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夜,漆黑如墨,天穹上無半點光亮。
……
“刷刷刷!”
那一個高聳的灌木叢,飛射出了三條黑影,無道看見,他們是朝着不遠處的一個巨大洞口而去。
“畜生。”
臨近洞口之後,三人對着裡面一聲爆喝。
“嗷嗚!”就在那三人喝聲落下間,巨大的洞口裡,驀地就暴起了一道狂暴的狼嘯聲。
“嗖!”隨之,一到黑影自裡面急速的竄了出來。
“跑!”
那三人見狀,臉色狂變,低喝一聲,便快速遁走。
“嗷嗚!”一頭如老虎般大小,渾身毛髮漆黑,額頭上有着一塊黑色的圓月印記的兇狼,自裡面爆射出來,猩紅的眸光充滿了戾氣,掃視了一眼遠方已經逃竄了的三道身影,它並未去追擊,而是施施然的趴在了洞口外打盹。
“該死!”見那一頭黑月天狼沒有去追擊的意思,那高聳的灌木叢後,一位藍衣青年,暗罵一聲,不曾想這一頭畜生的智商竟這般之高。
“一頭帝天境四重的小畜生都無法解決,看來這大世界,也不過如此。”看到撲在洞外打盹的黑狼,無道輕蔑一笑,便大步的從前方的一顆大樹後走了出去。
腳步聲響起——
趴在洞外打盹的黑狼,倏地睜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身體直立起來,目光兇戾的盯着朝着它走來的無道。
“恩!”躲在灌木叢後的那位藍衣青年一驚,除了他一夥人,這裡居然還有其他人。
“嗷嗚!”黑月天狼對着無道發出低沉的咆哮,似乎在警告無道立刻滾蛋,不然休怪自己狠辣無情。
這也是它看出了無道對自己有着莫大的威脅,若換做其他人,它早就撲殺過去了,哪還會這樣不安的擺動着尾巴。
無道不語,從容着走向對方,越來越近。
“轟!”下一刻,黑月天狼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暴起,巨大的身體橫空撲來,鋒利的爪子寒光閃爍,切割開空氣,周身有狂暴的能量涌動,剎那來到無道身前,兩個鋒利的爪子,對着無道的頭顱撕裂而下。
“刷!”然而無道在一瞬中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黑月天狼的頭顱上空……
“好快!”灌木叢後那位藍衣青年震驚無比。
無道無半點留情的一腳,便踐踏在黑月天狼碩大的頭顱上,砰一聲響,黑狼頭顱如西瓜般便炸開。
無道輕飄飄的落地。
“出來吧!”無道淡淡說了一句。
“恩!他…他發現了我嗎?”灌木叢中,那位藍衣青年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定。
“再不出來,下場和我身後的這一頭畜生一樣。”
在這位藍衣青年驚疑不定時,聲音又傳來。
藍衣青年知道,對方真的已發現了自己,也不藏着,自灌木叢中躍出,並恭維道:“少俠果然好厲害,在下佩服。”
無道則是淡淡撇了對方一眼,帝天境三重,一襲藍衣,其領子上,繡着——鎮玄宗。
“進去摘藥,等下我要問你點事情。”無道淡淡的道。
無道之話,令這位藍衣青年一愣,旋即就是一陣興奮,連道謝:“謝謝少俠。”
說完,他便一頭扎進了那一個洞窟裡。
一株高等天藥,無道還不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無道感應到了有三人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在他的邪念下,可以捕捉到,正是剛纔在洞外爆喝的三人。
“不用躲藏了…出來。”很快那三人便發現了無道,在三人一陣相視時,卻就聽到了這樣一道聲音。
引得三人面面相覷,隨後,也不好躲藏了,知道已經被對方發現,紛紛的走出。
“少俠好功力。”三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無頭狼屍,很是佩服的拱手說道。
“少俠,這一株高等天藥,還是交予你吧!畢竟也是你擊殺的黑月天狼。”此際,自洞窟裡,飛出一道身影,正是先前進入裡面的那位藍衣青年。
“自己收着,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要向你們瞭解,這就算報酬。”無道毫不在意的道。
“哈哈!那就多謝少俠了。我叫李振海,不知少俠怎麼稱呼?”李振海哈哈笑道。得到一株高等天藥,他怎能不高興。
“天邪!”無道道出兩字。
“我叫海飛獅。”
“我叫劉飛洋。‘
“我叫吳飛天。”
那三人也紛紛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然無道聽完之後,卻就有些無言了。
“恩!”無道輕恩一聲,很高冷,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現在肚子空空,你們懂?”
“嘿嘿!天邪老大,我們懂,走,我們現在就下山,等下饞香闕,我請客。”李振海嘿嘿笑着,在前領路。
從李振海等人口中得悉,這是天玄山脈,天藥誕生的最平凡的山脈,連綿不斷,不知何大,妖獸肆虐,危險的很。
一路下山,衆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一個小時後,終於是出離了這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羣。
這一羣山脈外,卻是皓月當空,繁星璀璨,朦朧的月華給天空都蒙上一絲神秘的面紗。
而今就算是晚上,進出山脈的人,也是來來往往,可以想象,這一片天玄山脈的神奇,定是天藥層出不盡,很多人都在裡面得過好處。
“天邪老大,我們走,三千里外,有一座天玄城。”李振海在前領路,剛欲離開……
“喲,鎮玄宗的四位小師弟,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一道聽起來尖酸刻薄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
聞聽這一道聲音,李振海四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下來,旋即就變得有些慘白。
“蒿元子。”李振海轉身,咬牙切齒的道出三個字。
無道轉身,就看到兩男一女,正一臉戲謔的走過來。
他們身穿的服侍,一身白衣,只見領子口上,繡着——緋遠閣。
“今天的收穫,都有哪些,小師弟們不妨拿出來給我們參考一番。”爲首那爲長的很不錯,劍眉星目的青年笑呵呵道。
“蒿元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上次被你劫了三株中等天藥的賬我們可以不算。”李振海陰沉着臉,沉聲說道。
“恩!我們走,和幾隻雜碎多說什麼?”這時,無道皺着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