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嗎?這褪我都沒有莫過。”鍾離拿着手搶,冷冷的看着墨鏡男。
趙妙妙只覺得自己的要被一直溫暖的手臂給樓着,這纔沒有和墨鏡男飛出去,等她擡起頭來,卻發現鍾離已經完成了這個反轉。
她急促的呼吸着,小心臟飛快的跳動,眼中露着恐懼,看來還沒有從剛纔被佔便宜的情況回過神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墨鏡男叫道。
鍾離微微一笑,道:“剛纔是哪隻手莫她的?”
墨鏡男猶豫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只見鍾離手一鬆,那手搶掉落在了座椅上,左手飛快的向着墨鏡男手臂上抓去。
咔擦!咔擦!
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傳來,墨鏡男左手的骨骼被鍾離一寸一寸的給捏斷。
“啊……”
陣陣哀嚎,鍾離的手根本不停,直到墨鏡男的整條手臂都被鍾離給捏成了粉碎性骨折。
趙妙妙呆呆的看着鍾離,一雙大眼之中秋波流轉。
他是在幫我出氣嗎?這樣子看起來還挺帥的。
對於鍾離的印象一直存在於流忙se狼之中,而等到真正的遇到se狼,才知道鍾離是多麼的正直。
搞定了這墨鏡男,他的手臂完全被廢,鍾離拎着兩人,直接甩到了後備箱之中,這才重新出發。
“你剛纔……”
趙妙妙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鍾離笑嘻嘻的說道:“你的腿只能我mo,別人敢mo我就打斷他的腿。”
趙妙妙美眸一眨一眨的,嫣然一笑,那笑容猶如春天裡溫暖的陽光。
她輕輕的開口,看着鍾離,嘴角露出一抹弧度,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人已經mo過了,而且是個男的。”
“是誰?我打不死他!”
“我爸爸。”
……
一個小小的玩笑過後,剛纔那危險緊張的氣氛終於緩和的下來,而大雨也漸漸變小,清晨的陽光灑在地上之後,雨徹底的停了。
雨後的天空是那麼的清新,天上還掛着一抹彩虹。
車子也行駛到了三堡鎮,鍾離下了高速之後,準備去這個鎮上的警局,把這兩個傢伙交給警方。
剛剛開下高速,過了收費站,前面卻是藍紅色的燈光閃爍着,一羣景察正在檢查着過往車輛。
“停車,熄火,下車……”
一個臉色嚴肅,面容冷峻的景察走了過來,攔住了鍾離他們的車子。
鍾離和趙妙妙自然是從車上下來,旁邊的景察立即上前檢查。
“警官……”
鍾離剛要開口,旁邊的景察從後備箱那邊大叫道:“火隊,有情況。”
那隊長立即向着後備箱走過去,後備箱之中,躺着兩個被捆成糉子的人,嘴裡一人一隻,塞着鍾離的臭襪子。
火隊立馬臉色一變,瞬間就把搶掏了出來,指着鍾離和趙妙妙大叫道:“雙手抱在頭上,蹲下!”
“警官,那兩人……”鍾離開剛想要解釋什麼,旁邊的景察已經衝過去,把他按在了地上。
“帶回去。”火隊命令道。
就這樣,鍾離剛剛想把兩人送給景察,沒想到這景察就上門把自己給抓了。
警局之中,鍾離坐在申訊室之中,說明着情況,自己是如何勇鬥匪徒,抓捕了這兩個極duan暴力分子,爲民除害的。
對面的火隊嘴角抽搐,這說的怎麼感覺那麼像武俠片啊。
不過他看到鍾離並沒有什麼拒捕表現,也就相信了一分,在那裡做着筆錄。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另外一名景察走進來,道:“火隊,都查清楚了,他是個好人,而且還立過功!那兩人也查到了,指紋正是前久搶劫殺人犯的指紋。”
立功?一個普通人,立什麼功?
火隊拿起了那景察剛剛遞過來的資料,上面寫着鍾離的檔案。
見義勇爲,勇鬥惡勢力,清除社會不法分子……
現在都聯網了,警方的內部資料可是很齊全的,鍾離做過什麼都記錄在案。
火隊這才放下心來,擠出一絲微笑道:“辛苦了,謝謝你們幫助警方破獲這樣的重大案件,我們會上報上去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臉上沒有多高興,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搶了他的功勞。
“沒關係,可以走了嗎?”
火隊點點頭,道:“當然,不過……”
“不過什麼?”鍾離看着這火隊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火隊沒多說什麼,只是把鍾離帶到了辦公室,拿出了一個檔案給鍾離觀看起來。
上面記載了最近三保鎮發生的一件大案,接連有着司機被害,差不多十多人,手法及其殘忍,而且都是在晚上犯案。
大約是三個月前,一個同昨晚一樣的大雨之夜,兇手第一次犯案,殺死了一個出租車司機。
警方迅速行動,調查取證,但是兇手明顯早有預謀,沒有找到一點證據,甚至連一根毛髮都沒有留下。
不過車上卻是留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該死之人!
死者的喉嚨被割斷,窒息而死,而且死前激烈的掙扎,死亡過程長達十多分鐘,這樣的手法是很變太的,似乎是享受虐殺人的kuài gǎn。
這調查了半個月,案件並沒有什麼進展,緊接着又是第二起,也是一樣的犯案,也是一樣的紙條。
這可觸動了上級機guan,專門派了火隊來三保鎮調查,卻也沒找到什麼線索。
後來有發生了高速路上的截殺案,死者也是一樣的被搶完錢財,女性被nuè dài致死,男的也是死狀殘忍。
就這樣幾個月,三保鎮整個鎮上的居民人心惶惶,晚上都不敢有人在街上走。
直到今天鍾離抓到了那兩人,他們心稍微放下來,本來以爲破案了。
“難道這不是一個案件?”鍾離問道。
火隊苦笑的點點頭,道:“恩,高速上的案子有指紋留下,沒有紙條,雖然都是虐殺,不過犯案時間比這個晚,很可能是那兩人想借着三保鎮的案件,栽贓到這兇手身上。”
火隊之所以告訴鍾離這些,主要是看了他的檔案,上面的記載可都夠牛筆的,說是神探都不爲過,特別是劉名的案件。
“而且那傢伙昨晚有犯案了,時間和你抓到那兩人的時間差不多,這就更加確定兩人不是一個案件了。”火隊道。
鍾離咂舌,沒想到那兩個傢伙還挺聰明的,弄幾個案子,栽贓到兇手身上,到時候兇手被捕,他們卻逍遙法外。
“火隊長,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要我幹什麼嗎?”鍾離問道。
火隊點點頭,道:“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了,不敢也不爲難你,畢竟你只是一個平民,不過看到你抓了那兩人,我纔想請求你。”
“哦,要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