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想要留住玄氣就必須要讓藥苗中有儲存玄氣的部位才行!”想到這裡鄭羽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看到鄭羽的笑容,在場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希冀的表情,全都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盯着鄭羽,想要看清楚他接下來的表現。
“小羽,是不是有辦法了?趕緊給傅局長治療吧!”看到鄭羽只是微笑並沒有出手,陳天澤催促了一句。
鄭羽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銀針,對於他們來說玄氣亂竄這種事情束手無策,但是對於鄭羽來說卻非常輕鬆,鍼灸術就有專門的理氣手法。
把傅局長體內的玄氣理清楚了之後,傅局長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當他看清楚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時候臉上激動得不得了。
“多謝,多謝小兄弟了,救命之恩我傅國濤必定永生銘記,今後但凡恩人有用得上我傅國濤的事情儘管張口就是,我傅國濤絕對肝腦塗地在所不辭!”說着傅國濤坐起身來一把抓住了鄭羽的手,激動的熱淚盈眶。
那種感覺可能沒有人體會過,他的意識是清醒的,感官都還在,而剛纔他雖然閉着眼睛卻並非是昏迷,此前的一切他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包括鄭羽受到數落的事情他都是清楚的,想到鄭羽之前還被自己的秘書數落過,冷冽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楊巧巧的身上,楊巧巧心中一激靈,雖然感覺背脊發涼,不過還是急忙上前和鄭羽道歉。
“鄭小兄弟,哦不,是鄭大師,不不不,神醫,鄭神醫,剛纔都怪小女子我有眼不識泰山,頭髮長見識短,希望鄭神醫能夠原諒我剛纔的無禮。”楊巧巧湊到鄭羽的身旁驕裡嬌氣的道歉着,那雙如玉一般的手還時不時的拍着鄭羽的肩膀。
“沒關係了,我根本沒把剛纔的事情放心上,不過有件事情我還得問一下傅局長!”鄭羽退後了兩步和楊巧巧拉開了距離說道。
“哦?什麼事情?”傅國濤有些疑惑的看着鄭羽。
“你之所以會暫時性失去行動能力,我想你應該感覺到了什麼吧!”鄭羽沒有直接挑明,而是委婉的提醒了一下傅國濤。
畢竟這種事情說起來比較懸,這裡出了陳老和朱豔豔是鄭羽信得過的人其餘的他可信不過,萬一自己說出口了別人把他當成神棍來招呼可就不好了。
“額,這個難道就是鬼壓牀?”傅國濤冷汗直流,回想到之前那種對自己身體失去控制的那種空虛和恐懼的感覺,他此刻內心還驚魂未定。
“可以用這種說法來解釋,不過也可以說不是,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坐了什麼纔會生這麼奇怪的病?”鄭羽微微一笑,用鬼壓牀來解釋這種症狀其實並不貼切,因爲鬼壓牀的那種感覺和走火入魔之後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昨天我去郊外看望一位已故的朋友,回來之後就一直感覺渾身乏力疲憊不堪,躺下之後很快就睡着了,今早起來感覺一切正常,但到了單位之後立刻就發現不對勁,喝了一杯水之後整個人瞬間沒法動彈了!”傅國濤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的事情,讓傅國濤感覺唯一比較古怪的事情就是昨天的事情了。
“你那位朋友在哪裡,能不能帶我去他的住處看看?”鄭羽繼續追問道。
“鄭小兄弟,你這是?”傅國濤有些疑惑了,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而鄭羽就是那種隱藏在民間的抓鬼高手?傅國濤心中暗暗猜測道。
看着傅國濤疑惑的表情,鄭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這就帶你過去吧,那地方距離市區也不是非常遠!”傅國濤沒有再多問,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坐到車上之後,傅國濤因爲是市局領導的原因,沒有和鄭羽等人同坐一輛車,賓利跟在寶馬的後面,車子裡鄭羽止不住心中的激動。
“看你這表情,應該是碰上什麼好事了吧,難不成傅局長剛纔偷偷給你許了什麼諾?”陳天澤看着鄭羽偷笑的表情,心中癢癢的,他感覺鄭羽一定是碰上了什麼好事沒有和他說清楚。
“剛纔我發現傅局長的體內有玄氣絮亂,他並不是一個修煉者,體內怎麼會有玄氣?”鄭羽聞言嘿嘿笑了笑說道。
“你是想說,你已經找到了關於注入能量到藥材中的辦法了?”陳天澤眼睛一亮,臉上和鄭羽一般洋溢出一抹驚喜之色。
“應該是有門道了!”還沒有到達目的地落實情況,鄭羽也還不敢打包票。
“早些年我倒是聽老林說過,修煉者中的醫術一派通常懂得一些奇門遁甲術,利用特殊的地勢條件佈下詭異陣法,如果不精通這一門道的人擅自闖入陣法中必定會凶多吉少!”陳天澤聞言渾身不由顫抖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極爲激動,眼中露出了一絲神往之色。
“哦,修煉者中還有這樣分派?”鄭羽也是心中一驚,一時間對修煉者的世界生出了一種迷茫和疑惑,他也屬於修煉者中的一員,但是他發現這個行當裡似乎隱藏着很多秘密。
“林家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古武世家,林老爺子的修爲高深莫測,他站在我的面前會讓我感覺面對一座山嶽無法看穿的無力感!”
鄭羽皺了皺眉心中似乎有所感觸,說道林老他不禁又想起了一個非常神秘的詞,古仙門他原本以爲只是五行世界對修煉者的稱呼,但是就在今天上午,鄭羽同樣的在林老的口中聽到了這個詞。
古仙門,難不成在古時候真的有修仙門派?
想到懸壺經中透露出的一些事蹟,鄭羽對自己所處的這個世界已經感覺到了陌生,他覺得自己必須重新更正一下自己的世界觀好好的看一看這個世界,才能夠明白或者說看穿這個神秘世界背後隱藏的秘密。
一旁的朱豔豔和依然聽得雲裡霧裡的,兩人覺得無聊各自玩着手機倒也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