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子的脾性,他猜測得**不離十了:“後來瞞着我偷偷跑去看你,自然是看上眼了纔會不再躲避你。於是乖乖地在klaus的歡迎晚會裡呆着,等你的到來。”
經聶振龍這麼一說,藍欣覺得真是有那麼一回事,不然他幹嘛在初次見面的時候跟她說她像他的老婆,還說什麼後會有期。
他是料得到他們會很快再次見面的吧?而且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有想娶她的念頭。
“他什麼都好,只是有時候嘴巴太硬,顯得特別的彆扭。”就像現在,明明愛藍欣愛得要生要死了,卻死活不肯去找她。
竟然還說什麼絕不會原諒藍欣的說話,但是每晚卻借酒消愁,躲在房間裡痛哭不已,把自己折磨得不似人形。
“呵呵,是啊,他就是那樣的人。”藍欣忍不住笑起來了,多日來的鬱悶終於排出心胸。
“小欣,希晨自幼缺乏父母的愛,他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他同時又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他一直很清楚他想要什麼樣的感情什麼樣的愛人。而遇上你,他是全副身心投入的,你要好好珍惜他這份心意。”
她止住笑聲,想起分手的事情不禁闇然傷神了:“但是爺爺……”
聶振龍伸出長滿皺紋的雙手,緊緊地用力握着藍欣的纖纖玉指,像是鼓勵又像是把希晨這個重任交付到她手上的意思,意味深長地說:“相信你,也相信希晨,他一直在等着你回到他的身邊。”
“我要怎麼做,他纔會原諒我?”這個纔是問題的重點。
“一心一意對待他。”意簡言深。
“我明白啦,爺爺,多謝你啊!”她思索着點頭。
“乖孩子。”
長談過後林肯車已經到達醫院的門口,聶希晨住在頂樓最高級的私家病房,推開房門看見聶宏和klaus皆蜷縮在旁邊的沙發裡熟睡。聶振龍走過去拍醒兩個孫子,輕聲道:“你們都累了,快回家休息吧,希晨交給我。”
“哦。”聶宏睡眼腥鬆地坐起來:“爺爺,我們下午再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