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異能者...”。
聽到這句話後,那名擦拭着狙擊槍的絡腮大漢頓時難以置信道,在從對方那驚恐的臉龐上得到確認後,連忙放下手中的槍械拿起通訊器像對方口中的“總統”彙報着。
同時在他們的遙遠之處幾道黑影在空中懸浮着看向下方,拉近距離赫然可以看到其中一道身影竟然與林天在宴席上發生一些事蹟的愛麗絲。
“墨爾本閣下,那道龐大的能量波動就是從下方傳來的,我懷疑跟隨東方國度首領來訪問這裡的那羣人中隱藏着異能者”。
在這時懸浮在愛麗絲右側一名留着碧藍色頭髮的中年大漢,看向衆人首位的那道身影尊敬道。
話音落下,在首位的那道身影緩緩轉動身形俯視下方,那閃着金屬光澤的髮髻也在迎風飄揚,白潔臉龐下那令人發狂的俊朗面龐也在輕微變幻着,那雙閃着異芒的海藍雙眸微微虛眯着,沉寂片刻後輕吐道:“不,不是異能者”。
“那是什麼,除了異能者還能有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造成如此大的殺傷力”。
聽到這句話後,那名有着碧藍髮髻的歐洲中年大漢疑惑道,同時站在其身側的愛麗絲面帶凝重之色的看向下方,同時那絕美的臉龐上也在這時陷入深深沉思之中。
“異能者雖然殺傷力也是十分驚人,可是感應到那股波動到我們前來,中間所用的時間甚至還不足一分鐘這裡就變成了這樣,要是換成卡爾你這位經過教會認證的六級聖武士可以做到這一步嗎”。
在西方異能者的世界也有着系統的分級,他們的等級從一級到九級分別對應着神州的鍛體境到太虛境,所以墨爾本口中的那名中年大漢真正的實力相當於神州的曠世境,但因爲他們是潛能覺醒所以論真正戰鬥力的話是遠遠無法與神州那些追求天道的修真者相媲美的,只能算是與那些普通武者相持平。
而歐洲每個異能組織發現的那些覺醒者,都要送往意大利梵蒂岡的教皇國,經過那裡大主教以上級別的神職人員的認證與鑑別其潛力的高低,凡是鑑定其潛力達到六級的異能者都會被教皇所接見然後賜予其對應的稱號。
(注:(一級到五級的異能者只能在後面加上級別,而六級以上的依次分類爲“聖武士”“聖堂武士”“聖殿武士”“聖鬥士”這種稱呼只對應被天主教控制下的歐洲,在別的地方可沒有這種稱呼),)
在墨爾本的話音落下後,那名爲卡爾的中年大漢頓時語噻,在其脖頸間滾動的喉結上下翻動片刻後才苦澀的回答道:“不能”。
吐出這句話後,面帶苦澀的卡爾再次繼續道:“那墨爾本閣下,究竟是何方實力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這種恐怕的殺戮呢”。
“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不是聖堂武士以上的異能者,就是那來自於神秘東方的恐怖...修真者”。
聽到卡爾的疑問後,面帶凝重之色的墨爾本看着下方強忍着噁心清理地上屍體的法國官兵,頓了頓輕吐道,只是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俊朗的令人發狂的臉龐也在這時微不可查的顫了顫。
“怎麼可能..他們..他們不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裡出現呢”。
話音落下,聽到墨爾本說出的這句話後面帶驚駭之色的卡爾頓時失聲道,而其身旁的一直沉默不語的愛麗絲也在這時想到了那位讓其心驚膽跳的東方男子林天,同時心中在升起一抹僥倖之意的時候,伴隨着的還有一道令其感到怪異的情愫。
此時,聽到卡爾口中那響起的失聲後,面帶凝重之色的墨爾本凝重的臉龐上也升起一抹冰冷道:“怎麼不可能,他們消失的事蹟也只是道聽途說,沒有人可以去證明,說不定他們就隱藏在神州一處無人關注的角落在看着所有人呢”。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面帶驚駭之色的卡爾微不可查的顫了顫,一年多年前那名神州大能前輩來西方肆意屠殺這裡的異能者,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那流傳下來的事蹟還是不由自主的讓人聞之變色,這點光從卡爾的臉龐上就可以看出,片刻後平息心中的驚慌的卡爾看向墨爾本凝重道:“那我們這次要怎麼辦”。
“怎麼辦,哼,既然來到了我們的地盤當然要好好招呼他了”。
聽到這句話後,面帶凝重之色的墨爾本看向下方的那道屠宰場冷笑道,隨後微微側目看向面帶呆愣之色的卡爾道:“傳令下去,讓會中聖戰堂的嚴密監視神州大使館,只要發現那名修真者的蹤跡不用匯報立刻格殺”。
“是”。
話音落下,面帶凝重之色的卡爾連忙迴應道,隨後三人移動身形對着西方徑直飛去,此時下達命令的墨爾本並沒有看到起身後愛麗絲那升起複雜之色的臉龐。
此時,這裡發生的襲擊事件也猶如颶風般瞬間席捲整個全球,所有的國家媒體上也都在同一時間出刊了這場報道,得到消息的全球華人皆是走向街頭拉開橫幅像法國政府施加壓力,讓他們限期抓捕兇手。
同樣的遊行示威行動也在神州的每一座城市上演着,而在國安六組的地下基地內,得到消息的張闡也命令其坐下弟子張超帶着門人弟子前往法國接應林天,同時前往的還有中南海機密處的那幾十名特級保鏢。
全球華人的神經也都因爲這件事情而時刻緊繃着,但身爲此次事件當事人的林天卻帶着贏國強御風而行,安全的返回駐法大使館內,這一幕也被法國在上空的監視衛星所目睹,守在熒屏前看道這一切的奧朗,在長出一口氣的時候,心中也爲那守護在贏國強身旁而深藏不露的林天感到心悸。
此時,在大使館三樓的那間特護房間內,緊閉的房門被人突然打開,一羣黃皮膚黑髮黑睛的東方人士邁着步伐魚貫而入,當看到沙發上面無表情端坐於此的人影后,走在首位的那名一臉焦急與擔憂之色的中年男子連忙小跑二步道:“首長,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我沒事,只是那些忠心耿耿的警衛因此離我而去了”。
說話之人正是被林天御風而行帶到大使館的贏國強,此時看到衆多血溶於水的同胞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上頓時浮現一抹悲痛道。
“首長,只要您沒事,相信犧牲的那些同志在地下也會心安的,他們的奉獻是偉大的,將來在烈士碑上也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聽到這句話後,那名穿着西裝站在衆人首位的中年男子,頓時面帶悲色道,而身後的那些人也都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很認可其所說的這句話,片刻後從悲痛中迴應過來的贏國強臉上強忍着笑意看向身旁不漏聲色的林天道:“小天,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恐怕我也會葬身於此了”。
“首長,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話音落下,面帶淡笑的林天輕吐道,可是在其說完這句話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右側看了一眼,那裡以前是郭強經常站的方向,而如今他們卻在這次的襲擊中全部壯烈犧牲了,這不由得讓其感到世事無常。
林天與贏國強的到來也不過就是一天的時間,但是這一天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卻讓人無法想象,而那些把林天當成小人物的駐法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在此時聽到贏國強對林天說的話音後,皆是神色一愣,其中一些瞭解內情的高層也都是面帶驚恐之意的看着眼前這名年輕的令人感到驚奇的男子。
第九大道發生的屠殺事件,所有人都看到了,甚至有些人還爲此拍了照,雖然都被那些封鎖下來的法國高層盡數收繳但還是有一些漏網之魚傳了出來,雖然從那閃着金芒的畫面上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但是能安全帶着首長離開的也就只有林天,所以在場的人只要想到那道修羅場,再看向林天后心中皆是微微一顫。
但此時站在贏國強身前的那名駐法大使館的負責人,雖然心中驚懼,但爲了場面也不得不硬着頭皮走向林天的面前道:“林先生,我代表使館所有的工作人員與神州人民向您表達最真誠的感謝,之前的怠慢之處還請您不要往心裡去”。
“沒關係,我從來沒有多想過什麼”。
聽到這句話後,面帶冷漠之色的林天輕吐道,隨後停頓片刻後扭過頭看向沉思中的贏國強道:“首長,這裡非常安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說完這句話後,在得到贏國強的點頭默許後,面帶冷漠之色的林天直起身軀邁動步伐,迎着衆人那閃着異芒的雙眸對着外面徑直走去,隨後慢慢消失在那乳白的幽深長廊中。
待林天離去後,原本面帶微笑的贏國強臉色一轉,看向那名對其一臉恭敬的中年男子道:“柴容,這次的襲擊事件是那個勢力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