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犯得這種罪行,就是要滅你九族也不爲過!”劉黑八怒氣沖天,“奶奶的,竟敢向我們劉家臉上抹黑……”
“不!八爺,請您手下留情啊,這件事,不是我……是五姨太她要我……”
“呸!自古云:朋友妻不可欺。你呢,是司令妻,不客氣!”劉黑八惡狠狠地說,“我最恨你們這種傷風敗俗的小人!既然做了,就別怕懲罰!……來啊,把這混蛋的禍根割了去!”
“是!”一名執刑的劊子手手握一把鋒利的匕首,走了過來。
“不!不要!不要啊……”男人拼命地掙扎着,可是哪裡能動得分毫?!
王小梅又羞又怕,緊緊地捂上了眼睛:劉黑八這個混蛋,竟然把我領到這樣的地方來……
隨着“啊——”地一聲慘叫,男人昏死了過去。他的下體光禿禿的一片血肉模糊,劊子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噗”地一聲被扔進了盤子。
劉黑八交代着:“一會給司令送過去,讓司令過目!”
“是!”
“譁——”地一聲,一盆水潑到男人的身上,樑上的男人一陣哆嗦,又輕聲呻吟起來。“八爺……行行好,快給我補上一刀吧!”
“不!你不能死!”劉黑八冷冷地說,“司令要親眼看着,讓五姨太那個臭婊子一口一口地把你的肉咬下來……”
“不!”……
“王小姐,怎麼樣?別捂臉啊,這樣的男人是不是應該這樣處理啊?”劉黑八笑着說,“走,我們去看看五姨太!”
同樣的一間刑房,同樣地捆綁着一個赤身的人,只有襠裡簡單地幫着一塊布條。這人顯然是個女人,凹凸分明的身段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長長的頭髮遮掩着她的臉龐,身上鞭痕、指痕、牙痕到處都是……
聽到開門聲,女人擡起頭來,白皙的肌膚圓潤細膩,玲瓏的面龐非常動人,好可愛的一個女人。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不免心生別樣的情愫……女人的口裡塞着東西,“嗚嗚……”地叫着,彷彿有什麼話要說……
“讓她說話!”劉黑八說。
“是!”一個劊子手答應着,一把撕下了女人口裡的破布。
“八弟,求求你,向司令求求情吧!饒了我,饒了孩子吧!嗚嗚……”
“閉嘴!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劉黑八怒罵着,“怎麼樣,這兩天,這幾個劊子手能不能滿足你啊?你這個浪X!”
“嗚嗚……八弟,我錯了,我該死!可是,我那孩子是司令的,他還小,他可是無辜的,八弟!看在多年相識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幫幫孩子吧!八弟……”
“臭婊子,誰是你的八弟!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從你做出那種骯髒事的時候,你就已經成了我們劉家的罪人!”劉黑八冷笑着,“既然做下了,就別怕懲罰!”
“嗚嗚嗚……八弟,我錯了,我錯了……可憐可憐俺娘倆吧!“
“來呀,點天燈!”
“是!”
“啊——不!不!八弟,八爺……不要啊!不要……”五姨太嚇得小便失禁,一股尿液從襠裡直衝而下……
可是,再多的掙扎都是多餘的,劊子手拿來一塊沾滿煤油的長條形麻布,然後一圈圈緊緊地纏在五姨太的右乳上,使高高地聳起,然後用細鐵絲勾住麻布吊在脖子上,使****保持朝天的姿勢,這樣,“天燈”就造成了……
“點火!”劉黑八一聲令下,只聽“嚓”地一聲,劊子手划着了洋火,點燃了天燈!火頭先還很小,不一會的功夫,就越燒越大,最後,五姨太的整個右****幾乎都要着起來了!
“哎呀——疼死我了!”五姨太聲嘶力竭地大叫着,“司令,八弟……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嗚嗚嗚……”尿液和糞便順着腿流下來,屋子裡升起一陣難聞的氣息。
“沒用的女人!”劉黑八捏着鼻子罵着。
“畜生!真是畜生!”王小梅大叫着,“劉黑八,你還是不是人?不管她有什麼樣的錯,你也不該這麼作踐你嫂子啊?”
“哦?”劉黑八笑了,“王小姐,你同情她了?哈哈哈……將來你成了我嫂子的時候,千萬不要再走她的老路呀!”
“混蛋!……我怎麼會成爲你嫂子……”王小梅的臉更紅了。是啊,那次,我差點成了劉黑七的七姨太呢!
“好了!停止!”
劊子手用火鉤一扯,“哇”地一聲慘叫,五姨太右****上的麻布被扯落下來,整個右乳燒得黑乎乎的,房子裡升起一股濃濃的燒焦皮質的氣味來……
“譁——”地一聲,一盆水潑了過去。
五姨太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妹子……你是個好人!聽我的話,千萬不要嫁進劉家的門……這裡是閻羅殿,這裡是十八層地獄……”
“啪——”劉黑八抽了五姨太一鞭子,“多嘴,這天燈你還沒有點夠嗎?下一次就到你頭上點!”
“哼,你殺了我吧!”五姨太惡狠狠地罵着,“劉黑七這個老混蛋,他從來沒有把我當做人來看待,我做過的事,從來不後悔……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後悔……只可惜,我那可憐的孩子……”
“哼,那是孽種!早晚司令會活劈了他!”
“哈哈哈……不管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了!”五姨太笑了,那聲音好比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是啊,那是孽種,那是劉黑七的孽種!劉黑七要殺就殺吧,他也不是沒有殺過自己的孩子……”
“嘿嘿……”劉黑八冷笑着說,“我們兄弟有數不清的老婆,有數不清的孩子,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了!寧可錯殺,也不可替你們這對姦夫****養活!”
豺狼!真是一家豺狼!
“夠了,劉黑八,你不是想領着我到各個刑房裡看看嘛?”王小梅說,“快走吧!”
“走!”
第179剖腹剝皮
劉黑八領着王小梅又走進了一間刑房。同樣的刑房,同樣的設施,一個男子同樣地呈“太”字形綁在樑上,幾個劊子手磨刀霍霍正在準備行刑。
樑上的男子瘦得皮包骨頭,就像一張人皮蓋在一副人的骨架上,肋骨根根條條,清清楚楚的凸顯出來,顴骨高高突起,胳膊和大腿細如麻桿,細的已經不能再細了!
“這人犯了什麼罪?”劉黑八問。
“報告八爺,”一名劊子手大聲說,“這個小子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有吃東西了,餓得發昏,竟然闖進我們的軍營,偷偷地牽出了一匹戰馬回到家裡殺掉了吃……”
“哦,我們司令是怎麼處理的?”
“司令先讓這小子披麻戴孝,哭着‘馬爹’,爲我們的戰馬送了終……”劊子手笑着說,“呵呵呵……那個場面啊,可大了,人山人海,十鄉八里的都來看……”
“然後呢?”劉黑八繼續問,“司令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司令交代了,送葬完之後,我們要從這個混蛋的肚子裡,把他吃的馬肉全部挖出來!”
啊!王小梅聽了,只嚇得渾身一陣發冷,身體不由地瑟瑟發抖起來……她擡頭看了看身後的幾個衛兵,其中一個高高的個子的衛兵向她笑了笑,附耳低語:“小姐,別害怕!勇敢點!”
小梅點了點頭,是啊,堅強點,沒有什麼可怕的!
小梅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外面的接應,全靠這些不能隨便活動的我們臥底的戰士們,能順利地救出她一個人,已經很困難了,想拯救這個可憐的饑民,恐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了!
“把他口裡的破布掏出來!”劉黑八冷酷地說,“殺個人,沒有幾聲慘叫,那還有什麼意思?!”
“是,八爺!”
劊子手把那人口裡的布片掏了出來。那個饑民大聲叫起來:“八爺,八老爺,求求你,求求您給司令求個情吧,我給司令一生一世當牛做馬也行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劉黑八笑着說,“你不過是一個蟲蟻一般的人,哪裡還有什麼以後!”
“是是,八爺,我是個蟲子,我是個螞蟻!八爺您饒了我吧!求求您……”
王小梅看不下去了:“劉黑八,不就是因爲一匹戰馬嗎?哪裡值得殺一個人啊!人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不但不救人,反而因爲一點小事,就要殺個活生生的人命,你也不怕喪盡了天良,下輩子遭天譴……”
“哈哈……王小姐,你錯了!”劉黑八笑着說,“我們並沒有想殺他的意思,我們只不過是想把他吃的馬肉,從他的肚子裡拿回來罷了!借人的東西要歸還,偷吃我們的馬肉再換回來,這沒有什麼錯吧?”
這是什麼道理?明明是牽強附會,禍害人命嗎!
“那馬肉吃了那麼長時間了,肚子裡怎麼可能還有?”王小梅怒道,“你們這明明是想殺人!找什麼藉口啊!”
“哈哈哈……”劉黑八笑了,“王小姐果然是個明白人!王小姐,你要我不殺他也行,關於軍餉的事……”
“哼,你少來這套!”王小梅說,“那根本就是兩碼事,你少牽扯到一塊!‘
“沒辦法,這是司令的命令!”劉黑八笑嘻嘻地下了命令,“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八爺!”
“動手!”
“是!”
只見一名劊子手握一把匕首,按在了那名饑民的胸膛上,只聽到刀子割破肌膚的聲音,接着就是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啊——饒命啊……八爺……”……
這聲音悽慘悠長,在人們的耳邊久久地纏繞着,聲音由極高到極低,慢慢地低沉了下去……
縫裡的匕首還在滑動,鮮紅的皮肉翻轉,一股股鮮血在激流……只聽到“咕嚕嚕——”一陣響,一大串內臟,冒着騰騰的熱氣,從那個“太”字型的人架上滾了出來……
內臟跟着熱血一起,流淌到了地上……屋子了,升騰起一股濃濃的血腥氣!
王小梅早已經閉上了眼,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了!她只感到胃裡的東西一陣翻涌,再也控制不住了,“嘔——嘔——”剛纔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幾個衛兵也有人在“嘔嘔——”地吐起來……
幾個人一起疾奔出來,嘔吐個不停!
“王小姐,你不要緊吧!”劉黑八笑着問,“這樣的殺人不算什麼!我們再一起去剝皮廳看看吧!”
“不,我不去了!”王小梅搖了搖頭,“我已經很累了,以後有機會再看吧!”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劉黑八冷笑着,“來人,王小姐累了,架着她,我們一起去剝皮廳!”
“是!”兩名衛兵走了過來,架起了王小梅,目光裡充滿了關切的神色。
“去就去!我連死都不怕,還怕去看看你們的刑房嗎!?”
“剝皮房”,顧名思義,就是劉黑七在這裡活剝人皮的刑房。同樣的刑房,同樣的設施,一個男子也同樣地呈“太”字形固定在在樑頭下面,三個劊子手正在做着剝皮前的準備工作。
“王小姐,你知道我們鍋泉村和‘救’的戰鼓爲什麼這麼響?因爲我們的戰鼓全是人皮做的!而且全是活人皮,韌性好,質量高,鼓的效果當然要好了!”
王小梅聽了,不由地頭皮一陣陣發麻……
“我們這三名剝皮匠全都有多年的手藝了!其中,張二的手藝最好,記得那一次,剝完了一個小男孩的皮,那小子全身流着血,還要各處亂跑呢……”劉黑八炫耀着問,“張二,你們總共剝了多少張人皮了?還記得嗎?”
“報告八爺,報告王小姐,我幹這行十幾年了,到底剝了多少張人皮,我也沒有具體統計過,想想怎麼也得剝了二三十張人皮了吧!他們倆剝的就比我剝得少一點……”
“哈哈哈……你們剝的皮,都是什麼人的?”
“有我們的敵人,也有一些刁民,”張二說,“他們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
“不,你們別說了!”王小梅再也聽不下去了。是啊,這哪是人做的事情!
“哈哈哈……好好好!不說了,我們開工!”劉黑八笑着說,“怎麼?犯人的嘴裡也塞着爛布啊,掏出來,掏出來!也好讓我們的王小姐能更加真實地感受一下活剝人皮的這種氛圍!”
“是,八爺!”一個劊子手把那犯人口裡的爛布頭掏了出來。
架子上的犯人一張嘴,便聲嘶力竭地叫起來:“八爺,饒命啊,八爺,饒命!我以後再也不當逃兵了!”
看來,這是一個剛剛抓回來的逃兵!
“住手!”王小梅急揮手,“一個逃兵抓回來教育一下就行了,還有施行這麼殘酷的刑罰嗎?”
“呵呵呵……”劉黑八笑了,“這就是我們‘魯南救’的紀律!誰敢私自逃跑,我就活剝了他的皮!這話要說到做到!”
“你!你慘無人道……你滅絕人性!”王小梅怒斥着,“就這樣下去,誰還願意跟你當兵?”
“哈哈哈……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劉黑八面無表情地下令,“趁着王小姐高興,馬上行刑!”
“是!”
張二握着一把靈巧的匕首,一刀向那逃兵的頭頂上割了下去,“啊——”地一聲嘶叫,接着就是不停息的嘶叫聲,一聲接一聲,一陣接一陣,連綿不斷……
“啊——啊——……”
張二的手不停地轉動着,一張人臉馬上落了下來……囚犯的聲音很快嘶啞了下去……只聽到刀子哧啦哧啦割肉的聲音,那張人皮就像一件柔軟的衣服,慢慢地向下脫下來……
“燒一下,讓他清醒清醒!”劉黑八提示着。
“是!”另一名劊子手,手端着油燈,靠近了那個人的下體,只聽“嗷——”地一聲慘叫,半昏迷的逃兵忽然清醒過來,身體一陣顫抖,全身的皮膚顫抖着,一度緊張了起來。
“好,張二,快點,動作快點!”
“是!”張二抓住人皮,大力地向下撕着,另兩個劊子手也一起幫忙……只看到刀子紛飛,幾張手在用力,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一張完整的人皮,竟然完好無損地剝了下來。那個逃兵全身血肉模糊,兀自嗚嗚地呻吟着,身體依然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