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一樓。)
還在品嚐的高琳香舌的秦明被重重的推開,剛纔還軟若無骨,雙眸醉人的高琳瞬間恢復了平常冷峻的神色。不慌不亂的整理了下衣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面色平靜的走出了電梯。
秦明看着高琳充滿誘惑的制服背影,回味無窮的咂舌笑道:“這個小野貓,早晚要把你征服的服服帖帖的。”
說着,他不顧電梯旁略有些驚異看着自己的醫生護士們,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走了出去。
鑑於傲竹那個糟老頭子具有很古怪很強的法門,秦明在沒有了解對方底細之前,決定還是暫時不和小文生鬧僵。畢竟傲竹也說的對,有北霸天勢力的支持,自己也能從中獲得不少好處。
都是爲了賺錢嘛,只要你不招惹我,雙方何必鬧得不死不休呢。
秦明來到住院樓小文生所在的貴賓VIP看護病房外,兩名黑衣彪形大漢如同兩尊門神一般守住門口。鼻樑上架着墨鏡,耳孔內塞着耳機,和美國FBI特工打扮一個造型。秦明看着就想笑,這昏暗的走廊內,還帶着一墨鏡,能看見什麼了。
走到這兩名盡忠職守的“酷哥”面前,秦明打了個響指道:“小文生在裡面嗎?我要和他談一談。”
保鏢看了一眼掛在秦明白大褂胸口上的員工卡,點了點頭道:“秦醫生,我家少爺正在換藥,請你稍等片刻。”
另外一名保鏢伸手道:“還有,在進去前,請你將身上武器交出來。”
秦明冷笑道:“對付小文生這樣的傢伙,我還不至於要用武器。”
一名保鏢掏出一個感應器,沉聲道:“那麼請讓我們搜查一下吧。”
“媽的,老子來也是看在傲竹面子上,不是來求你們的,找死!”秦明噌的火了,他正說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白影搞的心情不爽,現在這兩個保鏢立刻觸了他的黴頭。他冷冷一笑,退後兩步道:“你們告訴小文生,讓他來找老子吧。”
說着,秦明就要轉身離開。那兩名保鏢同樣冷笑一聲,不屑道:“什麼玩意,也敢在這裡撒野,若不是傲竹老爺子再三下令不得與你起衝突,我們這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哼,放心,我們相信你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着身後兩個保鏢狂妄的說話,秦明心中這個火啊。停下腳步頓了頓,秦明轉身笑眯眯道:“沒錯,我這就回來了。還別說,今天我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媽的,小文生不是傲竹,在老子面前狐假虎威,他還不夠資格。”
兩名保鏢冷哼一聲,剛要動手。秦明手一抖,木匣很陰損的重重撞在一名保鏢的兩腿之間。只聽一聲尖叫,那名保鏢捂着下體倒了下去。而另外一名保鏢眼看着瞬間自己同伴就倒了下去,伸手從懷裡拔出一柄手槍。
秦明身形一閃,一掌劈在那名保鏢手腕上,然後狠狠擊中他小腹。還沒等保鏢吐出血來,秦明一把抓住他脖子,將他腦袋重重砸在牆上。
也不過五秒鐘的時間,兩名保鏢就已經全倒了下去。秦明看着那個抱着下體,口吐白沫身體還微微抽搐中的保鏢,陰森森一笑,拎起木匣一腳踹開病房門,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碩大的病房內香氣逼人,擺滿了百花怒放的鮮花以及果籃。小文生側躺在病牀上,正一手拉着一名小護士嘻嘻笑着。而那名小護士竟然是肖婉兒,臉蛋紅紅躲避着小文生的不軌之爪。而聽着房門被踹開的巨響,兩個人同時扭頭看去。小文生直接愣住了,肖婉兒則是微微尖叫聲,如同見到親人一般,蝴蝶般飛過去,躲在秦明身後。
眼看着身着白色小護士裝的肖婉兒,秦明皺眉道:“婉兒,你怎麼來這裡,還這身打扮?”
肖婉兒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秦明衣角,低聲道:“章醫生說由於我和芸姐三人基本功都不到家,因此讓我們暫時做一週護士工作,訓練下基本功。可是在這裡我沒有想到遇到這個人,他不是我們那天在八仙飯莊吃飯遇到的嗎?”
“你們是實習醫生,怎麼能讓你們做護士的工作。這個章無涯,真是亂彈琴。”秦明輕輕拍了拍肖婉兒小手,安撫了幾聲,扭頭冷笑道:“小文生先生,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嘛。躺在病牀上,還調戲小護士。咦?你的胳膊不是斷了嗎,怎麼才幾天的功夫,石膏都摘了。”
小文生看了看已經去掉石膏的雙手,冷笑一聲,緩緩坐正身子,不屑看着秦明道:“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秦明,我的那兩名保鏢沒事吧?”
“死不了。”
“哼,打傷人闖進來,你還真不沒禮貌。”
秦明笑起來:“也不知道是誰沒有禮貌,你的手下竟然侮辱我,乖乖回去躺幾天吧。婉兒,這裡沒有你的事,小文生先生現在由我診治。”
肖婉兒怯怯道:“可是章醫生要我……”
“你不說他怎麼知道。”秦明苦笑起來,“放心,章無涯那邊由我去說,沒事的。”
肖婉兒再看了看秦明,乖乖點了點頭,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病房。
眼看着肖婉兒離開,小文生冷笑道:“你馬子?”
“知道還敢動手動腳,胳膊還想再斷一次?”秦明懶洋洋走到病牀前,盯着小文生道:“我告訴你,你若是敢打肖婉兒等人的主意,我就把你閹了。”
小文生不舒服的揉了揉手腕,不服氣的瞪着秦明:“行啊,你可以試試啊。”
秦明將木匣向牀上一放,雙手按在上面,陰森森道:“試試?”
小文生看了一眼秦明手下的木匣,抿了抿嘴脣,最終泄氣道:“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秦明微微一笑:“傲竹老爺子呢?”
小文生上下打量了下秦明,猛地微笑起來:“原來是是找我爺爺。怎麼,秦醫生,想通了?”
秦明沒好氣道:“廢話少說,你還沒有資格對我說話。”
“你!”小文生氣的全身一哆嗦,過了片刻,他淡淡一笑,緩緩點頭道:“是啊,我沒有資格和你說話。”
話音未落,突然一道拳影迎面向秦明砸來。秦明毫不在乎隨手一拍,手下的木匣猛的立起來,正好擋在他面前。“嘭”的一聲悶響,小文生吸了涼氣,拳頭微微哆嗦的收了回去,驚訝的看着完好無損的木匣。
剛纔他那一拳足以擊穿五釐米厚木板,可是木匣別說破損,就連一道凹痕都沒有。
“好東西啊,這麼好東西怎麼能糟蹋在這小子手中,應該歸我所有啊。”小文生眼睛立刻眯起來,貪婪的盯着木匣。
秦明則是拍了拍木匣,毫不在乎道:“小文生,我說了。就憑你的實力,根本對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當然了,除非你會像你爺爺傲竹那樣……”
話音未落,秦明心中一驚,猛地縮身向後閃去。
只見那兩名已經被他擊倒的保鏢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背後,飛起兩腳狠狠向秦明頭上踢來。秦明看都不看,雙臂如同雄鷹展翅般狠狠向兩旁擊出,正好擊在保鏢小腿上。根據手感判斷,秦明肯定他們的小腿已經被打斷了。
而小文生則是哈哈大笑一聲,掏出一張符文貼在自己身上,立刻全身閃過一道金芒,隨後一把向木匣抓去。
已經後滑兩三步的秦明飛起一腳踢在病牀上,立在牀上的木匣立刻彈飛而起,在空中盤旋幾下,猛地向四周飛射出無數銀針。
小文生措不及防,慘叫一聲,全身泛起無數血花仰天倒了下去。只見他全身上下已經扎滿了銀針,若不是剛纔用符文強化了自己肉體,他現在已經被銀針紮成篩子了。
秦明則是狡猾的躲在一名保鏢身後,等空中“天女散花”結束後,才丟下那個被當作擋箭牌的可憐保鏢,慢悠悠接住從空落下,恢復原樣的木匣,對小文生笑道:“剛纔你用的是傲竹寫的符文吧?僅僅貼在身上就能獲取力量增強,果然有趣。不過僅憑這些想奪取我的寶貝家當,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小文生全身抽搐了幾下,緩緩將臉頰上一根銀針拔出來,陰冷笑了笑,再次掏出一張符文貼在身上。一道金芒閃過,瞬息之間他身上傷勢便全癒合,銀針則是“叮叮噹噹”跌落下來,散落一地。
秦明看着那兩名保鏢也同樣痊癒的站起身,揚了揚眉,嘆氣道:“拜託,別這樣好不好,還認爲死了又站起來,很打擊人的。”
小文生舔了舔嘴脣,深深吸了口氣,笑眯眯看着秦明:“上,把他從樓上丟下去。”
一聲令下,那兩名保鏢再次雙拳如風,瘋狂向秦明襲來。這次三人夾擊,並且拳頭上蘊含的力量比剛纔再次強了幾分。就算秦明的肉體比普通人強悍的多,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深深低吼一聲,一道朦朧青芒從肌肉上浮現。秦明的軀體猛地膨脹起來,眨眼的功夫雙臂便如大腿粗細。擊打在他身上的拳腳甚至發出“嘭嘭”的悶響,就如同擊在沙袋上一般。秦明冷笑一聲,隨手抓住一名保鏢腿狠狠砸飛出去。
“咔嚓”一聲,保鏢狠狠砸在牆壁上,腦袋立刻跟放在千斤頂下面的西紅柿般整個爆裂開來,鮮紅的鮮血混合着淡白色腦漿飛濺了整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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