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跳躍就有十多米,這肯定是有什麼絕技異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來的人眼裡發着紅色詭異的光。 M[]
要說一次跳十多米,換劉遠來說,也可以做得到,在道術中有一招叫騰躍術可以做到,歷史上有名氣的,還是有云梯縱,介乎到輕功和道術之間的術訣,都是行動用的法術。
但是,紅衣人眼裡發出紅色、詭異的光,那的確有的讓人尋味了:這是用來看路的,還是修爲練某一項邪術而出現的症狀?
半夜三更挾着一個人跑,眼裡還發着幽幽的、紅色詭異的光,身上穿的,還是像血一樣鮮紅的衣服,一次躍個十多米,難怪這個李大春嚇得屁滾尿流的,換作普通人,沒當場嚇暈己經很了不起了。
不愧爲李大膽,畢竟他還能跌跌撞撞的跑回家。
劉遠繼續問道:“當時你在哪裡偷木?”
李大春:“牛頭嶺。”
劉遠暗暗吃了一驚,自己以爲李大春兔子不吃窩邊草,跑遠一點,跑到黑茅山除近偷木,可是這個牛頭山劉遠知道,就是大田村的北面,從黑水觀到牛頭山,大約是二個小時的路程。
以那兩個詭異人做的詭異事,肯定不會半夜三更攜着屍體在山間散步的,也就是說,他們老巢的位置,就在那個方向。
一想到這樣的,劉遠的的腦海裡,馬下浮現了自己看過的一幅華夏地圖,先是在黑水觀大約的位置作一個標點,然後沿着兩個紅衣人行走的方向畫一條長長的直線以示尋找他們老巢的位置,接下來的結果讓劉遠吃了一驚:沿着直線,直指兩個好像藕斷絲連的地方,帝都還有豫省。
現在最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噬心鬼,會種噬心鬼的司寇家,有家族成員中了噬心鬼的帝都劉家,都在同一方向。
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呢?
看來這次北方之行是絕對少不了。
“你有沒有看清楚兩人的面目?”
李大春還是像一臺非常聽話的機器一樣。喃喃地說:“沒有。”
“沒看清?”
“沒看清。
”
“他們有說話嗎?”
“沒有”
劉遠不死心繼續問道:“你覺得他們有什麼不同。[牽蔥∷稻偷絕]”
“他們不是人,他們是鬼,他們是要索我命的厲害。”說到現在。原來平靜坐着李大春的身體動了幾下,好像一想起就會害怕一樣,那閉着眼睛的臉,都有點扭曲了。
再問下去。估計也得不到的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加深他對恐懼的印象。
劉遠:“李大春?”
李大春:“我是”
劉遠:“你聽好,你與白虎相沖,冤鬼纏身。
(李大春的身體有點顫抖,面上出現了恐懼的表情。那眉頭都皺起來了。)
“不過黑水觀的小道長幫你驅邪,現在你己經好了,放鬆,沒事了,現在你身體裡的冤鬼己經被趕走,你現在覺得渾身很輕鬆呢,整個人很舒服”
(李大春臉慢慢放鬆,好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劉遠:“好了。放鬆。沒事的”
。。。。。。。。。。
劉遠在柴房裡作法,桂枝院子裡殺雞做飯,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想幫忙也不讓,說家裡髒,弄髒她們的衣服就不好,自己一個人就能處理好。兩女拗不過,只好在農家的小院裡聊天。
“小薇。你說,劉遠以前跟着他師父。是不是就靠這樣吃飯?”林可瑤好奇地說。
司寇蘭薇搖了搖:“是,也不是。”
“爲什麼這樣說?”
“我聽劉遠說,以前他師父爲人很隨意,會道術還有醫術,平時沒少幫人的,但他從不主動收錢,別人給多少,他就收多少,沒錢給袋米,他也照收不誤,你沒聽劉遠說過嗎?他以前經常拿野味和勝叔換東西的,其實啊,他主要的生活來源,就是那個。”司寇蘭薇有點敬佩地說。
林可瑤點點頭,的確,劉遠是這樣說過,這一點,在鄉下農店的時候,也在勝叔哪裡得到確認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真難想像,那麼小的劉遠,揹着獵物,走幾個小時的山路,又要揹着生活用品回來,厲害啊。[牽蔥∷稻偷絕]
“做這一行,的確不好混飯吃。”
“不好混?”司寇蘭薇聽了,搖了搖頭說:“可瑤姐,這樣你就錯了,事實上,只要你精通,有了名氣,別人又相信你的話,那是非常的賺錢呢。”
林可瑤雙眼一亮:“這個還賺錢?不是說吃都吃不飽嗎?”
“那是他們隨性,別人給也可,不給也可以,那誰願意多給啊。”
“對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小聲地問司寇蘭薇:“小薇,你知劉遠那傢伙,靠這一個賺了多少錢?我只知道他賣丹藥賺了不少錢,別的我就不知道了,老實說,我也是今晚才知道他這麼厲害的,你和他在這方面比較有共同點,你透露一下。”
女人的好奇心一起,的確是挺八卦的。
司寇蘭薇想了想,也不是很確定地說:“據我所知,他好像幫別人不少,不過只收過一次錢,這錢還是別人塞給他的。”
“只收了一次錢?這麼少啊,有一百塊沒?”
司寇蘭薇笑了笑,伸出二個指頭:“這麼多。”
“二十塊?”
“二十塊還不夠香燭呢,不對,你再猜猜”司寇蘭薇笑着說。
“二百塊?”
“少了。”
“二千?”
“再加。”
林可瑤有點吃驚地說:“難道說,是二萬?不會吧?”
“是二百萬,華夏幣。”司寇蘭薇笑着說,爲了讓她沒疑問,特地說明了幣種。
“什麼,二百萬?”林可瑤雙眼都瞪大了。
二百萬,這是什麼概念,自己老爸林永波,也算一個白領了,辛辛苦苦熬了幾十年。熬掉了青春,熬白了頭髮,也只是個一百多萬的家產。劉遠就是把道冠一戴,道袍一穿,裝模作樣地唬弄一下,二百萬就到手了?
還是不是諷刺嗎?幾十年的奮鬥。還鬥不過劉遠那麼一次?
“小薇,這是真的嗎?”林可瑤不敢相信道:“你不是開玩笑嗎?”
“開玩笑?不是,絕對不是開玩笑。”
“那他是怎麼賺來的?是殺了什麼很強的妖怪,還是,還是完成什麼不可完成的任行?有危臉嗎?”林可瑤一下子非常好奇了起來。
司寇蘭薇搖了搖頭說:“不危險。也沒殺什麼妖邪之類的,就是走進別人家裡,指點幾句,二百萬就到手了。”
“有這麼賺的?不會吧?”
“真的,那個人你也見過,就是黃家鎮的那個二叔,他的侄子想謀取他的身家,就請人在他的房間內佈置了一些邪陣。主要就是影響人身體、精神方面的陣法。劉遠幫他指出來,他非常感激,就寫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給他。”司寇蘭薇言之鑿鑿地說。
林可瑤聽了滿心歡喜地說:“那行啊,這錢太好賺了,不行,我看到劉遠平時太有空、太閒了。得讓他多出去找生意,一次二百萬啊。這錢去哪裡找,要是一天有一單這樣的生意。也不行,一個月有幾單,那不就有上千萬了?對,就這樣做,小薇,你說這樣好不好?”
“。。。。。。。。好。”
司寇蘭薇不說話了,這個林可瑤還真的太天真了,這種好事,一個年能碰上一次也美得不行了,還想一月幾次?自己等了這麼久,一次都沒有呢。
別的本領不知道,不過就抓鬼驅邪什麼的,劉遠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司寇家在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捉鬼世家呢。
“咦,你們在聊什麼,怎麼這麼好聊的?”二女聊得正開心,劉遠從屋裡走出來了。
道冠己搞去,道袍也脫下,又恢復原來一個學生的青蔥模樣。
“劉遠”林可瑤高興地說:“你們搞完了嗎?”
搞完?劉遠一臉鬱悶。
大姐,你用詞準備一點好不好,兩個大男人在一間房作法,那是作法,搞什麼搞,基情啊,自己可不好這調調。
“不是搞,是作完法了。”劉遠正色地說。
兩女好像想到什麼,嘻嘻的掩着嘴笑了。
“當家的,你沒事了?”這時聞聲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桂枝,看到跟在劉遠後面的李大春,高興地叫起來。
李大春高興地說:“沒事了,沒事了,小道長把我體內的那冤鬼趕走啦,還幫我施了法,以後也不怕它再回來的了。”
這就好,這就好,沒事就最好,桂枝心裡非常高興。
老實說,村子就是這麼大,擡頭不見低頭見,聽到平時那些人調侃自己丈夫,嘲笑他“生人不生膽”,心裡都不知多弊悶,現在好了,黑水觀的小道長來到這裡,施法把那個附身在李大春身上的“髒東西”驅除,真是雨過天晴了。
“大春,我在做飯,沒柴火了,你到門口哪裡幫我抱一點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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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枝說完,雙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其實這只是一個測試,看看他是不真的不怕黑,膽子大起來了沒有。
換和前些日子,李大春肯定是一臉害怕,畏畏縮縮的樣子,一個人摸黑出門口也不敢,開了燈也怕,非得拉着自己去。那窩囊廢的樣子,看到就心火起,恨不得一腳就把他踹出門去,可是現在李大春聽到桂枝叫他去拿木柴,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說:
“行,你等着,我現在馬上去拿。”
李大春毫不猶豫大步走了出去,連門也不開,打開門摸黑出去,一會就抱裡了一捆柴火。
不用說,現在全好了。
“謝謝, 謝謝小道長,謝謝你們。”看着丈夫沒事,桂枝高興得熱淚滿眶,對着劉遠又是拜又是謝,看樣子,還想跪下。
劉遠連忙扶起她說:“這個受不起,這個受不起,李大嬸,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了。”
“劉大師,我們農村人沒幾個錢,這個紅包只是一點小意思,你不要嫌棄。”桂枝說完,把一紅包就想塞給劉遠。
雖然劉遠說沒紅包的事,不過老百姓就是厚道,你幫了他,他就會感激在心裡,並用自己最大的方式來表示謝意,從剛纔的小道長,一下子變成大師。
地位顯著提升啊。
這個紅包裡,裝着三百塊,對別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這己經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了,厚道歸厚道,要是劉遠作過法後沒有效果的,那桂枝就會從另一個口袋拿出一個只有二十塊錢的紅包,這不叫報酬,那是“辛苦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