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的飛舞的血水從空中灑落到湖中,染紅了方圓幾十平方,而且紅圈仍在不斷的擴大。
紫衣女子仰天大笑,拿着長劍的手在腰劍按了按,長劍便自動消失,然後踏着水波而逝。
李玄幾時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當即心神大震,腦中的圖像瞬間瓦解,嚇得他不由自主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餘悸。
萬萬也沒有料到,一位年青的女子,手段竟然如此毒辣,心腸如此狠毒,殺人一點兒也不眨眼。那位黑衣男子也只不過是看了她游水,竟遭此不測。
如果紫衣女子知道自己曾偷偷看了她,她會饒了我嗎?
想到此處,李玄渾身打顫,真沒有想到這世上的人如此草菅人命。便在這時,忽聽得身後傳來沙沙聲響,一股血腥味襲來,隨着沙沙聲越來越響,血腥味也越來越濃。
李玄大駭,轉頭一看,當即嚇得當即跌掉,雙足亂蹬向懸崖邊移動去。
只見眼前有一條水桶般粗狀的大蟒蛇,身上花紋斑斑,長約5丈,沿着崖石爬了上來,離李玄三米處時,便停了下來。它高高擡起額頭,不斷吐着長長的信絲,兩顆如酒碗般大小的眼睛發出森寒的目光,像盯着獵物般牢牢鎖住他。
李玄全身嚇得毛骨束然,這時左右無路,只有身邊懸崖一條險路,暗歎了一口氣,想道:“怎麼這麼倒黴?難道一定要從此處跳下去,纔有可能倖免遭難嗎?”
眼見巨蟒蛇一步步逼近,張開盆口大嘴便要咬來,李玄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心中一橫,即想從懸崖邊跳到河裡逃生。
不料此時,卻見巨蟒蛇突然縮回高高擡起的頭顱,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身子不住得發抖。似乎是碰到天生的剋星一般,只有束手待死。
李玄大奇,向四周打量,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心想:“它在幹什麼?難道它怕自己?”站起身來,走前幾步,果然那大蟒蛇抖得更加厲害,跟着他自己的步子不斷往後撤,李玄向前走了幾步,它就跟着後退幾步。
李玄心中大喜,當即暴喝一聲,叫道:“畜牲,你還不快快滾開,難道讓我宰了你嗎?”話聲未畢,大蟒蛇嗖得一聲,一溜煙就逃走了。
見大蟒蛇灰溜溜夾着尾巴逃走了,李玄哈哈大笑,心情甚是愉快,雖想不明白爲什麼它會如此,但眼下還是先離開這裡。當即便沿着來路往回走,不久便回到了茅房。
在廚房裡挑了幾個白薯,洗淨後放在鍋裡煮熟,胡亂填飽肚子。
這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李玄盤坐在牀上,回顧總結這一陣子的練功情況,心想:“俗話說欲速而不達,這話很有道理。辛辛苦苦修練了半個月,卻遠遠不及今天的一次頓悟。看來修練不能爲了求快而一味蠻幹,修練功法感悟猶爲重要,關鍵在於境界的提高。”想到此處,他心中只是一陣狂喜,隱隱約約抓住了一層修練的至理。
隨即又想起那位紫衣少女及大蟒蛇,李玄自語道:“在這個世界生活,沒有自保的本領,只會受人欺負的份。那個大蟒蛇也很是奇怪,剛開始虎視眈眈,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可是後來卻莫名其妙恐懼不安,爲什麼會如此懼怕我呢?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寶貝剛好能剋制它的,讓它感到畏懼?”
李玄上上下下打瞧着自己一番,把身上穿的布衣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一個特殊然東西,也就只好作罷。
自從上次頓悟後,如此又將近修練了一個月,李玄天眼神通進展極爲迅速。此時施展天眼,意識能清晰得探知三千米左右的範圍。
一直讓李玄擔憂的是,至今老爹及劉輝祥仍然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音訊。雖然自己也曾用天眼神通尋找過,但方圓三公里處並沒有他們的蹤影。
時間在李玄等待與修練中一點點得過去
一天夜裡,李玄正盤坐在牀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忘我的修習,很快便進入虛靈的狀態裡。漸漸地屋外的畫面又顯現出來。
今夜,繁星滿天,月光皎潔,四周的事物都被蒙上的迷離的色彩。
李玄展開意識,向後山山勢較高的方向飛去。沿着一條幽靜的小道過了一條小坡,穿了一條小河,向前方的灌木叢飄去。
如果這次意識能穿越整個1公里長的灌木叢,那麼天眼神通將又更進一步,邁入了5公里的範圍,實現了天眼神能的第一階段目標。是否也應該出去外面闖蕩闖蕩,找一找劉賢弟他們?
哪知就在此刻,腦海中的景像裡,突然出現了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山道的另一頭飛奔而下,行動迅捷無比,一下子便奔到了灌木叢。
只見這兩名黑衣男子,一個瘦高,一個矮胖。其中瘦高的男子後背扛着一個大麻袋。
瘦高黑衣男子到了灌木叢便停了下來,對身後的矮胖黑衣男子打了一聲招呼,雙雙鑽入了灌木叢裡。
李玄大感奇怪,心想:“那麼晚了,這兩個人扛着東西,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好奇心頓起,驅動意識飄過去“觀看”。
只見瘦高黑衣男子把麻袋放在腳下,與矮胖黑衣男子低頭咕嚕着什麼,然後他們倆人便撥出腰間的匕首,矮身砍除周邊的灌木叢,動作利落,只過了片刻的功夫,方圓2平方米的空地便整理出來了。
李玄心中更是好奇,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功夫?難道他們要在那裡睡覺?待瘦高漢子打開麻袋口,從裡面拖出了一位暈迷的姑娘,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綁架了一位姑娘。
“難道他們要綁架勒索錢財?”李玄心想。
瘦高漢子把麻袋鋪在地上,與矮胖男子合力把那位姑娘擡到上面。其間,這兩人不時在姑娘高高聳起的敏感部位又捏又搓。
面對着這些侮辱,而那位姑娘依然是雙眼緊閉,沒有一絲反應,更沒有一點反抗,任意給他們凌辱。
見到這種猥瑣下流的動作,李玄登時明白他們將要幹什麼了,立刻勃然大怒,憤怒地站起身來,跳下了牀去。此時李玄已猜出他們要幹什麼?
原來他們想在灌木叢裡幹出人神共憤,天理所不容之事,竟然想一位毫無反抗的少女?
放好那位姑娘後,矮胖男子契機的向旁邊走了幾步,轉過身背對着他們,似乎站在一邊放風。
瘦高男子迅速地脫下自己的外衣內衣,俯子,在少女的臉蛋摸了一把,然後迅捷無比地扯掉了她的外衣。外衣一件一件的脫下,不一會兒,少女身上便僅僅留下了與肚兜。
柔和的月光照射之下,能清清楚楚得瞧見少女雪白的肌膚,凸凹分明的曲線,伴隨着呼吸,胸口不斷高低起伏。
蒙朧蒙朧的美,讓她顯得更加性感美麗,着實讓正常的男人垂涎三尺。
瘦高男子顯然是此道高手,不像那此某些初哥,飢不擇食的上陣,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敗下陣來。他一雙有“情趣”的魔掌伸到高低起伏的胸口上,隔着肚兜不斷搓捏,卻並不急於解除少女身上的束縛。
過了一會,那少女突然發出了舒服的着,顯是十分受用。
李玄心急如焚,心中念道:“怎麼辦?怎麼辦去救她?”如果此時跑過去制止他們施加暴行已然來不及?
再說,看他們的乾淨利索的動作,顯然都是身懷武藝之人。即便是李玄能及時趕到,也於事無補,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至多也是搭上一條身家性命。
此處又遠離河邊的村莊,即便是能叫得救兵,一去一回,去到事發處,他們早就完事,逃之夭夭了。
眼見瘦高男子一顆顆解開的少女肚兜上的鈕釦,正要掀開她身上的最後一道遮攔。
“難道就只能眼睜睜看着少女遭受這些男人的毒害嗎?”
李玄焦急萬分。
在瘦高男子高超手藝的挑逗之下,才片刻功夫,少女面潮紅暈,呼吸急促,不斷挪動身子迎合。瘦高男子大喜,解開鈕釦,一步一步掀開肚兜,露出了雪白的玉肩……
眼見這位美麗的女子就要遭到瘦高男子的毒手,不幸的事情就將發生。
李玄被徹底激怒了!
一個念頭在腦中不住盤旋:快去制止他們,快去現場制止他們!
李玄有一股衝動!一股衝上去馬上制止他們獸性行徑的衝動!
他想即刻就出現在現場,把這倆個可惡的王八羔子殺了。
“呯呯!”
李玄踢開了房門,飛奔得向灌木叢方向奔去。此刻,他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只想儘快趕到那裡,及時制止他們的暴行。
就在此刻,奇蹟的事情發生了。
李玄還沒有奔跑幾步,突然他身體暴發出無比耀眼的藍色光芒,處身之所的空間片片粉碎,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洞口,李玄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給洞內的一股強大引力吸了進去。
李玄瞬間就消失,只留下了空間不斷片片振盪,及逐步變小的黑洞。
少女的肚兜已經掀開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
瘦高漢子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嘻嘻道:“真香!小騷娘們,哥哥來了。”
就差這一步,一點點,自己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撫摸她豐滿的肌膚,跟她做最親密的接觸。想到這裡,瘦高漢子異常激動,雙手竟然輕輕發抖,苦苦等待一年,盼得就是這個時刻。
豈知,便在此刻,忽聽到一聲暴喝。
“住手!”
一個威嚴而森然的喝聲在身後響起。
猶如晴天霹靂,瘦高男子身子一顫,急忙撿起褲子遮住羞住,慌張地站了起來,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被人打斷,心中當即大怒,罵道:“他媽的,是誰?竟然打擾老子幹活?”
“還不快滾!你們真得不要命了嗎?找死是不是?”說話的聲音,突然變成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而且說到那個‘死’字時,故意拉長,說得陰森恐怖,彷彿像是從地獄中傳來。
此時,矮胖男子也奔將過來,與瘦高男子面面相覷一會兒,背靠着背在四周打量,他們聽這聲音明明就在自己身邊發出,可四下卻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瘦高男子倆人同時駭然,均想:“難道有位高人?他看到了這裡的一切,在遠處使用傳說失傳已久的千里傳音,凝氣將話送到這裡。”
矮胖男子膽子似乎比較小,身子微微發顫起來,對瘦高男子道:“我們還是走吧?”
瘦高男子雖然也有些緊張,便畢竟膽子較大,當即喝道:是誰神弄鬼?有種就出來?”
“哈哈哈,你們死定了,千萬別逃,我老人家要從地獄裡出來了,地獄修羅門,給我現?”
瘦高男子驚駭地發現在身前一米處的地方,空間突然動盪起來,月光照射到那裡,竟然也硬生生得被吞噬了,接着聽到“啵”的一聲,動盪的空間處突然裂開了一個小洞,接着洞口在不斷一點點的擴大。
很快,一個約莫人來高,無邊漆黑,陰森恐怖的黑洞便出現了。
他們感覺面前的這個黑洞,彷彿是一個野蠻巨獸黑口,又彷彿是地獄修羅門。
恰好這時,天上的月亮完全衝破了烏雲,明亮的月光照在洞口上方,竟然完全被黑洞吞噬。月光好像非常懼怕黑洞似的,在離黑洞三尺處就再也照射不進去了。
瘦高男子倆人驚得都同時後退幾步。他們在一生當中幾時見過這等詭計之事。矮胖男子首先顫聲道:是什麼鬼東西?我們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轉身便想逃走。
瘦高男子一把抓住了他,壯了壯膽,道:“慢點,我們看清楚也走也不遲?”心中雖然也極爲害怕,但也充滿了好奇。拾起地下的泥土,擲了過去。
他們駭然的發現,泥土竟然直接穿過洞口,從另一頭飛了出來。
這個黑洞,居然是有形而無質。
這也太過詭異吧!
“嘿嘿嘿!”
一陣冰冷森然譏笑再一次響起。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