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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怪的房子,好像對劉遠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內心中,隱隱升起一種類似飢餓一般的渴望,腰間的那個本命金瓶,也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一直在顫抖着。
這是鬼老祖想出來的提示,雖然他鬼力高深,但在本命金瓶對它來說,這是一個無法打破的牢梏,要想出來,還得劉遠同意,念動法訣才能出來。
暗念法訣,把鬼老祖悄無聲息的拘了出來。
“老祖,你也爲發現房子有點古怪?”鬼老祖一出來,劉遠就和它交流道。
鬼老祖興奮的點了點,伸出舌頭舔了下脣邊說:“嗯,我聞到一股非常美味的味道,就在這屋子之內。”
能讓鬼老祖興奮的,不是什麼天材地寶,就是什麼強大的能量,劉遠看了一下這幢奇特的房子,前面是高高的門檻,兩邊都是用大大蚌殼鑲嵌而己的蚌殼牆,由於年月的久遠,整幢房子都是一種很灰的色暗,讓人看上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即使裡面真像電視介紹的那樣,冬曖夏涼,不過就是這麼好,像劉遠、胖子、林可瑤這種新生代,並不喜歡這種造形的房子,這也是對生活質量的要求有所上升的現象,人們再不只奢求只滿足溫飽了。
“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劉遠毫不猶豫就給鬼老祖下了命令。
自古以來,天材地寶。有緣人得之,這裡是別人的老宅,按理說這裡就是別人家的財產,不過這裡己經不住人了。大門緊鎖,就是有什麼好東西,也己經和它無緣了。
就是別人的,劉遠看到了,買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要是再搶不到,那得往死裡磨了。
“是”鬼老祖只應了一聲。化身爲一縷淡淡的黑氣,一下子就鑽進了屋裡面。
“劉遠,劉遠,你在幹什麼?”林可瑤輕輕拍了一下劉遠的肩膀。
“啊”劉遠好像受到驚嚇一樣。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林可瑤嚇了一下,以爲自己嚇着劉遠了,連忙把手鬆開,擔心地問道:“是我,
是我。在想什麼東西?嚇着你了?”
有些人想東西的時候,會想得很入迷,別人冷不防拍他一下的時候,有時會把別人嚇暈到的。據說有的人還會讓人嚇破膽而死,這個還真的不是玩笑。
劉遠楞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對着林可瑤笑了笑:“沒什麼。看到這麼奇怪的房子,心裡怪怪的,又很佩服古人的智慧,你看看,就地取材,因地制宜,造出這麼有特色的房子,真是太聰明瞭。”
“聰明是聰明,不過我總感覺怪怪的,這種房子我可不敢住。”
李子清在一旁叫道:“我們走吧,我看到那牆,總是感覺到怪怪的。”
“哥,我們到別的地方玩去,這裡不好玩。”
劉可可拉着劉暉的手,也張口要離開這裡。
很多人眼中的寶貝,看來對新生代來說的確沒有什麼吸引力。
“走吧走吧,看哪裡有什麼好吃的,這些古鎮,應該很不少好吃的吧。”吃貨就是吃貨,胖子一張口就是吃的。
“你們先走,我方便一下再去找你們。”劉遠捂着肚子,有點難受地說。
張大軍關心地問道:“老二,你沒事吧?“
“沒,可能是昨晚得吃太撐了,你們先走吧。”劉遠搖搖頭,指了指一旁的公廁。
“那好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們。”
“我們先走,這傢伙,懶人屎尿多。”
衆人嘻嘻哈哈地說了幾句,就在黃莉莉的帶領下,到別的地方觀光去了。
等到一衆人走後,劉遠並沒有去一旁的公廁,而是到旁邊一石凳坐了下來,深深呼吸了幾下。
從一旁的樹蔭處,鬼老祖有點狼狽地重整身形。
剛纔劉遠面色一白,並不是被林可瑤嚇到了,而是剛纔鬼老祖進入這怪房子裡時,剛進入,屋內突然就亮起一層微不可見的金光,鬼老祖的身體一碰到那金光,身體就像要燃燒一樣,凝定的身體開始變得不穩,黑氣不停的散開、逃逸
身心一下子就受了創傷,人老精,鬼老靈,鬼老祖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壯士斷臂一樣逃了出去,劉遠和鬼老祖心神相連,鬼老祖受創,劉遠的心神也受到衝擊。
這就是林可瑤拍了一下劉遠,劉遠的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這是不是嚇的,而是受到那層金光的創傷。
很明顯,裡面有剋制陰靈的神器。
雖然劉遠的黑茅宗名門正宗,但走的路子卻是偏門一類,受到這裡光明一類神器所攻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沒事吧?”劉遠看看一旁己經恢復的鬼老祖,關心地問道。
“還好,受了一點小傷,休息幾天就能好,好在裡面那東西放得年月久遠,又沒人供奉,法力大減,要不,今天我就交待在這裡了。”鬼老祖心有餘悸地說。
能讓鬼老祖也害怕的東西,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
“你看清是什麼傷你,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嗎?”
“那個有法力的神器是一條銀色的小劍,就在屋子裡的神龕裡,插在哪裡,而那個吸引我的東西,就在地底下,好像是被鎮壓着一樣。”鬼老祖想了一下,把自己看到的,來有猜想到的全告訴劉遠。
“拿不出來?”
“不行”鬼老祖搖了搖頭:“除非把那小刀毀掉或拿走。”
“好好,你的回本命金瓶,我解決他那柄小劍,再把你放出來。”劉遠說完,暗念法訣。一下子就把受到輕創鬼老祖收入了本命金瓶。
現在,是自己出馬的時候了。
這裡是古鎮,但房子可都不是文物,絕大部分還有人居住的。這些年起了不少新樓房,不過規劃得很好,就是起新房子,也刻意做舊,這樣的一來,整個村子的風格都可以得到保留。
“小朋友,你知道,這個房子是誰的嗎?”劉遠和臉和藹指着這幢奇特的房子問一個在石板路上玩的小屁孩。
“不要!”小屁孩馬上搖了搖頭:“我媽媽說。不能和陌生人說話。”
“給你糖要不要?”
“不要,糖裡你會放,到時你就把我捉去賣了。”小屁孩看了劉遠一眼,好像看到壞人一樣。撒腿就跑了。
劉遠狂寒一個,現在的小孩子,警惕性過高了吧?
估計是從小被人灌輸了提防陌生人的思想,一看到陌生人就害怕。
劉遠無言了。
好不容易碰上一位中學生模樣的人,劉遠對他說。這房子很有趣,想進去參觀一下,拍個照什麼的,問他這房子是誰的。
“你就死心吧。這房子是大飛哥的,他這個人很小氣。不給人進的,這房子也是黃家古鎮最老的房子。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同一個老祖,這個老祖以前就住在這裡,後來分家,大飛哥一脈是長子嫡孫一脈,這房子就傳到了他的手上,現在逢年過節大家想祭一下老祖,他都不讓進,大家不知多恨他,只好在門口處拜祭老祖,我們鄉里鄉親的都不給進,更別人說你一個外人了。”
學生哥一臉氣憤地說。
“大飛哥?混混嗎?”劉遠好奇地說。
學生哥一點鄙視地說:“屁,就一敗家子,遊手好閒的,看香港的古惑仔多了,就自封爲大飛哥。”
遊手好閒?還喜歡那個黃X生拍的大飛哥?
這就對了,劉遠最喜歡和這種人做生意了。
“你幫你把他叫來,怎麼樣?”劉遠隨手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他手裡:“把他叫來後,我再給你二張。”
那個學生哥本來不想去的,一看到那張,雙眼都亮了,馬上接了下來,連連點頭說:“你等等,估計他就在村裡小賣部裡賭錢,我幫你叫來。”
有能能使鬼推磨,學生哥一收起錢,飛跑着找那個什麼大飛哥去了。
三百塊對很多人來說,還不夠吃一頓飯或一個菜的錢,但對於一個學生哥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錢了。
“大飛哥,真有人找你,肯定有你的好處你就信我吧。”
“二子,哪個找我啊?”一個帶着留着長頭髮,戴着粗大的金項鍊,斜叨着香菸的青年男子一臉不耐煩地說:“我正玩着牌呢,突然把我拉出來,還說有好處。”
這個叫二子的學生把“大飛哥”拉到劉遠面前說:“大飛哥,玩什麼牌啊,你早就投降只剩在一旁叫了,就是這位老闆找你,你們好好聊吧。”
劉遠很有信用地拿了二百塊出來遞給他,揮手讓他離開。
“大飛哥,是我找你。”劉遠心裡暗暗發笑,笑着大飛哥打了一個招呼。
這個什麼大飛哥,一看就知是一個二世祖兼腦殘一族,模樣不是差,就是剪了一個另類的髮型,染了金髮,兩隻耳朵戴上一雙大耳環,脖子那條金項鍊風一吹就飄飄的,一看就知是假的,看着自己給學生哥的二張百元大鈔,差點流口水了。
剛纔那個“二子”說他賭錢輸光了,看來很缺錢花啊。
“你找我什麼事?”
“聽說這房子是你的?”
“沒錯!”
劉遠高興地說:“我看你這房子挺特別的, 我想進去參觀拍照一下,不知能不能行個方便?”
大飛哥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不行,這是我祖宗留給我的,裡面還有老祖的靈牌,哪能你想進就進?這樣不好,會打擾他們的。”
倒沒有把話說死,大飛哥的手來回的搓着。
小樣,要錢了呢。
劉遠拿出二張百元大鈔放在他手裡說:“你就行來方便吧,我知這樣做不好,不過我真的很想看看,這樣吧,這有點錢,回頭你買紙錢、雞什麼的拜祭一下,算是給他們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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