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哪個男孩子抗拒得了?尤其那是自己深愛着的女孩。
於是,單人舞變成熱血沸騰的‘雙人舞’,他把她直接吃幹抹淨,骨頭都不剩下半塊。
現在想起來,嘻嘻,有些回味無窮呢。
“你千杯不醉?”她瞪大雙眼睛,吃驚萬分:“那你還對我那個?”
“我對你那個是有原因的。”他像一位好好先生那樣,耐心地解釋着,而且語氣溫和有禮。
只是他嘴角上揚着,笑得很賊很賊。
“還有原因?”她要吐血了。
“嗯。”他認真地點頭。
“你說。”她想掐死他。
“我一直想你對我那個,可是你不肯對我那個,於是我想要不我先對你那個吧,當我對你那個後,你自然會氣得抓狂,以牙還牙的,所以……。”他毫無悔意,甚至理直氣壯那個來那個去,十分無恥的厚臉皮地說。
“所以現在你報復我吧,狠狠地對我那個吧,來吧寶貝。”說完,雙手雙腳打開,一副歡迎對他什麼的樣子。
數條黑衣在她的臉頰上垂下,嘴角**幾下。
打擊。
紀悅覺得好大的打擊。
她以爲他跟別的男人不同,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他……,嗚嗚。
她可憐的第一次,除了覺得痛外,竟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風中凌亂,說不出話來了。
見狀,他厚臉皮地湊上前,用舌尖舔她的嘴脣:“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你要對人家負責任啊。”
他的行爲舉止露骨大膽,然而說話曖昧嬌嗲,活像他吃虧的樣子。
哪裡有人像他這樣表裡不一。
分明在欺負她。
壞蛋。
“……。”她瞪着他。
“……。”他笑眯眯。
“你的手放在哪裡?別**。”很認真地警告。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忘記了昨天的事情。”繼續嘻皮笑臉。
“我醉了,我哪裡記得。”拍掉他的手,有些恨自己喝得太醉。
這麼容易給他佔便宜了,以後她怎麼見人啊?
嗚嗚,她不要啊!
她的初|夜啊!
可憐的初|夜啊!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這樣子嗎?”他顯得有些爲難,倏時很認真地問:“那麼你會不會不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