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欣在旁邊見狀不禁鼓掌歡呼了,她之前在酒吧見過聶希晨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倒幾個壯漢,那次的交手他顯得仁慈和手下留情,已經令她吃驚和難忘。
而這一次他的出招既兇惡又招招重創要害,他因爲他們綁架她而大動肝火了吧?
就像聶希晨所言,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幾個回合傷的傷,倒地的倒地,餘下的都苦苦支撐着。
離藍欣最近的青年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朝她撲過去,企圖抓獲她作爲要挾對象,但是他忘記了藍欣同樣會功夫的。
藍欣面不改容剛要起飛腿的時候,那名青年驟然倒地,抱着左大腿表情扭曲慘叫着,上面詭異地插着一把黑色的軍刀。
她不禁驚呼出來:“好刀法。”
那是希晨的軍刀,她常常見他帶在身邊。
當她再次朝聶希晨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把最後一個青年鄧強踩在腳下。
傷痕累累的鄧強想不到沒有柺杖之後的聶希晨竟然功夫了得身手敏捷,他不得不甘敗下風:“今天栽在你手上是我太低估你的能力。”
“你低估的事情多着呢。”聶希晨嗤笑一聲:“今天之後你們不再是白虎堂的人。”
“什麼?”鄧強受驚不淺反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聶希晨灑脫地從褲袋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支菸根送進嘴裡:“白虎堂沒有人警告你們不要再找我麻煩的嗎?”
“姓秦的?”鄧強想起來之前白虎堂的分支首領秦晉曾經派人傳達過命令,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只因向來秦晉和左哲存在分岐,繼而分屬兩人的手下亦看彼此不上眼的。
“嗯哼。”聶希晨鬆開他身上的左腳,叼着香菸把鐵棍一扭一縮折回去。
鄧強從地上爬起來難以置信地叫:“真是笑話,我們不是姓秦的手下,他無權驅逐我們出白虎堂的。”
他邪魅地笑着,沒有需要跟他們磨嘴皮:“以後你們就知道啦。”
藍欣一副乖巧的樣子走近他,打開揹包讓他把鐵棍放進裡面,仰着臉蛋問他:“我們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