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釋放自己心底的最真實的自己。
他摟着她,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他本來應該早些時間過來的,當事情發生的早上,他給電話她,她說只想跟母親呆在一起。
他以爲她最需要的是她母親,於是他沒有來。
第二天他想過來,顏小竹跟他說,讓他不用來了,因爲她一直呆在房間裡睡覺,讓她好好地休息吧。
直至今天,他抵不住思念的蟲子吞噬,拋下手上所有的工作,飆車趕來見她。
想不到見面的一刻,她會哭得如此傷心,就像當晚被聶家趕出喜相逢那樣,帶着滿腔的委屈和難過。
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忍耐着。
原來很多時候,葉子夜並不像她的外表般堅強,遇上她最在乎的身份問題,她會變得像小孩般脆弱。
這就是他的葉子夜,一個矛盾組合體。
她的淚水伴隨着他的吻,融化在兩人的脣片之間,帶着鹹鹹的澀澀的味道。
他一一吻去她的淚痕,捧着她的臉吻了又吻。
她難過,他同樣難過。
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阻止事情的發生;如果可以,他想帶着她不顧一切,遠走他鄉。
兩個人微喘着氣,額頭抵着額頭,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凝望着彼此的脣片。
他再度輕吻她,帶着溫柔的氣息:“傻瓜,爲什麼不叫我過來?”
自己傻傻的忍受了兩天兩夜。
“我以爲我可以。”事實她可以,只是在所愛的人面前,變得不堪一擊罷了。
因爲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嬌縱自己,放任自己的情緒,沒有隱瞞的需要。
“你媽呢?”這個時候,兩母女應該緊緊守護在一起的。
“她出去買東西。”
她想了想,母親和歡嬸應該差不多時間回來了,而她不想母親再爲左哲的事情而憂心爭吵。
於是她牽着他往二樓的房間而去。
房間關上,葉子夜緊抿着雙脣,雙手拉着他的手,緩緩朝牀邊走過去。
他看着她,似乎從她眼睛裡面,解讀出她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