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眼看人低!
“誰說我們買不起了!”蕭媚兒聽不下去了,“我們是來買丹藥的,不是來被人羞辱的。”
“我就羞辱你們了,怎麼的!”侍女朝着侍衛喊了一嗓子,“這兩個鄉巴佬故意來拍賣行鬧事,把他們趕出去,以後不准他們在踏入拍賣行半步。”
兩個侍衛走了進來,準備動手趕走張天生和蕭媚兒。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白髮老頭走了進來。
“長老,他們沒錢買丹藥,還故意在這裡鬧事。”侍女開始惡人先告狀,說話的時候,侍女很是恭敬。
侍女話音剛剛落下,一塊牌子從張天生的口袋裡掉了下來。
“你是藥師!”
老頭語氣中帶有幾分驚訝。
煉丹師帝國不少,可是能晉級到藥師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能成爲藥師的,其煉製丹藥的本事,還有修爲自然是不低的,不是一般能夠得罪的存在。
侍女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混賬!”白髮老頭直接朝侍女厲聲呵斥了起來,“堂堂藥師,豈能連固元丹都買不起,你被開除了,馬上收拾東西走人。”
侍女想要開口求饒,結果還沒有開口,已經被兩個侍衛給強行帶了出去,根本就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請坐!”白髮老頭讓另外一個侍女給張天生和蕭媚兒沏茶,“兩位,剛纔多有得罪,希望你們別往心裡去,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開口!”
“我需要十顆固元丹!”張天生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武決,放在桌上,“您老看看,這本武決你隨便給一個價格,錢用來買固元丹。”
固元丹他可以自己煉製,但是需要買藥材和丹爐,所以打算直接買固元丹得了,至於這本武決,是他憑藉上一世的記憶,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寫出來的。
武決分爲天、地、玄、黃四級。
這一本屬於地級武決。
白髮老頭拿着武決的手頓時有些顫抖了,眼神中滿是激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地級武決那可是簡直連城的寶貝,在拍賣行幾十年了,從未見過有人將這種寶貝拿出來賣的。
“怎麼了,難道不值錢嗎?”張天生問。
“值錢,簡直就是簡直連城!”白髮老頭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將武決放在桌上,“小兄弟,你這本武決拍賣了實在是可惜了。”
你廢話太多了。”張天生有些不耐煩了。
“既然小兄弟急於拍賣,那這樣吧!這本武決暫時放在我這裡,三日後在拍賣行拍賣。”白髮老頭說道,“固元丹就當是給的贈品。”
見張天生點頭,白髮老頭立刻讓人準備一個精緻的盒子將武決裝了起來,隨後親手拿了十顆固元丹親手遞給張天生。
張天生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拿出一本武決來,竟然讓拍賣行堂堂的長老激動成這樣,這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不知兄弟尊姓大名!”白髮老頭問道,出手就是地級武決,眼前這個少年不簡單,即便是盤踞帝國的強大武修世家,出手也沒有如此闊綽。
“在下張天生!”
張天生拱手言道。
“張小兄弟,你們此次來帝都,可是爲了參加大比的?”白髮老頭繼續追問道。
“嗯!”張天生點頭道。
“那真是太好了。”白髮老頭撫了撫山羊鬍須,“每年大比時,場下都會有一場賭局,有無數的資源投入到這場大比中,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傾家蕩產,如果張小兄弟不介意,我打算將賭注壓在你們的身上。”
白髮老頭之所以有這種想法,從看到張天生第一眼的時候,便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傲世羣雄的氣息,再加上他出手就是地級武決,所以對張天生很看好,不過他也是在打賭,畢竟張天生能不能一鳴驚人,現在還尚未可知。
“那我有什麼好處?”張天生笑問道。
“贏來的資源,雙方各自一半。”白髮老頭摸了摸山羊鬍須,“同時,秦氏拍賣堂還能爲你提供在比賽時的各種需求,丹藥和武器之類的。”
“行!”
張天生點了點頭。
見張天生答應,白髮老頭掏出一塊雕刻精緻的白玉,上面有一個小篆的秦字,“有了這塊玉佩,在比賽期間,你有任何需要,儘管來秦氏拍賣堂。”
收好白玉之後,張天生帶着蕭媚兒離開了拍賣行。
客棧內,不少武修者正在竊竊私語。
“我剛收到消息,秦氏拍賣堂打算將這次大比的注碼壓在姓張的那小子身上。”
“消息準嗎?姓張的那小子有什麼本事,秦氏拍賣堂竟然將注碼壓在他的身上,秦氏拍賣堂的人都傻了嗎?”
“秦氏拍賣堂這次要賠本了。”
“姓張的那小子,估計連晉級賽都進不了。”
“到時候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
張天生愣了一下,這消息也傳的太快了吧!自己還沒有到客棧,這些人就知道這個消息了。
馮家的人,此刻正坐在大堂喝酒,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全都坐不住了,往年大比的時候,秦氏拍賣堂的注碼壓在馮家身上的,而今年,竟然壓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姓張的,你夠狠的!”馮萬里盯着張天生,眼露殺氣。
“這可不能怪我。”張天生挑了挑眉頭,笑道,“秦氏拍賣堂的長老求我,我這才答應他們將注碼下在我身上的。”
“求你?”馮萬里一臉不屑,“你算什麼東西,秦氏拍賣堂竟然會求你?你給我聽好了,等到了大比的時候,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馮家的厲害,就你那兩下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等你!”
張天生拉着蕭媚兒上樓。
馮家叫囂得厲害,可是對於他來說,只是小角色而已。
“我覺得你不該答應秦氏拍賣堂,你這次來參加大比,代表的是雲嵐學院參加大比的。”蕭媚兒溫柔的說道。
“你想錯了!”張天生拉着她的手,笑道,“我是代表雲嵐學院,秦氏拍賣堂只是在我身上下賭注,我並不是代表秦氏拍賣堂參加大比。”
聽到這話,蕭媚兒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