲劇的發現,手拿不下來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生機、修爲、靈元被大樹不斷的吸收,白鴿那是一個急啊,額頭上冒出來的汗,嘩啦啦的往下流。
可惜…
現在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允許白鴿想爲什麼會如此。
就這麼十三秒鐘,白鴿的生機、靈元,修爲,已經被大樹吸收掉了大半,他的面色,蒼白的嚇人,比A4白紙還要A4白紙,一雙眼睛,黯淡無光,氣息更是萎靡到了極點。
白鴿要是再想不出辦法來,只需要十秒鐘,他就要被大樹給吸成人幹。
“少一隻手掌,總比沒命好。”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話後,白鴿的另一隻手,也就是左手,握上了一把三級靈氣玉泉劍,閉上眼睛的同時,一劍劈在了被大樹吸附住的右手手腕上。
噗…
噗的一聲,白鴿右手手掌被劍砍了下來,他的修爲、靈元、生機,在這時,停下了被大樹吸收的厄運。
呼呼呼。
大口呼吸了三口氣,並服下幾枚療傷靈丹的白鴿,臉上浮現出滔天之怒,一雙眼睛,閃爍着如同實質的殺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的大樹。
雖如此,可白鴿還是以大毅力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哼。”
一道冷哼,白鴿轉身離去。
這個虧,白鴿嚥下了。
……
“第三區域已經能看到了,看來我們快要走出第二區域了。”張凡笑的對周曉蕾、周玉兒、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和歌忘情五人說道。
這一路過來。
張凡六人沒再遇到什麼造化,清一色的靈草、靈材。
一個小時後。
張凡六人進入了第三區域,進入他們眼中的是一片草原。
無垠的草原上,矗立着一座座宏偉威嚴、散發着古老氣息的宮殿。
“這麼多的宮殿,肯定有不少的造化。”周玉兒笑的說道。
“造化要是不多,如何對的起這麼多的宮殿。”和歌忘情補充道。
“先不說宮殿中有沒有造化,即便有,可你能打開宮殿的入口嗎。”
和歌無憂的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着矗立在草原上的宮殿,在這時,收了回來,並給周玉兒、和歌忘情兩女潑了一盆冷水。
呃。
耳邊響起和歌無憂這句話,周玉兒、和歌忘情兩人的面色,皆是一僵,臉上的喜悅、興奮、激動,皆是固定在那。
“宮殿要是打不開,裡面的造化再多再好,與我們也不搭嘎。”
隨着和歌無慮這句話出來,周玉兒、和歌忘情兩人僵在臉上的各種神色,刷的一下,演變成了一個假面具。
你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用‘滑稽的一逼’五個字來形容,真特麼合適。
呵。
張凡、周曉蕾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無奈的光芒,隨之,他們嘴角上揚,勾起一道飽含笑意的弧度。
呼…
周玉兒、和歌忘情兩人緩過來後,她們深呼吸了一口氣,幽怨的看着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兩姐弟,沒好氣的說道:“無憂,無慮,不帶你們這樣潑冷水的。”
“我這不是潑冷水,而是在提醒你們不要把希望放的太高,否則,會摔死你們的。”和歌無憂臉上的嚴肅,濃郁無雙,簡直要化成實質。
若是去看和歌無憂那雙眸子,你可以看到其中的揶揄、打趣、促狹…等光芒。
“我姐說的對極了。”
和歌無慮和和歌無憂一樣,臉上是嚴肅的,眼中卻是被揶揄、打趣、促狹…等光芒佈滿。
呵。
張凡、周曉蕾兩人臉上的笑容,變的比天穹金烏散發出來的光芒,還要燦爛。
哼。
反觀周玉兒、和歌忘情兩女,她們先是一愣,轉而,一同發出一道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