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做飯都是做給自己和現在在幫裡的兄弟一起吃的,大家都喜歡吃木流做的菜,偶爾都會開玩笑:“大哥,你以後要是娶個嫂子,那嫂子可有福氣了。”
“嫂子?有誰願意嫁我啊,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這事情遠着呢。”木流沒有拉老大脾氣,什麼玩笑都開得。
“對了,二兒,我們外面那巷子裡,好像紙箱都堆的不少了,省的晚上那些野貓總是跑過來。要不然,你堆個箱子,讓那些貓待着也成。”木流吩咐到,那叫二兒的男孩,聽了說好。
午飯吃了之後,木流習慣性的沒事幹,就是午睡。白天的溫度還算高,偶爾還會有30°的時候,天熱,就叫其他人在大廳裡待着,也別再外面瞎站着了。正當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二兒叫了聲,大廳裡都炸開了鍋似的。
木流以爲出了什麼事,趕緊下樓,就看到一夥人圍在一起。衝過去看的時候,就看到一人坐在椅子上,明顯已經失去了知覺。
拍了兩下都沒有反應,問:“哪裡來的人?”
“剛在巷子的紙箱堆裡發現的,怎麼都叫不醒。”而解釋到,木流把人扳正了,纔看清,想起這不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人嗎。
“這不是昨晚的那人嗎?”中間突然有一人說到,木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那人繼續解釋到:“我昨天在院子裡看到他來着,但,我怕大哥您罵我沒看好,我就沒敢告訴您。”
“好了好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快點弄點水來。二兒,你去找個醫生來。”木流吩咐到。
木流這邊說完了,二兒本來想說好,後來反應過來,說:“大哥,這琉璃街哪個醫生敢來啊,而且,現在也沒叫上門的醫生啊。”
“嘿,我一腳踢死你去,把路口那聾子叫來,他不是會看病嗎。”木流接過另外一人拿的茶水,給萬漓生喂下。可嘴怎麼都張不開,那喂下去的水都流了。
木心身子好,從來就沒生過病,他自己也是,自然不會照顧人。幫裡的都是大老粗的男人,哪裡懂得怎麼照顧人,只能先讓他躺下,等着二兒去找那聾子過來。
那聾子就是個聾子,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早早的就在那琉璃街的路口定下了。木流小時候就見過他,後來長大了,老頭子把攤子丟給了他,聾子依舊在那。那聾子懂得一點醫識,木流平常也不惹他,偶爾幫裡有人生病的時候,就去那瞧。
“大哥,聾子來了。”二兒推開其他人,讓了個位置給他,
木流看他來了,知道說話也沒用,就讓他看牀上的人。那聾子照程序來了一輪,看了搖搖頭,說:“這人吸毒了,綁着點。”
這聾子看別的不行,但這琉璃街是什麼地方,怎麼亂怎麼來。吸毒的人多了去了,因爲犯了毒癮,受不住的,也多的是,看多了,一看就懂。
“吸毒?”木流吃驚了一下,看不出長的這麼好看的人,竟然會吸毒,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木流讓二兒把人送了出去,給了一點錢,也沒去拿藥。就遣了大夥,讓大家都散了,自己看着就成。木流自己坐在牀邊看着,沒讓人把他綁起來。幫裡的人沒有吸毒的,但在老頭子那個時候有過,其中有兩個就是表老的手下。
木流記得這事,這吸毒的人犯起毒癮來,誰都不認。看着萬漓生,就想起昨晚的那個吻,想着想着,視線就往萬漓生的嘴脣上看去了。猛的驚醒過來,拍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大熱天的,熱的厲害,就開了空調。
這空調對着一個方向,吹久了也冷。萬漓生硬是被冷醒過來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昨晚的變態在自己眼前,習慣性的就給了一腳。
木流正犯困呢,哪裡知道會有這麼一遭,一個不經意,就被踹了個底朝天。“哎呦”了一聲,外面的人就要進來,被制止了。
木流連灰都沒拍,就坐了上來,問萬漓生:“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醒了就踢人,可是我救的你。”說完這話,才發現萬漓生躲他躲的厲害,直往角落裡鑽。不禁被他那動作逗的笑了,問了句:“你叫什麼?”
萬漓生只是看着他,不說話。明明只是靜靜的看着,木流愣是覺得那眼神不對勁,被看的冒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