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貂林貂,你給我講講林動師兄的故事吧。”
“給貂爺讓開,我沒興趣理你。”
“讓開就讓開,那麼兇幹嘛?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
“......人類女人,你想死嗎?!!”
就在小貂與安然吵成一團之際,林動幾人卻悄然聲息地離開此地,直奔林氏宗族莊園最深處而去。
會客廳內。
“爹,娘......”
林動恭恭敬敬地向聞訊而來的中年夫婦行禮。
“動兒,你這狠心的傢伙,離家五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跟青檀那個丫頭一樣沒有良心。”
早已哭成淚人一般的柳妍,沒好氣地拍打着林動胳膊。
父親林嘯站在柳妍的身後,故作淡定地看着離家五年方纔歸來的兒子,難掩激動之色。
“聽說青檀成了北玄域黑暗之殿的少殿主,但就是少殿主也不能不回家看爹孃,你這次回去就將青檀接回來。”
林嘯看着依舊茁壯成長起來的兒子說道。
“是,爹。”林動輕輕頷首。
“動兒,她們兩個是?”
漸漸平靜下來的柳妍,目光掃到林動身後的兩位絕色女子時,雙目瞬間亮了起來。
“這是歡歡,這是清竹,是兒子在外這幾年結識的好友,特意帶回來見見二老。”
林動輕輕咳嗽了一下,風輕雲淡地介紹道。
“晚輩應歡歡/綾清竹見過伯父伯母。”
兩位氣質各異的絕色女子收斂自身光輝,盈盈一禮。
進來之前,應歡歡還擔心自己冷若冰山的造型不被林嘯夫婦接受,特意收束自身力量,重新將烏黑的長馬尾放了出來,瞬間從一名絕代女神蛻變成青春靚麗的鄰家少女。
“好好好,乖孩子,快起來,都起來吧。”
滿臉老母親笑容的柳妍,直接挑花了眼。
看到清冷似謫仙的綾清竹滿意地笑,看到明媚動人的應歡歡更是滿意地笑,簡直目不暇接。
林嘯則暗暗對林動比了比大拇指。
本以爲他這傻兒子醉心武道,怕是注孤生的,沒想到這次一下子就帶回兩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好姑娘,你叫歡歡是吧?伯母問你幾個問題......”
柳妍老懷大慰似的笑了笑,她養的豬終於知道拱人家種下的水靈大白菜,還是兩顆。
......
夜晚。
少族長歸族的熱潮在林氏宗族內逐漸消散下去。
柳妍貼心地將二位“兒媳”安排在兒子兩側的房間內,爲自家的傻兒子創造機會。
“歡歡?”
房間內,正在塌上修煉的林動陡然張開雙目,望着那朵憑空自虛空撞出的精緻冰蓮,不確定地開口道。
“嗯,是我。”
一道冰藍色倩影自冰蓮中盈盈走出,一頭冰藍色長髮猶如瀑布般垂落至翹臀,昔日的嬌俏少女經過歲月的精心雕琢後,已經完全成長爲一位顛倒衆生的絕世美人。
“找我幹嘛不走正門,還要偷偷溜進來。”
林動好笑地跳下塌,牽起佳人那柔如無骨的冰涼小手。
“正因爲是找你纔不能走正門啊,柳妍伯母說不定就在哪個角落偷偷觀察這邊的動靜,看看我與清竹究竟誰會半夜忍不住偷偷溜入你這偷心賊的房間。”
看着調笑自己的戀人,青衣美人沒好氣錘了錘其胸口。
“忍不住這個詞用得好啊~”
林動將美人擁入懷中,笑得猶若偷雞成功的黃鼠狼般。
“哼,美得你!”
應歡歡慵懶地扭了扭嬌軀,在戀人懷中尋找一個合適的姿態躺好,靜靜聽着那強健有力的心臟跳動聲,莫名的心安。
“所以爲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難道是白天的時候,與我爹我孃的相處讓你感到很不適?”
林動那隻不規矩的魔爪開始在嬌軀之上翻山越嶺。
“不是,只是柳妍伯母的一番話剛好提醒了我。”
少女象徵性地反抗了一下,卻總是無法擺脫那隻作怪的大手,索性就直接隨它去吧。
“什麼?”
“爲什麼我們兩個確認關係這麼久了,你卻一直沒有對我下手?要麼是我的容貌不行,要麼是你不行。”
“可我應歡歡自信,無論是容貌、身段還是氣質,都並不輸於被稱爲東玄域第一美人的綾清竹,所以我想來想去事情也只有一種可能了。”
“林動,你是不是有問題?”
少女螓首輕擡,銀牙輕咬紅脣道。
“抱歉,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林動作怪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怔怔地看着懷中的佳人,神情前所未有地認真。
事關男人的尊嚴,絕對不能容忍和質疑。
名爲應歡歡的少女,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降臨。
玉人踮起腳尖,一雙如藕臂環抱着戀人的脖頸,檀口貼在其耳邊,呵氣如蘭道:“告訴我,你的身體是不是.....”
“嗯哼~”
下一刻,應歡歡只覺身體一輕,便被瞬間被撲到在塌上,一具熱情如火般的強壯身軀順勢壓了下來。
“歡歡,你這是在玩火。”
沙啞而又略帶一絲火熱的聲音響起。
“嘻嘻,我是故意的。”
佳人繃直的足背在半空輕輕一蕩,懸掛起來的牀帷便被打落散開,徹底遮擋住牀榻深處的無限春光。
“嗯哼,壞人,輕點......”
隱隱透過紗帳可以看到,兩道身影徹底合爲一體。
今晚,註定有一名少女蛻變爲女人。
隔壁房間,摘下面紗,僅僅裹着一層白色褻衣準備就寢的綾清竹,完美將其玲瓏身段勾連出來。
“這兩個混蛋......”
聽到某種奇怪而又隱隱帶着一絲熟悉的聲音的佳人,動作陡然一滯,目光隱隱有些羞惱。
這位曼妙人兒卻註定要徹夜失眠。
......
翌日清晨。
隨意丟棄在地板上的褻衣,亦或者其他衣服鞋襪,足以見得昨夜戰況的急促慘烈。
“歡歡,你還要繼續裝睡嗎?”
林動拍了拍懷中佳人的翹臀,低笑着逗弄道。
昨晚雖然是第一次,可是這妖精卻是意外地纏人吶。
“纔沒有繼續裝睡,我只是突然感覺我虧了。”
肌膚白皙如雪的少女氣鼓鼓地坐起身,渾然不顧滑落的錦被和其下暴露出的無限美好。
“什麼虧了?”
林動有些丈二摸不住頭腦。
“其實你在外面勾搭那些臭女人我都知道......”
應歡歡望着自己愛慘了的戀人,幽幽說道。
這一刻,林某某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