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
雖然說木流沒有知識,但這基本的還是聽得懂的,知道這人來了興趣,就在那吊着他的胃口,自己也不動作。原本看戲的表老,見他的保鏢這陣勢,直接吼了一句:“你在那發什麼呆!趕緊給我解決了!”
聽了吩咐,一拳頭就上去了,木流躲的急,倒也沒有被打到,只是有些不穩。在接二連三的攻擊下,也漸漸的有些吃不消了。外頭的人,因爲沒有聽到表老的吩咐,就算聽到再大的動靜也不能進去。
木流也不是隻能閃躲的份,腳下使了力,偶爾也會讓保鏢吃一點苦,心想跟着萬漓生,那點腳下功夫還真是沒有白學。但再有用,吃虧的始終還是木流,那人越打越猛,到最後,木流只有閃躲的份了。
最後一擊,木流倒在地上,連起來都困難了一些,咳嗽了兩聲,吐了一口黑血,估計肝臟都快裂了。
“不許動!”
突然冒出一句聲音,把另外三人都怔了一下,木流看清楚了,才發現是二兒。剛纔兩人專注於打鬥,而表老因爲太過放鬆的緣故,明顯沒有意識到還有二兒這個“危險”人物。
只見二兒將手槍指着表老的腦袋,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真個人手都是顫抖的。木流在旁邊看着,罵了一句“白癡,誰讓你出來的。”
“我不出來是死,大哥也可能會死,不如拼一把。”二兒咬着自己的下嘴脣,因爲太害怕,嘴脣硬生生的咬出了血。
表老和二兒比起來,明顯要鎮定的多,被人用槍指着,也只是不緊不慢的,說了木流一句:“你這手下可真不懂規矩,哪裡有用槍指着自己的長輩的。”
“哪裡,這不規矩也是我教出來的,我不也一直不規矩嗎?”木流站起來,讓那保鏢別動,過去拿過二兒的槍,讓他靠着自己,別害怕。這把槍在木流的手裡,明顯就變了性質。表老的命,他隨時都可以要。
那保鏢站在那裡,沒有表老的吩咐,他什麼也不能做。後來,木流說了一句:“出去,不然我就斃了他。”
那保鏢不走,因爲表老沒有開口,所以他什麼都不會做。木流扣了扳機,他也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那,眼睛死死的盯着木流。
“怎麼辦?這可是您的保鏢逼着我乾的啊,讓他出去,他也不理。”木流的食指重一點,表老的危險就多一點。
二兒站在木流的後面,看着那個保鏢,又看看木流。覺得他怪怪的,可就是說不出來,木流的子彈剛要發的時候,那人忽然就舉起了槍,速度快的驚人。而二兒也以同樣的速度擋在了木流的身前,兩聲槍聲。
一個倒下的是二兒,一個倒下的卻是那個保鏢。木流順着二兒倒下的身子,坐在地上,看着他嘴巴一張一張的,也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忽然覺得有些傷感。
“二兒?”木流不可置信的發出了一聲疑問。
“二兒,二兒,你支撐住,別死啊,聽到沒!臭小子!”木流摸了摸他的臉,才發現自己手上都是血,再摸到後背的位置,滿手的粘膩。
二兒最後也只是用盡力氣,叫了聲大哥,抓住木流的手臂的手,打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嘭”一聲。木流硬生生憋着淚水,又輕輕的叫了一聲“二兒”。
表老依舊坐在那,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指着木流的腦袋,說到:“錯不在他,錯的是你,你根本就不該接這個幫。永別了,木流。到了地下,收斂一點纔好。”
表老笑着,扣動了扳機。木流坐在地上,傷口的血更甚,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閉着眼睛,想着這次八成是躲不過了,萬漓生那傢伙,還在醫院呢,昨晚居然就那樣一個人回了幫裡,忽然就有點後悔了啊。
“嘭!”一聲槍聲,接着接二連三的槍聲響了起來,木流眼睛一睜開,就看到表老躺在自己面前,看了看前門,那人站在那,依舊高傲,換了以往最愛穿的唐裝。一身素白色,好看的要命。
木流看他,問到:“你怎麼來了?”
萬漓生原本以爲他至少會高興一點,可看到他抿着的脣線,滿身的鮮血,顯得有些落魄,萬漓生看了看二兒,皺了眉頭,說了句:“走吧,弟兄們都在外面等着。”
木流想把二兒背起來,可奈何自己傷的重,外面消停了,萬漓生別的人把二兒背上,自己帶着木流出去。地上躺了幾個,大部分的還是不敢有大動作,他們能出來,就證明表老出了事,他們沒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