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着吧!”
張天生神色凝重,“就當是給你酬勞,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如果事情辦的不能讓我滿意,我可是會來找你麻煩的。”
一聽張天生將九轉丹送給了自己,青老慌忙道謝,“張小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現在,青老對張天生可謂是恭敬有加。
等離開秦氏拍賣堂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街道上很冷靜,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偶爾有人經過,腳步也顯得很匆忙。
帝都大小勢力縱橫交錯,一旦到了晚上,火拼的事情經常發生,誰都不想大晚上的出來找死。
張天生走了幾步之後,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蕭媚兒疑惑的問道。
“有殺氣!”
張天生目光警惕的朝着周圍的屋頂上掃視過去,果然發現十幾道充滿殺氣的目光正盯着這邊,這些蒙面人身上的氣息冰冷,一看就是專業的殺手。
“我們有麻煩了!”張天生挑了挑眉頭。
“正好讓我們練練手。”蕭媚兒臉色平靜。
那些殺手身形一躍,直接朝着張天生和蕭媚兒撲了過來。
殺氣一觸即發!
就在張天生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兩條人影從街道的盡頭閃了過去,猶如虎入羊羣,眨眼之間已經有好幾個蒙面殺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是林逸凡和青丞。
這兩個小子還真是還得及時,張天生笑了笑,擡頭看向屋頂上的那條黑影,這傢伙身上的力量比這些蒙面殺手強了不少,到現在都沒有動手,肯定是在等待時機。
而張天生,也在等着他出手。
林逸凡和青丞那邊,已經解決完了那些蒙面殺手,大步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師父師孃,你們沒事吧!”
張天生點了點頭。
就這些小嘍囉張天生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就算是林逸凡和青丞沒有出來,對付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還剩下屋頂最後一個殺手。
“讓我來吧!”蕭媚兒說完,一個躍身上了屋頂,手中長劍直奔蒙面殺手。
蒙面殺手眼神中閃過一道殺氣,袖子一揮,一道寒光直奔蕭媚兒,蕭媚兒冷笑了一聲,靈氣集中到劍刃上,將暗器反彈了過去。
蒙面人慘叫了一聲,從屋頂上栽倒了下來。
張天生走到了蒙面殺手旁邊,發現已經死了,結下面紗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
“去檢查其他屍體!”
張天生朝林逸凡和青丞喊道。
兩人走到了其餘的屍體旁邊,將面紗給揭了下來,結果發現全都是女子,她們不但用的殺招一樣,而且身上的穿着打扮也是一樣的。
“她們應該屬於某一個殺手組織。”
張天生將剛纔在女殺手身上找到的一塊銅牌拿了出來,銅牌很奇怪,上面沒有任何的字,只有一些白鶴的圖案。
這些人爲什麼會找上自己?
難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張天生想了一會兒,沒有繼續去想,這些人既然想要殺自己,那肯定還會招找上門來,下次留一個活口,或許能夠逼問出一些什麼線索來。
“回去吧!”
張天生開口說道。
林逸凡轉身的時候,張天生忽然看見他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紫青色的脣印,一看這脣印就是女人留下來的,。
蕭媚兒和青丞也發現了,全都將目光落到林逸凡身上。
林逸凡被他們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疑惑的問道,“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渾身都發毛了。”
“你脖子上有一個女人的脣印。”青丞呵呵的笑了起來,“師兄,你不會是偷偷的在麗春院鬼混吧!”
“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林逸凡瞪着青丞。
“如果你沒有,那脖子上的女人脣印哪兒來的?”青丞鄙視的盯着林逸凡,“我知道了,一定是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你說要去上廁所,結果到第二天早上纔回來。”
“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這是他們的私生活,張天生原本不該管的,但是這個脣印很奇怪。
“昨天晚上我跟神仙姐姐約會。”林逸凡辯解道,“不過我們什麼也沒有幹,只是在一起喝酒聊天,一直到天亮。”
神仙姐姐?
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
張天生不放心,用神識檢查了一下林逸凡的身體,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盯着林逸凡說道,“你中了蠱術。”
一聽中了蠱,林逸凡頓時慌了起來,“師父,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帶我去見你的那個神仙姐姐!”張天生神色很凝重,蠱術是邪術中的一種,一旦蠱蟲進入到身體,對方能夠利用蠱蟲來控制宿主的身體,讓這具身體成爲一傀儡。
林逸凡有**煩了。
想要解蠱,必須找到下蠱的人。
穿過街道之後,林逸凡在一處老宅子的門口停了下來,“這裡就是神仙姐姐家,師尊,待會兒你能不能別傷害她啊,我已經……已經喜歡上她了。”
張天生沒理會他。
什麼狗屁神仙姐姐?林逸凡這是被蠱術迷了眼睛,指不定他口中的那個神仙姐姐醜得慘不忍睹呢。
在進入院子大門前,張天生給了他們每人一顆丹藥服下,丹藥能夠讓他們時刻保持清醒,不被蠱術給迷住。
“咚咚……”
林逸凡走過去用力的敲了幾下大門,“神仙姐姐……”
院子中一片寂靜。
等了許久,依然沒有人來開門,死一般的寂靜。
忽然,院子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一陣冰寒的陰風從裡面吹了出來,大門裡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一股恐懼感襲上心頭。
張天生徑直走了進去。
林逸凡他們緊跟其後。
院子中的走廊上,掛着不少的燈籠,不過全都熄滅的,如同到了陰間地府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被藏頭露尾了的了,出來吧!”
張天生喊了一聲,剛纔進入到大院的時候,已經捕捉到了對方的氣息。
“嗖嗖……”
走廊上的燈籠忽然一下子亮了起來。
只見在院子中的涼亭中,坐着一個紅衣女子,正在拂袖彈琴,因爲是背對着這邊的,所以看不清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