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江冷笑不已:“你也好意思說這是你家?我們來遊玩之前調查過,你們家的安保做的非常好,設備也沒有任何故障,自從開業以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意外,可是今天偏偏我老婆死了,這難道只是一個意外嗎?”
其他人也都陷入沉思中。剛纔他們都不在場,現在想來,的確很奇怪。
楊墨看着陳江,笑着詢問:“這是不是一場意外,只怕你比我更加清楚。”
一句話,讓陳江的心跳也加快了些許,不過他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慌張。
陳江說道:“我自然知道,這不是一場意外。是你,得不到我的老婆,所以才故意上演了這一出,弄死了她。我老婆很漂亮,可這並不是她的罪啊。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又怎麼能夠忍心,對她下如此狠手呢?”
說着,陳江便怒氣衝衝的朝着楊墨撲過來,要和楊墨拼命。
幾個保安出手,將陳江給攔了下來。
“我女兒的確是說了,最近總有人在騷擾她,原來就是你這個衣冠禽獸的傢伙。”
“殺人償命,就算你是大老闆,富二代,我們一家人拼了命,也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其他家屬也都憤怒了起來,說狠毒的話語。這段時間,那個女人的確被一位大老闆不停的騷擾,惹的一家人心情都不好,才跑到這裡來散心的。
經過陳江這麼一說,陷入到悲痛之中的人,也不去多思考了,認定楊墨就是因愛生恨,得不到才毀滅。
楊墨一陣好笑,自己會去騷擾別人的老婆,倒不如說自己在馬路邊調戲了跳廣場舞的老太太呢。
“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家老大的老婆,那是江北第一美人,圍繞在老大身邊的女人,全部都是明星級別的,你老婆有多漂亮,能夠入得了老大的眼。”胡楊輕笑一聲。
其他聞訊而來的大少,也都開口,毫不客氣的嘲諷這一家人。楊墨是什麼身份?那是一句話便會有無數美女送上門來的存在。別說是楊墨了,即便是他們,也不會自貶身份,去勾搭別人家的老婆。
“你們這就是在包庇殺人兇手,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不承認是吧,我這就打電話叫警察過來,警察會給我老婆一個清白。”陳江威脅道。
“不用你報警,我已經報警了。”胡楊淡漠開口。
一家人這才安靜下來,只是眼中依舊帶着恨意。幾分鐘之後,警察出現,屍體連帶着人一同帶走。
“爲什麼可以不帶走他呢?你們不能夠因爲他是富二代有錢,便可以包庇,我告訴你們,我的二女兒也是大老闆!”白髮老嫗憤怒不已。
“帶走誰不帶走誰,我們警察自有定論,老人家,您放心,如果楊先生是殺人兇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隊長說道。
最後,還是附近兩個目擊者跟着警察到警察局,這羣人才罷休,跟着上了車子。
“老大,今天的事情只怕不僅僅是謀殺那麼簡單,我很懷疑,這些人就是衝着您來的。我派人去調查一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背景,並不是所有人都捨得花錢,到我們這裡來遊玩的。”胡楊說道。
遊樂場玩一天,一個人得幾千塊錢,如果只是普通人,誰會捨得用一兩個月的收入來享受一天呢?
“你思考的很縝密,吩咐下去吧。現在跟我到山上去看一看,或許會有什麼發現。”楊墨這才從牀上跳下來,朝着山上走去。
在他們的前面,留下來的警察已經在爬山了。
來到山頂上,這裡的確是出現了異常,一塊石板鬆動。雖然並沒有掉下來,卻也能夠引起注意。
“石板絕對不可能鬆動,我們可是三天就要做一次大普查的,這三天又沒有下雨。”胡楊堅定的說着。
對於這個遊樂場,他是真的在當作自己的事業來做。
警察調查了一番,便離開。
“一定是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我一定要將這個人查出來。”胡楊咬牙切齒。
這不僅僅是在針對楊墨,也是在陷害他自己。
“不必生氣,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有可能會發生的,且看調查結果吧。”
楊墨下了山,重新回到吊牀上躺着。
等到了晚上,警察局便傳來了消息,陳江涉嫌殺人,已經被關押起來,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效率可謂是坐了火箭。
胡楊也調查出來了這些人的背景,都是一羣普通人,兩個老人倒是在機關工作過,只是都已經退休了,除此之外,死者還有一個妹妹嶽瑤,是江淮外貿的董事長。
而江淮外貿和趙家走的很近,這兩天也一直在針對白星集團。並且,胡楊還查出來一個消息,這位嶽瑤和趙定生的小舅子在談戀愛,打的火熱。
在彙報的時候,這位董事長嶽瑤已經來到了遊樂場,一身黑色的衣服,氣勢洶洶。
“楊先生,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戲啊。在自己的地盤上殺人,如此肆無忌憚,殺了人之後,還找了一個兇手替罪羊,我姐夫那麼愛我姐姐,怎麼會殺害她?更何況,我的姐姐肚子裡面還懷着他的孩子。”
嶽瑤盯着楊墨,渾身顫抖。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大名鼎鼎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骯髒的事情,殺害一個弱女子呢?
她姐姐因爲是聾啞人,連工作都沒有,更沒有什麼仇人。
“嶽小姐,節哀順變!”楊墨迴應。
“呵呵,你說這話,如此輕鬆。楊墨,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對付白星集團,搶奪了白星集團項目的人是我,也是我聯手其他幾家公司,切斷白星集團的供應,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想要報仇,儘管衝我來啊,欺負我姐姐一個家庭主婦,算是什麼?”
說到最後,嶽瑤近乎是嘶吼出來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嶽小姐,認定你姐夫是兇手的是警察,並不是我。我楊墨殺人,還不至於偷偷摸摸,更不屑於對一個弱女子動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很同情,可我也只能夠對你說一句節哀順變。你花錢請他們到這裡來玩,不就是相信,我不會對他們動手嗎?”楊墨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