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下,又能怎麼樣,你沒看到他只有防禦之力,根本就沒進攻之力嗎。”
“久防必失,這人的最後下場,肯定是死亡。”
“……”
呵…
這些交談聲,雖然不大聲,可也絕對不小,張凡聽的一清二楚,他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心中冷笑,等一會,我把這名刺天穹的殺手殺掉,看你們這些人,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
“萬事皆有規律,古人誠不欺我。”
捕捉到一點規律的時候,張凡大喜,然後,他觀察的更加仔細了。
……
距離張凡這裡三千米外。
在此處上空,有一名穿着火紅色勁裝的美麗女人,凌空而立,她手上拿着一個一級靈器望遠鏡,正在看着張凡那邊的戰鬥。
這女人,不是蔣樑晨,蔣大小姐,還能是誰。
在的身邊,從兩名中年男子,變成一個了:左邊中年男子。
右邊中年男子不是被人殺死了,而是止步於第九座山,原路返回了。
“你說的果然沒錯,這個叫狂風的小子,戰鬥力真不是蓋的,換成一般人的話,早就被笑面殺手公子涅殺掉了。”
放下望遠鏡後,蔣樑晨紅脣上揚,勾起一道妖嬈的弧度,她笑的說道:“他不僅戰力強大,而且體質不一般,否則,就算沒被殺死,也已經毒發身亡了。”
張凡手臂被公子涅的長劍劃傷,蔣樑晨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她還知道公子涅那把長劍,塗有劇毒。
否則…
她也不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小姐,你說狂風贏,還是公子涅贏。”
左邊中年男子向蔣樑晨問道。
“這個…”
蔣樑晨素手摸着下巴,精緻玉顏,涌現出思忖的神色,一雙美眸,不斷的有智慧光芒閃過,一會後,她笑的說道:“誰贏誰輸,在這個時候,真說不準,再等一會吧。”
“這倒也是。”
左邊中年男子贊同的點了點頭。
……
畫面切回張凡這邊。
十分鐘的觀察,張凡總算是摸準了對方的身法頻率和刺劍頻率。
下一秒…
張凡收回靈識的同時,手腕一翻,斬天出現在了手上,他嘴角上翹,勾起一道冷酷的弧度。
就在這時,張凡向左橫移了三步,握着斬天的右手,毫不猶豫的向後揮去。
哐當…
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適時響起。
同一時間,張凡欺身而進,空的左手,在對方驚駭的目光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一個過肩摔,把對方摔倒在地上,濺起漫天灰塵。
“是你。”
在這個時候,張凡看清了刺殺他的刺天穹殺手的面容,這是一名非常帥氣的青年,而且他還認識。
公子涅!!!
就是那個非常熱心的給他解惑,還和他從第一座山走到第九座上走過來的公子涅。
這讓張凡憤怒的同時,還非常的心冷。
這世上……
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即便有,那也是有目的的。
而公子涅的目的,顯然是爲了奪取他身上的天莓果和其他寶物。
雖然張凡不知道公子涅爲什麼那麼確定能斬殺掉他,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此時此刻…
張凡心中的憤怒,騰的一下,燃燒而起,看那程度,好似要把把九重天燒透。
“刺天穹的殺……殺手,居…居然被抓……抓住了,這…這怎麼……怎麼可能。”
從張凡橫移,用斬天擋住公子涅的長劍,再到公子涅被張凡抓住手臂,摔倒在地上,兩者之間,不足半個呼吸。
何爲電光火石,這就是電光火石。
站在不遠處觀看的三四名聚神境修仙者,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入眼的就是公子涅倒在地上的一幕。
嘶…三四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後,他們臉上,眼中,皆被不可思議,不敢置信佈滿,出聲說的話,亦是斷斷續續。
三千米外的蔣樑晨,這個時候,亦是驚住了,因爲太過震驚,連望遠鏡都握不住,掉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蔣樑晨才緩過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震驚,嘟囔道:“刺天穹的殺手,那是公認的難纏,被其盯上,除了死路一條,還是死路一條。
現在…
那個叫狂風的年輕男子,不僅躲過了公子涅的突襲,還防禦住了公子涅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此刻,更是將公子涅給逮住了。
這…
這也太恐怖了吧。”
呼…
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蔣樑晨一臉慶幸的說道:“別的不說,就說這反應力,我拍馬也趕不上啊。
還好我明智,在那時沒跟狂風打起來,而是還結下了一樁善緣。”
“華夏大地,出了這麼一個妖孽,爲什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站在蔣樑晨身後的左邊中年男子,他皺眉道。
“我敢保證,這叫狂風的,一定,肯定,保證是某一尊隱世老怪物的衣鉢傳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樑晨的眼中,充滿了篤定的光芒。
……
呵…
面對張凡的震驚與憤怒,公子涅只有一道冷笑,隨着靈元一震,就掙脫開了張凡的手,急退五米。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公子涅冷冷的看着張凡,道:“躲過我的突襲,就已經夠我驚訝的,你居然還沒被我劍仞上的劇毒給毒死,讓我心中的驚訝,升級成了震驚。
後面的種種,直接讓我心中的震驚,突破天際。
說吧,你到底是哪家哪門哪宗的繼承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公子涅的心中是大罵晦氣,本以爲這是一隻大肥羊,沒想到,卻是一隻哥斯拉。
簡直操蛋了。
不過…
就算如此,公子涅也沒放棄擊殺張凡。
因爲…
張凡戰力再如何力抗聚神境,那也是凝元境,沒有聚神境的飛行之能。
沒有飛翔之能,那就不可能打的過聚神境修仙者。
呵…
這個時候的張凡,他已經完全沉靜,面色平靜,目光柔和,聽到公子的話後,冷笑一聲,道:“我就一散修,你不是知道了嗎。”
“散修?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