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我。”呆愣了片刻后王澤下意識的連忙擺手,雖然他不知道這老瘋子和那小子是什麼關係,不過看眼前這情況,要是他在一意孤行恐怕會激怒火龍,想到這他只好暫時壓下對華青峰的恨意。
“不管你們誰和華青峰有過節,現在我有事要帶他走,想要討公道的明天到執法堂找我。”火龍以王澤爲中心環顧一週,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說完之後看到衆人都沒反應,轉過頭看着華青峰:“現在還有事嗎?”
後者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走吧。”
看着他那副樣子,身後的蕭靈兒忍不住笑了出聲。
王澤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遠方,眼中充滿了疑惑和怨毒。
離開了人羣后火龍大概得給華青峰講了剛纔暗線截獲的情報。
據說上次宗門大會之後,金鳴一直想找機會將那個給華青峰下達命令的理長老給殺了,但是因爲執法堂的人每天都在金水脈監視着,所以這個決策一直沒有實施。
不過上午的時候內線突然得到情報說,金鳴這次準備孤注一擲,就派一名長老外出執行這個任務,具體的計劃咱們現在還不清楚。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的疾馳着,華青峰愣了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懷疑:“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他們消失的那名長老在宗門內的地位應該不算低吧,功力也絕對不含糊,要是換做咱們做這件事,你會只派出一人做這件事嗎?他就不怕任務失敗後那人反過來回到宗門咬他一口?”
聽到華青峰的分析,火龍的眉頭也慢慢的皺了起來,原本他只是想着金鳴是被逼急了。現在看來這件事可能還真的有問題。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那老東西離開?”沉默了片刻後火龍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開什麼玩笑,當然不能。”華青峰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道:“金鳴派的人什麼時候出發?”
“沒有意外應該是今天下午。”
“你是什麼意思?”沒有停頓繼續又問道。
“我那邊信得過的兄弟都在金水脈盯着那些傢伙,這件事只能你來做。”
聞言華青峰看着他想了下然後點點頭:“我先隨你去看看。”
兩人很快來到了金水脈,只是刻意的隱藏了蹤跡,和那名內線碰頭之後,華青峰讓他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之前探查情報時的細節。
瞭解了一切後他心裡大概有了兩種猜測,要麼這次的行動只是他們的一個陷阱,用這人做引子聲東擊西,然後好藉機發展宗門內叛亂的事情。
另一種可能就是派出這人的確是執行任務,只是宗門外面還有其他外援,不管如何他絕對不相信金鳴會派出一人來解決那名出逃的長老。
理清了思路後,他很快便有了對策,讓內線領着他認了認那人的模樣然後派人立刻回去將雷風牛衝喊了過來。
這次的事,人貴精不在多。
中午過後,他給火龍交代了一些事情,他不在的日子裡總要有人照顧雲水脈的兄弟們,平時還好說,現在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瘋狗一樣的王澤,一天不搞掉他,華青峰一天心裡就不踏實。
雷風牛衝來後三人立刻就在暗中跟上了準備出去執行任務的那名男子。
從他們盯上開始這人開始,他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就在三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情報出問題的時候,那傢伙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
只見他先是在屋子裡磨蹭了很久,然後走到門外觀察了片刻,這樣反覆確認了幾遍這才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順着後山的小路飛快的奔下山去。
華青峰三人像蛇一樣貼在地面上,運轉真氣在草叢中快速的穿梭,這是他們之前特意訓練的一種身法,很難讓人發現蹤跡。
還好來的是他們三人,如果領着其他的兄弟,恐怕現在就要被拖後腿了。
“奶奶的,那傢伙是屬兔子的嗎,沒命的跑。”雷風一邊罵,一邊運轉真氣從眼前的雜草中衝去一條路來。
華青峰笑了下,眼睛依舊緊緊的盯着前方的那道身影,不近不遠的追逐着。
前面的那男子倒也清楚事件的嚴重性,從宗門中衝出來直到現在都是用一種拼命的駕駛在朝前方衝刺。
就這樣四人一前三後,飛躍了一座座大山,穿過了一座座城池。
雷風邊追邊罵,長途跟蹤這種差事真他孃的不是人乾的,跟的太近吧怕被發現,太遠吧怕跟丟,別人光明正大的在空中飛行,他們卻只能在草裡,石頭縫裡穿梭。
途徑城中的街道時還要特意的慢下速度,這樣纔不會引起太大的動靜。
就在三人都體力都有些不支的時候前方那人走進一座城池前後望了望竟也是停了下來。
三人一愣頓時分散這進城藏到不同的角落裡。
這一次不管有多困難,只要從這人手中吊出逃跑那人,那就能給金鳴致命的打擊,不說完全定罪起碼也能用這個鐵證削了他的權利。
此時那人一反之前的緊張,竟然大搖大擺的坐在一個麪攤上看樣子是要吃飯。
華青峰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摸不清頭腦。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雷風實在忍不住說道:“大哥,要不咱們出去把他擒了算了,省的那麼費勁。”
華青峰小聲說道:“絕對不能,這件事對現在的局勢來說很重要,不能有一絲差錯。”
“可是……”就在雷風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前者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肩頭,然後看着前方,眼睛瞪的大大的。
不明情況的雷風極其配合的一動不動,保持這個姿勢,聲音壓的極低:“怎麼了?”
華青峰眼中瞳孔驟然一縮:“賀家人。”
聞言雷風身子一震,然後小心的轉過頭看向男子那裡。
眼前的場景讓三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只見以前奔跑那男子現在正坐在麪攤上慢悠悠的吃着面,那張桌子周圍剛纔是沒有人的,而現在卻坐了四名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