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了李廣之後,原本準備出手的人也沒有出手了,因爲李玄的表現,太過於震撼人心。
整個場面都在這個時刻靜謐了片刻,隨後,衆人看向李玄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怪異之色,顯然,李玄的表現,震撼了他們。
李玄在這個時候對於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不過他剛準備真正的融入到這個李家,爲這個李家的發展增加更多的保障,完成這個李家的最大的心願,但是就在這時,李玄的靈魂微微一震,隨即他的臉上多了幾分古怪之色。
因爲,李玄就是李玄,所以當初的情感李玄在離開之後,兩者之間,隱約還是有那麼一絲感應的,雖然說李玄本身不會在意這兩方面的交集,但是此時,李玄忽然呆滯了一下。
同一時刻,在前往神國,和趙丹妮一起離開的李玄,也因爲方如萱的陪伴,而找尋到了真正的神國,並且在趙丹妮的陪同下,一行人完成了神國的融合。
是的,精絕古城和聖殿神國的融合。
融合之後,那一絲命運空間之力,讓情感李玄瞬間從洞虛境五重直接跨越到了洞虛境十重大圓滿,即將邁入不朽境界!
因爲這一絲契機,李玄捕捉到了真正的命運之力,從而開始了命運推衍。
而推衍命運,則是一種逆推和順推的過程,這就是說,從來到異世界到返回原處,要有一個顛倒的過程,但是這並非只是回到地球那麼簡單——因爲之前的來到異界不是偶爾的而是人爲的,這些其實關係也不大,關鍵是,這種人爲的穿越卻又進入的神國世界……
因此,在命運推衍之中,融合了李一玄的李玄也有所感應,這才陷入了沉思之中。
“爹,爺爺,我似乎有所頓悟,需要閉關。可能這是一次漫長的閉關,三年到五年,然後出來之後,直接,嗯,最少成爲巔峰武聖。”
李玄微微沉吟,隨即極爲自信的說道。
他這話一出,頓時,周圍再次靜謐了起來——儘管李玄的聲音不大,而且只是針對少數幾人說的,但是,這幾人的忽然冷靜和震撼,依然讓其他弟子們都噤若寒蟬。
……
命運推衍,包括曾經的和趙丹妮在現代的記憶,李玄逐漸的整理了出來,然後,事情就這樣的開始了。
由純粹的感情創造出來的本體,反而取得了更好的成就,這點,融合李一玄的李玄有些難以相信。
……
推衍之中,時光流逝,曾經的曾經,都在不朽之道上,如同黃泉路的望鄉臺上一樣,完整完全的呈現了出來。
……
那是一個傍晚,在華山絕頂上,晴空萬里,風和曰暖。
有一對青年男女臨深淵的懸崖上,男的瀟灑飄逸,女的豔麗嫵媚。他們並肩依偎,細語喁喁,指點着絕頂上的美麗風景。
幾陣柔和的山風吹過,掀起他們的衣襟隨風飄飄。風中帶着一股淡淡醉人的清香,讓人心神一振,說不出來的愜意舒暢。
忽見那麗人緩緩地從男子的懷中站起,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一邊舞動着美妙的身姿,一邊“呵呵呵”得大笑,在懸崖邊盡情的舞蹈歡笑起來。一縷霞光斜照射在她身上,顯得格外美麗動人。她彎彎的柳葉眉,櫻桃般的小嘴,肌膚嬌嫩、婀娜多姿。神態顧盼之間,無時不散發出迷人心神的魅力。
她很美,美得讓人窒息!
男子揹負着雙手癡癡地望着女子,面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他長方臉蛋,劍眉薄脣,身材修長,左邊眉頭之上有一塊像彎月般長約3釐米的胎記,穿着白色運動衣。
他叫李玄,那位麗人便是他的未婚妻趙丹妮。
按理來說,憑李玄寒酸的身世,是絕不可能尋得如此美麗善解人的姑娘。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李玄的一次善舉,讓他得到了一筆橫財,更是博得佳人的芳心。
在李玄的心目中,未婚妻趙丹妮集中了所有女人的優點,賢惠,善良,並且也很愛他。李玄也將所有的愛投入到她的身上。
便在此時,天空中橫空出現一道豔麗的彩虹。晚霞透過彩虹斜照下來,頓時使華山絕頂增添了一道五顏六色的光彩,加之薄霧繚繞,猶如仙境一般!
“真美!!”兩人同時脫口讚道。
趙丹妮立刻停止了跳舞,驚奇地瞧着四周的奇景。
李玄也驚奇得打量着,心中卻暗暗奇怪:“今天一直都是風和曰麗,晴空萬里。怎地突然出現一道彩虹?真讓人好生奇怪?”正疑惑間,突然一股醉人的芳香撲鼻而來,蘭薰桂馥,沁人心脾。
李玄心中更是奇怪,欲去尋找是什麼花如此芳香四溢?
忽聽趙丹妮驚喜叫道:“好香呀!!快來看看,那裡有一朵白花?”說着跳蹦起來,伸出一根指頭指向懸崖邊上的一塊突出岩石,不斷讚歎道:“好美的鮮花呀!”
李玄循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見到一株嬌豔欲滴的鮮花傲然聳立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陣陣微風拂過,那鮮花搖曳生姿,十分迷人,就像是一位穿花裙的姑娘在歡跳着優美的舞姿。
“好一朵美麗而奇異的鮮花!”
李玄讚道,同時又覺得好生奇怪,想忖:“那塊岩石突突的寸草不生,爲何偏偏長出了一朵美麗的鮮花,真是讓人奇怪?難道那是什麼珍貴的稀有品種?”
“這朵花這般美麗芳香,如果我們能摘回家裡養就好了?你能不能”趙丹妮疑視着李玄,欲言又止。
“如此美麗鮮花,若能帶回家裡,丹妮一定很喜歡。”李玄正有此意,剛想去摘時,卻又停下步了,假裝望着天空,故意什麼沒有聽道,卻惹得讓她來對自己。
過得一會兒,果然趙丹妮忍不住,輕輕地扯着的李玄的衣袖,懇求道:“若飛,我很喜歡那朵鮮花。你能不能幫我把它摘下來?”
“你是說讓我把它摘下來。沒問題!”李玄心下暗暗竊喜,假模作樣地說道。“美女讓我幹做什麼,我都願意?”
當下奔得崖邊那塊突出的岩石上方,俯身試探,只見那朵鮮花正長離崖頂三尺遠之處,又瞧了四周地形,心想:“倘若僅摘下此花倒也不難,但是要連根挖出,枝根又絲毫損傷,只怕就有點麻煩了?”
轉身回頭卻見趙丹妮站在身後三米之處,一幅焦急盼切的神態,又想:“只要丹妮喜歡,不要說是一朵鮮花,便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今生能找到如此美女作妻子,夫復何求?”轉念又想:“女孩子都喜歡浪漫,只是我就這樣爲她摘也,也太缺少點情趣,不如先詐她一下,給她個驚喜?”
李玄故意裝成垂頭喪氣的模樣,回到趙丹妮身畔,聳聳雙肩,說道:“太難了!我摘取不到。”
趙丹妮呶起了小嘴,顯得有些不高興,過了良久,垂下頭說道:“你不是說你善於攀巖。我不相信這點小事就把你難倒了?”
李玄心中卻暗自發笑,裝模作樣說道:“那有你說得這般厲害,我是學文不成,習武無終,粗通拳腳罷了。”說着,李玄裝成痠軟無力的樣子,又道:“再說,現在我有點不舒服,力氣也使不出來。我”
話聲未落,趙丹妮雙手掩耳,揺頭說道:“不信,我不信!你明顯在說謊!你是不肯爲我摘取那朵花.”說罷,跺着腳跟,生氣地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哈哈哈”
逗得李玄捧懷大笑,說道:“原來我親愛的生氣起來,也那麼好看呀?”
頓了一會兒,李玄繼續道:“如果有美人肯主動獻上一個熱吻來的話?我將會精神百倍,渾身充滿力量。到時別說是要我去摘一朵花了,便是摘取天上的星星都沒問題。”
趙丹妮心中暗自高興:“哼!沒有半分正經,早就知道你在跟我玩這種把戲?你叫我吻,我偏偏就不吻。”
趙丹妮跟李玄相處將近半年,已經完全瞭解他的姓格。當下鳳珠一轉,故作生氣的樣子,道:“你不肯定去,我去?我就是摔死了,也要摘到它。”說着轉身便大踏腳地走向崖邊。
李玄急忙伸手一探,抓住了她的手臂,往懷中一拖,抱住了她,道:“別生氣嗎?來,先親一口?包完好無損地摘取給你。”說着便欲親她的臉蛋。
趙丹妮左右搖動臉蛋便欲躲閃,但她又怎麼躲過李玄閃電般得動作呢?等她反應過來時,李玄早已在她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哈哈大笑去了崖邊。
趙丹妮不開心地冷‘哼’了一聲,隨後又忍受不住笑了起來,罵道:“平時見你對女孩端居危坐,規行矩止,原來你也是個色膽包天的大灰狼?”
李玄狡辯道:“此言差矣,作爲有女朋友的男人。對別的女人理應是規行矩止。但作爲你的未婚夫,當然是越色膽包天越合你的味口了?”
他眼睛一轉,故作成色迷迷的樣子,接着說道:“難道難道你也同意我接納後宮,你做皇后,其她姑娘做妃”說到此處,卻見趙丹妮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馬上變成一本正經,搖搖頭自嘲道:“不行,不行!雖說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丈夫,但唯獨就怕有人踢翻了醋瓶子。哎喲,好酸喲”
趙丹妮聽他越說越離譜,“啐”了一口,罵道:“沒半分正經,再這樣子就不理你了。要你去的摘取花,卻哪來那麼多廢話?”
李玄又一本正經道:“此言又是差矣,這叫男女調情,幹活不累。”
“你”趙丹妮氣得偏頭不理他了。
“我去先?”李玄哈哈大笑邁出闊步,幾步便走到岩石上方。看準方位,右手抓緊崖邊的一個凸出的石塊,探出了半個身子俯進了崖邊。
卻見懸崖深不可測,怎麼也望不到崖底,只看了一眼,頓覺頭暈目眩。李玄暗暗心驚,想:“真沒有想到這懸崖高,底下竟是萬丈深淵。還是小心爲妙?”定下心神,凝神注視着那株異花,便欲摘取。
此刻,李玄倘若一不小心,沒有抓緊;倘若有人在他後背重重一推,他都必將摔了下去,粉身碎骨而死。
但這兩種情況顯然不可能發生,李玄精通八卦掌,掌上功夫甚是了得。趙丹妮又是他的未婚妻,關心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做出不利他的事情來?
趙丹妮焦急得看着他,關切道:“小心呀?”
“放心吧!我沒事。”
趙丹妮望了望四周,見華山絕頂左右無人。只留下李玄和自己,霎時之間,一張關切的臉蛋突然變得陰沉起來,口中卻故意關心道:“你慢慢來,別急,小心爲上!”
“好的。”李玄的聲音從崖下傳來。
便在此時,趙丹妮的臉色變得陰森森的,煞是恐怖。她冷冷地盯着李玄大開門戶的背影,眼睛裡射出了兩道的兇殘的寒光。
趙丹妮兇相畢露,躡手躡腳一步一步向李玄身後走去,雙眼一直緊緊盯着他的後背,見他仍是俯探着身子,全神貫注摘取,心中竊喜,心想:“只要在他後背用勁一推,同時狂踢他抓住石頭的手臂,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必將跌入萬丈深淵屍骨無存。嘿嘿,我委曲求全苦苦熬了半年,不就是等一刻嗎?”
想到此處,她的一顆心突然“撲通撲通”亂跳,莫名得緊張起來。每成功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意味着自己的願望便實現一步。
接距還有一米時,趙丹妮雙腳竟然情不自禁地發顫起來,掌心冒出冷汗,又緊張又興奮又害怕。
也在此時,天空忽然風起雲涌,烏雲鋪天蓋地涌來。頃刻間就把晚霞的遮住,彩虹也突然消失了。一陣陣涼颼颼的寒風颳了起來。
剎那間,晴朗的天空一下子變得黑將起來。
便在趙丹妮臨近李玄身後半米處的地方,不料卻見他向後挪動身子,似乎將要擡起頭來。趙丹妮心中一驚,作賊心虛,當即嚇得她花容失色,“蹬蹬蹬”連退三步。
李玄擡頭望了一下天空,奇怪地道:“什麼鬼天氣,說變就變?”忽聽得身後蹬蹬的腳步聲響,好奇地轉過頭去,卻見趙丹妮神情焦急,慌慌張張站在身後不遠,還道她正爲自己的安危擔心,心中一熱,哈哈大笑,道:“蘭兒,不用緊張。我很快就搞掂了。”
趙丹妮暗中長長吁了一口氣,壓住緊張的心情,假裝關心地道:“你千萬要小心呀!”她表面上很平靜,其實內心早已嚇得心驚肉跳,如漲潮的海水般洶涌澎湃,不能平靜。
“知道了!”李玄又重新俯身下去。
看着李玄的背影,趙丹妮臉色變幻莫測,一時陰沉冷漠,一時又煩悶焦躁,心中忐忑不安。
適才李玄不經意的回頭,着實讓她受到不小的驚嚇。此刻她心中矛盾不已,委實難再下定決心。去的話,又生怕對方又突然轉過頭來,發現自己的意圖;不去的話,下次幾時纔有這等的機會。
又猶豫片刻,但見李玄摘取的動作,好似很快就將成功了摘取,心下更是焦急,暗忖:“人不爲已,天誅地滅。好不容易纔蓄謀了這個機會?此時不做,更待何時?”一咬牙根,心中一狠,便又悄悄地欺近李玄身後。
趙丹妮提心掉膽地摸將過去,生怕李玄突然轉身,更怕他發現了自己的圖謀。
但不料這次卻異常的順利,很快就摸到李玄身後。雖然只走短短几步路程,但她卻覺得猶如走了半個世紀之長,衣衫也早被冷汗溼透了。
趙丹妮悄悄地伸手顫動的雙手,對準李玄的背心,用盡全力狠狠一推,同時右腳猛踢他抓住岩石的右掌背。平曰裡她端莊淑雅,但此時卻宛如一個兇惡的母狼,張牙舞爪,露出暴戾恣睢之色。
李玄剛好摘取到這株異花,心中暗喜,卻見這花沒有根鬚,不似是天生長在這裡的,倒像有人故意插下的,不由得大感奇怪,“咦”的叫一聲。
便在此時,突覺後背一股強大的力量猛推自己向深淵墜去,不禁嚇得心膽俱裂,驚叫道:“你,你在幹”話聲未落,同時右掌傳來連心的巨痛,再先控制不住身子,順勢便往無底的深淵墜落。
“嘎嘎”瞧着墜落的李玄,趙丹妮發出得意的笑聲。笑聲尖銳刺耳,十分難聽。趙丹妮還沒有笑完,突然“撲嗵”的一聲,氣喘吁吁地癱軟地坐在地上。
雖然方纔只是幾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幾乎消耗盡了她全身力氣,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或是興奮,或者都兼有之。
此刻,趙丹妮再也支撐不住,全身發顫,脫虛得軟軟癱倒在地上
正休息喘氣間,趙丹妮忽聽得懸崖下傳來有節奏的“嗒嗒”聲響,似乎是狂風吹起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又似有人在崖下攀巖時手臂與崖石接觸的聲音。
趙丹妮心中有鬼,莫名得恐慌起來,便欲起身後退幾步,哪知全身痠軟根本使不出半分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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