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瑤咬咬嘴脣笑着說:“你和小薇不是那個高手嗎?在你們在,我想不會有問題的。”
看到兩人的神奇之處,林可瑤現在對兩人非常有信心。
有劉遠和司寇蘭薇在,自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司寇蘭薇沒話說,扭頭看劉遠,意思是什麼這事你看着辦,我不管了。
現在並沒有什麼中邪着魔,也就是被嚇着而己,就是真的讓你看,也得有才行啊。
劉遠拉着林可瑤走到一旁,小聲地說:“可瑤。”
“嗯,怎麼啦?”
“老實告訴你,這個人並沒有什麼什麼妖邪,只是眼花被嚇着而己。”
林可瑤雙眼都瞪大了,用小手掩着嘴說:“不會吧,那,爲什麼你還要給他做什麼法事呢?我們現在不是騙人嗎?”
“你聽過杯弓蛇影的故事嗎?說的是一個人到別人家作客,主人賜給一杯酒,對面的牆壁上掛着一個弓,弓的影子正好映在透明的酒杯中,好像一條蛇,客人喝下酒後因心理原因感到難受,經主人解釋才明白過來。”
“現在李大春也就是這個情況,他一時眼花看到的東西,就以爲是可怕的東西,這是一個心理方面的問題,以他的知識,我們很難解釋清楚,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然後再讓他相信我把他體內不乾淨的東西驅走,這樣他就放心了。方式雖然有點不好。但對他的知識理解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這叫因地制宜,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了。”劉遠耐心的解釋說。
“那~~我們不是欺騙了嗎?”林可瑤還是有點想不明白。
哎呀,這姑娘就是這樣,怎麼點極都不明白了。
劉遠馬上換了一種說法:“我現在幫他,一分錢也不收,哪裡算得上欺負,就算我們喝了他的水,吃了他的飯。可以,我們用這種方法換來他工作順利,生活也少了很多的負擔,別的不說。如果他上醫院找那些精神科的醫生,那得是多大的負擔,我們現在不是欺騙,我們這叫善意欺騙。”
“哦,你說的也對。”林可瑤點點頭說:“我就奇怪了,現在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哪裡有這麼多的鬼鬼怪怪的,原來多是自己嚇自己的。”
“對啊。
”劉遠附和着。
呼~~
劉遠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小妮子說服了。
自己還有師父在困難的時候。也不屑做這種事,現在自己的錢多得都用不完,至於嗎?
“小道長,那現在怎麼辦?”桂枝小心地問道。
劉遠揮揮手說:“好了,這事有點特殊,爲了妖邪入體,你們都到廳裡等着,和李大叔二個人在這裡就行了,人多誤事。”
“好的,好的。那就辛苦小道長了,你們還沒吃晚飯,我這就給你去弄吃的去。”桂枝討好的地說,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等等!”劉遠麻利地從雞籠裡拿出那隻肥雞。手腳麻利地把雞頭夾在它的翅膀裡,用刀在雞脖子上一拉。那雞血就“嘩嘩”地流到一早準備好的碗裡。
劉遠把放了雞血的肥雞扔給桂枝:“這個帶走。”
桂枝連忙撿起來,然後和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一起往向走出去,順手還幫劉遠關上了門。
好了,現在只有劉遠還有坐在椅子上,一臉忐忑不安的李大春了。
“小道長~~~那個,我身上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李大春一臉緊張地說。
劉遠很“認真”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你是不是白天精神不好,晚上會發惡夢的?”
“對,對對。”李大春點點連頭。
在好眼裡,劉遠真是太神了,這樣都看得出來,自己晚上經常被惡夢驚醒,睡都睡不安穩,白天也沒什麼精神,看到什麼都是疑神疑鬼的,一個頭比二個頭大。
劉遠心裡暗暗發笑,就李大春現在那個樣子,一臉疲憊,那黑眼圈就是一雙熊貓眼,整個人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有一點小響聲,都張望西望的,好像生怕什麼東西把他捉去一樣,精神非常緊張。
就這樣的狀態,晚上能睡得好,白天能有精神那真是見鬼了。
根本不用看,估計不是傻瓜都看得出來,不過李大春卻是看到神仙一樣,看着劉遠,一臉的興奮,在他眼中,劉遠的法力無邊,什麼妖邪都選不過劉遠的法眼,就算有什麼妖邪都不可怕。
李大春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道長,那,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厲~~厲害嗎?”
劉遠一臉自信地說:“沒事,也就是衝了白虎,有隻冤鬼纏身而己,不過沒關係,一來你的身體好,時運也不低,它只是纏住你,卻害不了你,二來我對它非常熟悉,把它驅除那職是小菜一碟。”
劉遠的話給了李大春很大的信心和勇氣,他很有共鳴地說:“對,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以前守過那麼多靈也沒事,亂葬崗也睡過,還不是一點事了也沒有嗎?我有先人庇佑的,它就是纏住我,讓我吃不好,睡不好而己。”
李大春一臉希冀地說:“那大仙,這事就感謝你的出手了。”
“沒事,以前我們道觀你也在施過,現在你是種善因,得善果而己,包在我身上。”劉遠笑着說。
“謝謝,謝謝。”李大春現在除了謝謝,什麼也說不出來的了。
劉遠把道冠扶正,拿出桃木劍,正色地說:“那麼,李大叔,我們現在正式開始,一會你要配合我。”
“一定,一定。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把那個什麼冤鬼趕跑,什麼都沒關係。”李大春拍着胸膛說。
好了,準備開始,不過還得做做戲,進一步取得他的信任再說。
劉遠咳了二下,正色地念道:“四方天尊、八方天神,太上老君、三清上人,吾今請汝來爲神,門生劉遠有急事,謹請鱔魚神來臨來幫助。協助門生事事如心意。吾奉無極老祖命令,神兵迫切如律令”
接着,劉遠又是燒符又是揮動桃木劍,把前戲做得十足。不光李大春,還有外面豎起耳朵深信不疑,只有林可瑤和司寇蘭薇相付一笑,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中一樣。
弄了一大通,劉遠全出一把小小的紙傘,正色對李大春說:“李大叔,一會用心看着我的傘,這是天罡寶傘,非常有用的,你看好了。千萬不要眨眼,不然就會驅除得不乾淨的了。”
“好,我一定。“看劉遠一臉嚴肅,春也非常認真地說。
劉遠沒有多言,一下打開手裡那把小紙傘,對着李大春就就是輕輕一轉。
那傘一打開,李大春就感到非常神奇,別的傘上面都是一些商標或圖案,可是劉遠打開的這把傘,一打開就感到上面滿是一條條彎彎曲曲的線條。看起來有點雜亂無章,但是非常奇怪,好像非常搶眼。
那傘一轉動,李大像就像到自己的眼很花,頭很暈。那像一圈圈的圖像一直往頭腦裡衝一樣,接着。就從身上泛起一種難以莫名的疲憊感,可是眼又不能眨,更不能閉,只能一直緊持着。
慢慢地,眼越來越花,頭越來越漲,眼前越來越模糊,終於。。。。。頭一偏,好像睡着了。
搞掂!收工。
看到李大春昏倒睡着,劉遠微微一笑,把傘起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當中。
這把傘是天罡寶傘,可以令人快速睡着,那脹脹地頭腦,不過他的思維還是很活躍,很多東西都記得清楚,就是清醒時記不來、收藏在腦海最深處的記憶也會想起來,讓人的心理防線也降低於最低點,這時他的警惕性降到最低,最適合盤問了。
說明白一點,這就是古式的催眠術。
從古代以來,像一些審訊、拷打過程中總結了很多的經驗,那就是通過什方法,摧殘一個人的意志,這樣可以順利地從哪俘虜嘴裡得到自己有興趣的情報,後來經過發展,總的來說,三個途徑。
一是通常**上的折磨,從身體上摧殘他的意志,讓他受不了,生不如死最後把什麼都說了出來;第二就是利用藥物,用特列的藥物達到降低對象的心理防線。這二種都有弊處,不是對身體造成傷害,有可能受不住而死掉,或者對精神傷害太深,有可能造成白癡、精神萎靡不振等。
最後一種比較高級,就是像劉遠這樣用特殊的道具,短時間內控制人的心志,好像現在多是用一個來回搖擺的小球、鐘擺什麼的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這一種,對身體的傷害最小。
劉遠用的就是這種。
拿了一張椅子坐在李大春的對着,看着暫時陷入昏迷的李大春,劉遠笑了笑。
“知道我是誰嗎?”劉遠小聲地說。
“你是劉遠道長。”李大春很小聲地說道。
還好,保持着很不錯的清楚。
劉遠:“你想信我嗎?”
李大春:“相信。”
劉遠:“對,不錯,我是幫你的人,你要相信我,無條件地相信我,知道嗎?”
李大春:“是,我相信你”
劉過笑了笑,果然,這個李大春很配合,從現在來看,自己叫他不相眨眼的時候,還真的不眨眼,不然也不會快就進入狀態。
準備詢問他,劉遠不騙他了,直接把他摧眠算了,反正用這個方法不會引起他的懷疑,還可以順利幫他破除心理上的障礙。
劉遠:“那好,我問,你回答,直實地回答,一句謊話也不要說,知道嗎?”
李大春:“知道。”
劉遠:“你叫什麼名字?”
李大春:“李大春。”
劉遠:“你的小名是什麼?”
李大春:“小牛。”
劉遠:“你的外號呢?”
李大春:“小時候是大食懶,現在是李大膽,不過最近大家都叫人李無膽。”
劉遠:“你是男的嗎?”
李大春:“是的。“
劉遠:“你老婆叫做什麼名字?”
李大春:“桂枝。”
劉遠惡趣味地問道:“你牀上厲害嗎?”
李大春:“不行,我老婆桂枝老是說我沒用,不像男人,不過我每次都求她,讓她別說出去。”
行了,這個李大春己經全部進入狀態,問什麼都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來,一點防備心也商有,是時候問正事了。
原來劉遠還以那個李大春會反搞一下的,沒想到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順利,看來他的精神能力還是太低了。
精神力越低,他的反抗能力就弱,原來聽說他叫什麼李大膽,現在看看,那是他神經大條而己。
劉遠:“李大春,聽你你最近遇鬼了?”
李大春:“是的。”
劉遠眼前一亮:“是嗎?你在哪裡遇見的?”
李大春:“牛頭山。”
劉遠:“哦,是嗎?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大春好像回憶一樣,很快就說了:“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桂枝說我們起新房子要很多木頭,現在木頭很貴,就叫我上山偷木,我一個人摸黑了上山,剛挑中一顆樹,沒想到肚子突然痛了起來,於是我就跑到路邊的草衆里拉肚子,沒想到那我剛剛脫下褲子,就看到幾兩個人突然從在面上飛過”
“飛去?說仔細一點。”
“是飛過, 那時我蹲着,沒想到頭樹葉突然響了一下,擡着一看,嚇死我了,一個人從我旁邊的路上一崩而起,一下子跳得非常高,就像電視裡的殭屍一樣,一下子跳了幾十米那麼遠,真的,有幾十米遠。”
“你怎麼看到了?他們有多少個?”
“三個,我看得很清楚,當天晚上有一點點月亮,你不知道,他們的臉色都慘白得嚇人,現在一想到這個,我就感到害怕,穿的衣服也全是紅色的,很鮮紅的那種,對了,其中有一是身穿白色的,兩個紅色衣服的人挾住他,不知是不是發現我,其中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人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的眼睛是紅色的,真的,是紅色的,好像還發光一樣,一看到他的眼睛,我就感到身體都不會動一樣,等他們一走,我是爬着下山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劉遠點點頭,自己估得沒錯,估計那兩個紅色衣服的,就是那個什麼星使大人的手下,挾住白色衣服的人,那就是自己師父的遺體。
自己絕對沒有記錯,下葬時,給師父穿的,就是一件白色的、嶄新的道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