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靜說道:“現在說這些沒用,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着吧。”
寧安聞言向門口走去,他對於自己轉變的身世還無法接受,一直以來養成的寧家大少的觀念,並沒有隨着喬世勳和何詩靜的一段歷史回憶能夠改變的。可問題是,這個故事,已經讓本來是父親的寧天河,變成了自己家族的仇人,並且還要下藥毒死他,雖然說寧安是個紈絝子弟,可面對別人弄死把自己撫養長大的父親,讓他很難視而不見。現在困擾他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寧天河的兒子,他必須要儘快弄清楚,二十多年養成的定式,不可能只憑何詩靜和第一次見到的喬世勳幾句話就完全相信。
寧安沒有去醫院,而是回到家裡,看看沒有人在二樓,就悄悄溜進寧天河的臥室,等他開車出去時,陳嫦從旁邊轉出來,看着遠去的車子,眼睛露出了鄙視。
回到寧雅小築,羅寧首先把蘇盈拉進房間親熱恩愛一番,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等把蘇盈弄得*吁吁後才逐漸停止下來,蘇盈柔情萬千,邊撒嬌邊捶着這個心愛的壞蛋。
出到客廳,徐美芳已經泡好茶了,看到這對人兒這麼相愛,徐美芳很是開心,笑道:“膩夠了吧,膩夠了來喝杯茶,呵呵。”
蘇盈羞得抱着徐美芳親了一口臉笑道:“姐又笑話我,討厭。”
徐美芳回親了一下蘇盈的小臉,笑道:“你回來就太好了,小寧也正式迴歸寧家,接下來你們想過怎麼做了嗎?”
蘇盈看着羅寧不說話,羅寧摸着下巴沉吟着着說道:“嗯,現在最迫切的就是把喬世勳給收拾了,要不然他一直針對我們總歸是個禍害!”
蘇盈就問:“那你的打算是?”
羅寧笑道:“咱們是文明人,出手自然要文明一些,我叫人先查清楚他的底細再想辦法。”
蘇盈笑道:“呵呵,我已經查清楚了。喬世勳,六十歲。喬家原來是大家族,但是因爲以前生意失敗,大部分產業已經被寧家買走,慢慢的變得沒落,到現在只剩下一個叫勝達的酒店連鎖公司,總資產十八個億左右。喬世勳本來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現如今突然跳出寧安這個兒子,他處心積慮的就是想把寧家的家產據爲己有,他處心積慮佈局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這是振興喬家的唯一希望。”
羅寧很是佩服說道:“你這麼快就查詳細了,真不錯。”
徐美芳說道:“看來小盈學到大本事了啊。”
蘇盈笑道:“學到一點吧,對了小寧,你想好怎麼做沒有?”
羅寧問:“勝達是上市公司吧?”
蘇盈點點頭:“是的,公司市值不高,盤子也不大,只有五億股。喬家持股一億五千萬股。”
羅寧說道:“這麼說,實際流通是三億五千萬股。”
“是的”,蘇盈看着羅寧笑問:“你想吃掉它?”
羅寧嘆了一口氣說道:“嗯,這麼陰毒的人必須吃掉!”
蘇盈說道:“好,這個事交給我來做吧。”
第二天,在一間辦公室的電腦前,蘇盈和杜含嫣坐在電腦前,看着屏幕打出來的勝達公司行情K線圖,蘇盈說道:“勝達因爲業績不佳,股價一直在底部徘徊。咱們利用這個好機會在底部不斷買入,儘量的收集多一些籌碼。”
杜含嫣點點頭,想了一下就說:“這個股票盤子市值不大,如果我們不斷買入,股價很快會被拉起來的哦。”
蘇盈笑道:“呵呵,那是肯定的,不過看這個股票橫盤這麼久既不怎麼漲也不怎麼跌,很明顯有人在控盤,只要拉起來就肯定會被打壓,因此不用緊張,這樣正好收掉他們打壓的籌碼。”
杜含嫣點點頭,蘇盈又說道:“等我們收集到足夠的籌碼之後,利用大盤下跌的機會就開始打壓,一定要從現在三塊多的均價打壓到兩塊左右,挖一個大坑,一邊打壓一邊買進。”
杜含嫣驚呼道:“那我們開始的時候可是要被套不少錢哦!”
“哈哈!”蘇盈大笑:“這你就不懂了,打壓股價不是一味的下跌,而是跌兩三天就漲一兩天,在這期間操盤手可以不斷的做差價,怎麼會虧呢。舉個例子,我們今天不斷的買進,盤面被激活拉起,每個人都喜歡買漲不買跌的,自然有很多人跟風買進,到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將今天低位買進的股票在高位拋出賺取差價,這樣一打壓,股價又會下跌,我們就在下跌通道悄悄掛上買單買進,這樣每天賺差價的同時,儘可能的多買少賣,手中的籌碼就會越來越多,這就是莊家的操盤方法。當然了,剛開始就算虧點錢也是必須的,主要目的是儘可能的收集籌碼。”
杜含嫣極爲佩服地看着蘇盈說道:“哇,小姐你好厲害,居然懂這麼多!”
蘇盈笑了笑,然後說道:“走吧,咱們去開戶去,弄個大戶室,然後聘請幾個操盤手就可以開始。”
杜含嫣很是開心:“好啊,快走快走,我也想學怎麼炒股,嘿嘿。”
勝達酒店連鎖的股票已經是全流通,除去幾大股東的股份不會動之外,在二級市場流通的股票超過兩億股,這部分股票的市值七個億左右,要控盤就得和裡面的主力搶籌,動用的資金至少得三到四個億,對於目前的羅寧來說,這幾個億簡直就不是事,別說他自己已經有不少錢,現在迴歸寧家,那更是超級富豪的存在,所以,要吃掉勝達非常容易。
看勝達的盤面表現,很明顯已經被機構控盤,利用大單壓着不讓漲,逼迫散戶交出籌碼。對於有心大量買入的蘇盈來說,只要利用偷襲的手法快速買進即可,當上方十個價位囤積足夠多籌碼的時候,可以一次過掃乾淨,掃完之後不再動,股價就會往上走,而控盤的機構自然會開始打壓,蘇盈可以馬上在空着的價位掛上買單……
雖然勝達的盤子不算大,可因爲價格低,每股才三塊多,每一分錢的價位都堆積着兩三千手的籌碼,讓盤面看起來十分沉重,看得見的五個賣出價位加起來的籌碼高達一萬三千多手,按照目前每股三塊三毛五的平均價格,要一下子吃光這一萬多手,需要動用三四百萬的資金!
蘇盈指示操盤手開始買入,只見堆積在賣方五個價位的籌碼突然消失,賣一的位置變成了三塊三毛九。
這一突然的舉動,讓本來猶如一壇死水的盤面瞬間活躍起來,散戶立刻跟進,在機構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股價被迅速拉昇六分錢!
蘇盈和杜含嫣大笑,可剛剛笑兩聲,一單一萬手的賣壓瞬間將原本操盤手掛的總共五千手買單吃掉,估價迅速被打回三塊三毛三,而後知後覺想賣出的散戶和有意壓着股價的機構快速把五個價位填滿,股價又變回原來不死不活的狀態。
盤面雖然變回平靜,可人們的神經已經緊張起來,除了散戶之外,機構的莊家更是緊張,剛纔一百多萬股被人神秘吃掉,讓他們心裡惴惴不安,一起十分緊張地盯着盤面。
可令他們更加緊張的情況再次出現,五個價位壓着的差不多兩萬手籌碼,又被人一口吃掉,所有看着該股票的人紛紛驚叫起來!
散戶很震驚的叫道:“我靠,這是要拉昇的節奏麼?”
而莊家則打電話給操作員問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操作員也是一臉茫然說不知道是誰。
當股價再次被壓回來,蘇盈沒有再大手筆掃貨,而是讓操盤手一小筆一小筆的買着,不一會,大盤再次下跌,勝達的賣單也在加大,股價也跟着緩慢下跌,而蘇盈則在下跌中暗暗買入。
兩天後,羅寧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電話:“請問是羅先生嗎?”
羅寧說道:“是的,你是誰?”
男子說道:“我是做股票的,姓李。請問羅先生最近幾天是不是在買勝達這支股票?”
羅寧恍然大悟,伸手捏捏身邊蘇盈的小臉,然後說道:“是的,怎麼啦?”
李姓男子說道:“是這樣的,這支股票是我們操盤的,如果羅先生也想分一杯羹,我們可以合作,如果羅先生有意,可以來我們這邊詳談。”
羅寧冷冷地笑了笑:“嗯,這個沒問題,你告訴我地址,我明天就過去。”
李姓男子說道:“我在深市,你保存好我現在這個電話號碼,明天到深市後就給我電話好嗎?”
掛斷電話,羅寧對蘇盈笑道:“呵呵,莊家坐不住了,咱們已經拿到了主動權。”
蘇盈想了想問道:“嗯,接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