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這樣的,好歹樓上躺着的是你兄弟,我們在這多住幾天怎麼了?”木流說到。
冷情覺得好笑,說:“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過你們要是想住我也不介意,但是牀單一定要負責洗乾淨。還有,就是我白天都有課,也就晚餐在家裡做,如果早上時間趕的話,我也不會做早餐,你們自己看着辦。小區外面就有超市,你可以去看看,有什麼阿生想吃或者喜歡吃的。”
“行,不會打擾你太久的,我和阿生在這邊玩兩天就回去。”木流把牀單摺好了,問冷情放哪裡。冷情說放在萬漓生房間的櫃子就好,木流就上去了。
冷情看了看,心想,這木流也沒什麼架子啊,感覺挺好相處的。雖然性子暴躁了點,但就權當是性子直了,不過想想他硬要住在這的事情,就覺得好笑。也不是說不讓,就是覺得一個屋主不怎麼熟的人,究竟是怎麼理直氣壯的說要住在別人家的。
木流上去放牀單的時候,萬漓生翻了個身子就醒了。木流玻璃撥他的頭髮,讓他起來,睡的太久了也不好,會頭疼。木流這邊剛說完呢,萬漓生哼哼的說了“頭疼”兩個字,木流那他沒辦,讓他再躺一會,自己幫他按摩太陽穴。
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木流又去揉萬漓生的腰。被伺候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木流無奈的很,真是個祖宗。
“我和冷情說了,我們在這待幾天,我帶你到處玩玩。省的平常也沒什麼時間陪你。”木流說到。
萬漓生聽了,只是“恩”了一聲,又問:“二兒呢?他怎麼辦?”
“那小子啊,讓他先回去了。難不成我們約會還要那麼大的電燈泡嗎?”木流說的沒羞沒臊的。
萬漓生無語了,就這麼把自己的小弟給拋棄了,還真是個好大哥,坐起來,說了他一句:“真夠可以的!”才下了牀。
“小情呢?這個時間了也該回來了吧。”萬漓生問,木流坐在牀邊,點點頭,說回來了,在樓下呢。
萬漓生磨蹭了一下才下去,冷情在那邊翻書,估計又是學校裡的活動之類的。萬漓生下樓的時候叫了聲冷情,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抱着零食就啃。冷情坐在旁邊無奈的繼續看書,木流倒是習慣了他這種一直在吃的狀態。
不過原先還以爲那些零食是冷情的,畢竟冷情看上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小孩子氣的。
“怎麼了?”冷情推了推眼鏡,問木流。木流回過神來,說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很奇怪。
“怎麼奇怪了?”冷情覺得好笑,把書本放在一邊,等木流說話。萬漓生也看着木流,想知道冷情哪裡奇怪。
“幹嘛都這麼看着我,媳婦,吃你的。”木流抓了一把零食塞萬漓生嘴裡,笑着說:“一直想不通,你這種性子的人怎麼會和阿生在一起,明明這人高傲的要命,一般人哪裡管得住他。”
萬漓生聽了瞪了他兩眼,冷情聽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一種意料之中的反應,回到:“不奇怪,阿生只是性子冷,還是喜歡交朋友的。你作爲一個黑幫大哥,不也很奇怪嗎?一點架子也沒有,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不然還以爲你是哪個地方跑出來的學生呢,長的一張那麼乖的臉。”
兩人互相戴高帽,倒是貶低了萬漓生。最後,兩人相視而笑,沒再多說什麼。冷情看了一會兒書,萬漓生和木流兩人就坐在一邊看電視,也不覺得自己會打擾到冷情什麼。冷情打算做晚餐的時候,木流卻拉着萬漓生的手,跟冷情說兩人要出去,讓他做他自己的就可以了。
木流有什麼打算也沒和萬漓生說,萬漓生也不知道他搞什麼鬼,就由着他,讓冷情做他自己吃的就成,冷情想了想,也好。
冷情這邊還沒開始,兩人就膩着出去了,冷情在後頭看着,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孤家寡人是最悲慘的。
上海的夜晚尤其的好看,明明沒有下雨,空氣卻依舊是潮溼的,還帶着些許的沉悶。木流拉着萬漓生的手在附近的小湖邊晃圈。來來往往不少的人,兩人也毫不避諱。
湖邊的風稍大些,吹過的時候,讓人覺得舒爽不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木流怕萬漓生餓着,打算給他買了一點小吃先墊着肚子。萬漓生卻說不用了,拉着木流的手就在那裡一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