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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不理會兩個驚訝得合不攏嘴的傢伙,好像訴說一樣,繼續說道:
“幸運的是,我的努力沒有白費,無論是相貌上還是才藝上,我一直都是最優秀的,所以我從幾十個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爲帝都聶家的長子的童養媳,這樣一來,我不會像沒選上的女生,等待她們的,不是作爲政治的籌碼,就是在各個領域爲聶家服務,運氣好的,可以做個經理、等,運氣不好的,則要以美色打入敵人的內部獲取情報。 M”
“我和她們不同,我被選中,等待我的,是協助聶家的未來掌權人,想方設計,爲聶家走得更順更遠努力,做人上人,不用以身飼狼,可是”
紅姐再次哭泣了起來:“可是,聶家的長子,在年幼的時候就己經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但是不管他回不回來,我的使命是既定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我這一輩子註定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那個丟失了的聶家長子,他一天不回,我就等他一天。”
“等於老,等到死,要是一輩子沒回來或者他己經不在人世,那麼我就一直註定孤獨終老,所以,我不能有戀情,也不敢渴望有人追求我,每一天,我都寓情於工作,我存在的意思,就是爲它賺取大量的錢財,供他們用於各種用途。”
劉遠才明白,爲什麼紅姐就像一個工作狂。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連談情說愛都沒興趣,現在想想,那個齊如海死得太冤了。
像齊如海這種小角色,肯定也不知這其中有這麼隱秘的秘辛,估計他就是搞得再感人十倍,也不會得到紅姐的歡心,因爲,從懂事的那一刻起,紅姐的命運,就己經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真是沒想到。原來紅姐你背後的故事是這樣曲折離奇的。”劉遠有點感嘆地說。
“是啊,我知道,很多人都眼紅我,妒忌我。以爲我有多快樂,多幸福,其實,那都是表面的,其實,有時候我想,如果我做一個普通的女人,或許我會更加幸福、快樂,這樣我可以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去愛,去爲愛瘋狂。”紅姐一臉憂鬱地說:
“假如像人說的。我那個未來的丈夫還在人世,會找回來的,我也知是他是高是低,是胖是瘦,是健康還是病弱,我都沒有挑選了。”
司寇蘭薇聽了,心裡隱隱有一種幸福感,原來自己非常羨慕紅姐的,現在看來,自己比紅姐幸福多了。最起碼,自己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自己可以幫助親人改善生活,
讓他們的笑臉常開。
雖然沒有名份,也有可能被人痛斥。可是,自己還是幸福的。
紅姐。不會像故事裡的紅佛女一樣吧,自己聽三叔公說過,隋朝時有一個極爲出色的女子,琴棋書畫無不精,舞技劍術極爲了得,還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傳說中的風塵三俠之一,可是偏偏那那個糟老頭楊素看中了她的美色,傳召她去待夜,硬生生把一個大美人給糟蹋了,紅姐,不會也是這樣吧。
嗯,看來這個“紅”字不太好,要是自己有個女兒,那是斷斷不能起帶有“紅”的名字。
“紅姐,要不,你跑吧,以你的本事,去到哪裡沒飯吃?”司寇蘭薇咬咬脣,給紅姐出了一個主意。
“你不知道大家族的可怕,再說了,我也是一直受着他們的培養還有恩寵,他們給了我新生,給了我普通人根本給不了的體驗,老夫人又待我非常好,我能走得了嗎?”紅姐搖了搖頭,否決了司寇蘭薇的建議。
其實這個想法,自己心裡不知出現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都是想想而己,自己並不敢付諸於現實,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沒想到,看到司寇蘭薇還有劉遠這麼幸福,和自己極度的空虛形成鮮明的對比,一下子心態就失衡,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是把這段秘辛吐了出來。
看來,自己的忍耐力還有定力下降了。
劉遠聽出其中關鍵的地方,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問:“紅姐,你剛纔說,他說那長聶家的長子還在世?這可靠嗎?不是唬你的吧,要是他們知道在哪,還不找回來啊,我看他們就是騙你,要你繼續爲你爲他們聶家做牛做馬。”
“對啊,你們聶家能耐不是挺大的嗎?怎麼這麼多年都還同有找到的?紅姐,女人的青春有限啊,你可要想清楚。”司寇蘭薇忍不住也附和道。
紅姐苦笑一下,無奈地說:“就算那個聶家的長子不在了,就算是一輩子幫聶家做牛做馬,這也是我的命,這也是我的選擇,我的選擇雖然錯了,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老夫人和我暗示過,在我四十歲的時候,找沒找回我那個註定的老公,那麼我和他的婚約就一筆勾消,到時我就是聶家的女兒,在聶家的同意下,可以尋找自己的愛情。”
“不過機會不大,因爲那個找回聶家長子的那個人和我說過,我以後會很幸福的,我也很相信他,因爲他要麼不說,一說的肯定就是金玉良言。”
“那個人,紅姐,我聽你說那個人己聽了幾次,那個人是誰?怎麼你這麼相信他的?”劉遠再也忍不住地問道。
這個人,怎麼那麼神奇,連這麼精明的紅姐對他這麼推崇的。
紅姐一點推崇地說:“半日仙,聽說過嗎?”
“什麼,半日仙”劉遠吃驚地叫了起來。
不到二天,這己經是劉遠第二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第一次是聽司寇蘭薇的二叔,司寇家的家主司寇一雄說過。第二次聽到。是出自紅姐之口。
這兩個人,都可是說是大有能耐的人,可是從他們的口中,對那個半日仙極爲推崇,這個叫半日仙的傢伙,真有這麼厲害的?連那麼厲害的人物也對他那深信不己。
“怎麼,你也聽過這麼個?”紅姐吃驚地說。
劉遠點點頭說:“嗯,就是聽小薇的二叔說過,小薇的二叔,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在道術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
“哦,是這樣啊”紅姐點點頭。
“紅姐,到底這個半日仙是什麼樣的人物,你說說。我對這個人突然非常有興趣了。”
司寇蘭薇也豎起了耳朵,準備傾聽一下這個半日仙是何方神聖。
紅姐回憶了一下,這才慢慢說道:“聽說這個人是麻衣相士一脈三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鬼才、奇才,好像天生就是爲了學習麻衣相術的,據說他小時候極爲聰穎,五歲就能背下易經全卷,八歲的時候,就己經在麻衣一脈中嶄露頭角,測字算命極爲了得,不過他用情極爲執着。爲情所傷,心神大受打擊,還因爲愛情犯下命案,不通受到官方的通輯,好像也受到道術的反噬,一時沒事,一時瘋癲,不過他一旦幫別人相面測字,馬上就會恢復清醒,從沒失算。名聲極高,大家都說他半日爲是爲情所困的凡人,半日是推命算運的神仙,所以又叫他半日仙。”
“我調查過這麼個,他在官方的名字爲趙畔。用過的道號就更多,什麼黑水道人、金玉道人、千木道長等等。都是與五行金、木、水、火、土有關,其實,我也只是見過這個人一面,大約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流子,高高瘦瘦,一臉鬍子,臉上還有一顆大黑痣,不過我猜測那不是他的真面目,他就戴着人皮面具,當然,這只是我的第六感。”
司寇蘭薇忍不住問道:“紅姐,你看到他的那個幌子嗎?我二叔說,那的幌子上,蒙了一層人皮。”
“嗯,看到了,傳言不錯”
“紅姐,你怕嗎?”劉遠好笑地說。
紅姐點點頭說,好像一點也不同情地說:“有什麼可怕的,一塊人皮而己,其實也是這個賤人範賤,好好的偷男人,放在舊時肯定拿她浸豬籠了,自己丈夫是神算,一掐就知掐出來了,她還敢這樣做,所說當時半日仙是在朋友家喝酒,沒想到手裡的筷子突然掉一隻,他心知不好,掐指一算就知家裡出事,急急腳往家裡趕,真讓他捉姦在牀。”
“可惜,原來一代的怪才,竟然毀在一個賤人的手上,真是太可惜了。”
劉遠很理解紅姐這種說法,因爲了從小就被大家族培養出來作爲未來掌舵夫人,從小肯定就給她灌輸一些忠貞、愛家、敬夫,有點像舊時三從四得的一類的思想,那些些紅杏出牆、勾三搭四的女人自然會深惡痛絕。
“紅姐,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司寇蘭薇好奇地說。
“認命”紅姐很肯定地說:“對於我爲說,命運一早己經安排好了,我就等待屬於我的命運吧,老實說,什麼逃跑、躲避這些我都想過,不過,我最後還是決定接受我的命運,這是我的選擇。”
“或許,我會爲我的選擇流淚,但我絕對不爲我的選擇後悔。”紅姐還堅定地說。
古時候說,男人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吐個唾沫在地上就是一個釘子,如果劉遠和司寇蘭薇見識了紅姐那種巾幗不讓鬚眉的風彩。
或許,我會爲我的選擇流淚, 但我絕對不爲我的選擇後悔。這句話,深深地打動了司寇蘭薇柔軟的內心,她扭頭偷看了劉遠一眼,心裡也想的,也是這個想法。
也許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也許有一天,我不得不離開,也許有一天,你爲可瑤姐和我形如陌路,但是,劉遠,我絕對不後悔當天的選擇。
好像感受到司寇蘭薇的心意,劉遠輕輕握住她的手,給她鼓勵和溫曖。
“好了,今晚喝得有點多了,我回去睡一會,你們記得,和你們說的話,千萬不要說出去。。。。。。。求你們了,就當我喝醉酒胡言亂語吧。”紅姐有點搖晚地站起來,準備回房休息。
劉遠和司寇蘭薇連連保證不會,司寇蘭薇還走上去前,準備扶一下紅姐,沒想到紅姐拒絕了,走到樓梯的時候,紅姐停了下來,扭過頭對兩人說:
“謝謝你們,說了出來,我真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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