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着:“現在的他是個發狠要報仇的人,爲了可以永除後患,今晚我要跟他面對面解決。”
她害怕亦不放心:“不要啊!希晨我們從後門走好嗎?”
“打傷小浩子的人就在這班人裡面,你難道想日後他們再找小浩子麻煩嗎?”他知道她是擔心他纔會退縮,但是爲了日後的安寧,這件事情必須要去面對和解決的。
藍欣咬着下脣苦思着,最終同意地點點頭。
他不想她再次因爲他而受到傷害,於是叮囑她:“一會兒你站在旁邊,不可以動手知不知道啊?”
她再一次點點頭。
當聶希晨和藍欣手拖着手出現在倉庫門前的時候,金毛強一干人等詫異得說不話來。
倉庫只有一扇大門,而他們一直坐在大門前的乒乓球檯打牌,出出入入都必須經過他們的眼皮底下,而聶希晨究竟在何時如何進入倉庫內,他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聶希晨把揹包交給藍欣,示意她站到一邊去。他從後腰撥出鐵棍,再次一拉一扭延長它的長度,擺在身體右側,朝鄧強吹個遼亮的口哨:“你,出來。”
頭染金髮的鄧強滿腔怒火咬牙切齒衝出來:“你***,我剛想找你算帳呢,哼,沒想到你自動送上門來。”
聶希晨面無表情冷冷酷酷的:“好,今天我們一次性把所有的帳都算清楚。”
“你插我一刀怎麼算?”
“你不是同樣傷了我一個朋友?”
“他們霸佔我們的地盤,那只是小懲大誡。”
“你屢屢將我們的樂器毀壞呢?”
說到這裡鄧強無言以對,反脣相譏叫囂:“那是你們活該的,得罪我們白虎堂的人都不得好死。”說完手執鋼刀衝上前朝聶希晨一個狠劈,他身後的十多名混混見狀亦手持武器攻上來。
聶希晨手持鐵棍迎擊,一擋一撥,再反手朝鄧強的胸脯拍上一掌,擡起右腿踢中第二個衝上來的混混,轉身手起棍落痛擊第三個人。
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只是眨眼之間五六個青年皆被聶希晨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