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把生哥找回來?”木心坐在客廳裡吃水果,難得的回家一次,這次可要休息個夠。
木流在一邊收拾屋子,看到木心那慵懶樣,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他跑哪裡去了,要是想回來自然會回來了,腳。”木流拍了一下木心的腿,把地來回地拖了一遍。
“你倒是叫他叫的親切,這麼多年都沒見你叫我一聲哥,也就小的時候,還會叫兩聲。”木流發了兩句牢騷,又去洗了一次拖把,然後把他放在簍子裡,讓它滴水,自己去準備吃的。
木心聽了這話,扯開了嗓子喊:“你以爲我是狗啊,偶爾叫兩聲!”也沒聽木流回他,也就靜下來了。
萬漓生去海南轉了幾天,把那些錢花光了,才死乞白賴的回來。木流看到的時候,取笑到:“喲,這是哪吹的風,把我們離家出走的狐狸精給吹回來了。”
萬漓生把東西一甩,直接丟木流懷裡:“滾,累死了,幫我弄點水洗個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不要叫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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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流趕緊把東西一丟,去放了一缸的水,幫他試好了水溫,才讓他洗澡。興許是真的累了,木流找好衣物,拿進去的時候,萬漓生直接靠着浴缸邊沿睡着了。木流看看手裡的衣物,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服侍這人呢,明明自己纔是應該被服侍的人。
“喂,阿生,醒醒,這樣子會感冒的。”木流推了兩下,萬漓生應該是睡熟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阿生,阿生。”木流又推了兩下,萬漓生動了一下,翻動了一個身子,差點整個人鑽水裡去,好在木流手快,把人拉住了。嘆了一口氣,隨手拿過旁邊的浴巾,把人抱起來裹住,才把他抱出去。
一月份的夜晚,多多少少還是冷的。木流把人抱出來的時候,萬漓生立刻就縮了一下,躲在木流懷裡。木流覺得有些好笑,這人怎麼睡覺的時候跟小孩似得。
特地弄了個房間出來給萬漓生,還沒有鑽空調,連暖氣都沒有。現在才發現有些冷,最後沒辦法,木流就把他抱自己房裡去了,自己去了木心那屋睡。那些弟兄看到木流把萬漓生抱進自己屋裡的時候,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心想難不成大個兒說的是真的,再看到木流從自己屋裡出來,去了木心屋裡的時候,纔算是送了一口氣。畢竟,要一個男的當他們大嫂,多少還是不能接受的。
第二天,萬漓生睡到晌午也不見醒,木流還以爲他暈死過去了,跑了好幾次,知道他的的確確是睡着的時候才放心下來。這會兒,纔想起木心跟他說的那事。
那天,在公寓裡吃飯的時候,木心突然冒出一句:“我知道你喜歡生哥,我們公平競爭。”一句話差點讓木流噴飯。
“說什麼呢!”
“別不承認,喜歡男人又怎麼了,你要是不追的話,我就去追。到時候,生哥成我的了,你別眼紅。”木心毫無顧忌的說着這事,似乎在他哪裡,性別都不是問題,追不到萬漓生纔是最大的問題。
兩兄弟這纔算是挑明瞭說,自從上次和萬漓生說了這事之後,兩人一直被無視的不輕。估計萬漓生這次出去,也是想讓他們冷靜冷靜,可感情這種事情,哪裡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就讓兩兄弟都沒有節&操好了,可他們就是喜歡上那個傲嬌到不行的男人了。明明長着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說話的時候,卻總是一口一句髒話的往外冒,卻又不讓人覺得反感。彷彿他身上莫名的就有股吸引人的光。
兩兄弟也不管他是誰的兒子,以前的生活是怎麼樣的,管他是不是喜歡兩人,總之,這人,他們追定了。
萬漓生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滿室的陽光,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木流剛巧進屋,見他那樣,就過去把窗簾拉了起來,然後坐到牀邊,推了他兩下:“都快晚上了,你是不是該起來了?”
“反正都晚上了,乾脆睡到明天早上再說。”萬漓生翻了一個身子,把臉埋進枕頭裡,發現不是自己的味道,這才睜眼看了一下房間:“我怎麼在你房裡?”
“哦,我見你房間沒有空調,怕你凍着,昨天就把你抱我屋來了。放心,我是在臭小子房間睡的。”木流解釋到,指尖不輕易捋過他的髮絲,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該剪頭髮了?”
萬漓生又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睜大了眼睛:“不想剪,那些理髮師廢話一大堆,煩都煩死了。”
“也是。”
之後,又是一陣沉寂,木流撓了撓頭,問:“上次,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什麼事?”萬漓生這次是直接盯着他問的,眼睛閃閃發亮的,莫名的好看。
木流突然間就忘記了自己應該回答什麼,盯着那人的眼睛看了好久,最後,手臂從某人的脖頸處鑽進去,摟了起來,自己的嘴脣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