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戀人過着簡單而溫馨的生活,白天各有各的忙,晚上相聚一起談論生活鎖碎事兒。
自從同居之後,藍欣發現他很多時候像個小男孩,腦子裡裝着些單純而可愛的想法。
有一晚他興沖沖從浴室跑出來跟她說:“我想我們將來生個兒子後再生個女兒。”
她從書本中擡頭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樣子:“爲什麼呢!”
“那樣子的話,哥哥可以接手聶家生意,妹妹可以陪伴我們左右。”他已經開始想退休之後的生活。
“很好!希晨同學,快去洗澡吧!”
“老婆,你說我們兒子的樣子像誰會比較好呢?”
這個可以控制的嗎?
然後又某一晚,兩人做完劇烈運動之後:“你看我報讀碩士好不好呢?”
“你之前沒有想過讀嗎?”
“沒有啊,不過如果我讀碩士的話,等你大學畢業的時候,我也剛好碩士畢業啦。”
“只是爲了一起畢業嗎?”她不明白了。
他瞅着她看:“如果我攻讀碩士的話,我們以後可以一直上學放學啦。”
原來只是爲了一起上學放學。
她再一次無言……。
某天的晚上十點,舞蹈坊再一次遇襲,保安人員隨即報警兼致電聶希晨報告情況。
這個時候聶希晨和藍欣在夜暮吧跟大夥飲酒談天,本來這件事情可以交給警方處理,他沒有需要親自走一趟,但是這一次不同藍浩受傷了。
到達現場時警方已經拉起警界線,便衣警察對人證物證進行記錄。
聶家跟那區的局長有交情,一通電話就可以隨意進去察看情況了。
只見原來裝修雅緻高檔的牆壁吊燈、音響器材全數盡毀,地上佈滿破碎的雕花玻璃片,十幾個年經的少年臉上手臂上都掛了彩,有的嚴重到躺在地上急救中。
藍欣掩着臉蛋驚慌地喚着:“小浩子?小浩子?”
良久藍浩從角落裡回話:“姐,我在這裡啊!”
聶希晨和藍欣趕緊跑過去,只見藍浩靠在牆身而立,右頰紅紅腫腫一塊,左手執着冰袋按在右手臂之上,離上次的刀傷僅是一掌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