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老婆婆緩緩的開始後退,消失在了黑暗中,準備退出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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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先等等。”我突然大喊了一聲,老婆婆又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後生仔,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解的看着老婆婆道:“有,我不明白老婆婆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老婆婆又是怎麼知道那裡就是穢陰的源頭?”
“後生仔。”老婆婆的臉猛然之間居然變得猙獰起來:“實不相瞞,老婆子我一家人都是死在老松木下,被聶偉害死。”
終於,老婆婆轉身就走了,只在黑暗中傳出說話聲:“後生仔,前幾****不是告訴你,老窪鎮已經被聶偉整的烏煙瘴氣,實際上我也是聶偉手下的亡魂。不過我比龍蘭香運氣好,我沒被聶偉拘住。”
當老婆婆聲音消失的時候,我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此刻,天已經半黑,外面人聲鼎沸,估摸着快上晚自習了。我無奈的爬了起來,一巴掌將胖墩也給拍醒。
匆匆吃過晚飯,我和胖墩便迷迷糊糊的來到了教室。正準備繼續睡覺,沒想到一個身材苗條、長髮飄飄的女子徒然出現在了我的課桌前。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讓人感覺一片的美好。
“段木。”這時,女子的聲音終於響起。我一擡頭,發現站在自己課桌前的居然是王倩。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聞到了王倩身上的香氣,這一刻居然感覺王倩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這幾天跟王倩走的太近,我險些忘記了王倩可是咱們班的班花。終於回過神來,我說道:“噢,是王大班長啊,啥事?”
“段木。”王倩沒好氣的說道:“你咋還是這態度啊,怎麼着咱們這幾天也發生了那麼多事。”
聽到我和王倩的對話,這時候全班的人居然都轉過了頭來,眯着眼睛看我。其中,更有幾雙眼睛充滿了惡意。
我無奈的對王倩說道:“好吧大班長,我怕了你了,我態度不好,我給你道歉得了吧。究竟啥事啊?”
王倩憋了憋嘴,臉上終於露出自得的表情,然後雙手背在身後有些得意的說道:“也沒什麼事,朱傑他們籃球隊明天要去春遊,朱傑順便讓我來問問你去不去。”
“無語。”我看了一眼王倩道:“別人籃球隊去春遊,跟我有啥關係?”
“是朱傑組織的,這次你幫了他,人家特意邀請你是想向你道謝的。”
“不去。”我別過了臉道:“我還有其他事情,沒這閒功夫。”
“春遊?”這時候,胖墩大夢初醒,猛的睜開了眼睛:“去哪啊,去哪裡春遊啊。呀,是王倩班長啊,你說咱們去哪裡春遊啊。”
見到胖墩這樣,我一陣無語。這時,王倩對胖墩說道:“當然是去好地方春遊啊,可是這個段木不肯去,所以只好作罷了。”
“段木。。。”胖墩立刻惡狠狠的朝我看了過來,見到他這般的表情,我只得一陣無奈,連忙一把將胖墩推到一邊,然後問王倩道:“行,我考慮下,你們去哪裡春遊?”
“嗯。”王倩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你知道松木洞嗎?”
“松木垌?”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但實際上心中卻感覺有些熟悉,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種感覺,甚至於讓我感到詭異。
“那你知道老松木吧。”王倩又說道。
“老松木?”我心猛的一沉:“你們要去老松木春遊?”
“對啊,松木洞就在老松木旁邊,聽說那裡可好玩了。這幾天咱們也累了,乾脆就去放鬆放鬆唄。”
“老松木?”這時候,我禁不住默唸起這幾個字來,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行,我去。什麼時間。”
“嘻。”王倩得意的笑了起來:“明天,明天下午就去,那地方沒多遠,晚上我們就可以回來。”
下晚自習,我和胖墩回到了宿舍。剛躺下,胖墩就一臉不解的問道:“段木,剛王倩一說老松木,我看你就一臉的緊張,那老松木不會有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睡覺。”我看了胖墩一眼,收回了目光,便不再理會。
次日下午,朱傑等人果然準備好了東西,我們一到就直接朝着老松木出發了。不過說是籃球隊,其實加上朱傑就三個人而已。原因是,現在籃球隊已經沒人理朱傑了。
而且,這兩個朱傑籃球隊的,其中一人似乎還是爲了王倩纔來的,對朱傑很不順眼的樣子。這關係之複雜,讓我也是一陣我無語。
不知不覺中,我們離開了小鎮,並來到了一座長滿松木的山腳下。這時,王倩指着眼前這座山就說道:“這裡就是老松木了。”
“嗯?”聞言,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透過那厚密的松針林,我竟然隱隱約約的看到老松木的樹林之間有一座村子。不過,整座村子死氣沉沉,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裡有村子?”我不解的問道。
王倩搖頭,一臉的疑惑,朱傑旁邊那個對朱傑很不順眼的人則說道:“大驚小怪幹什麼?這村子十年前就沒人住了,虧你們還住在老窪鎮,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不禁搖頭,我是真不知道,但是僅看一眼,我就看出這村子有古怪。
衆人沒再理會這座村落,提起東西開始沿着山腳下的路朝着松林洞的方向走去。我走在隊伍的最後面,手上突然出現兩片古銅幣,迅速的遮住眼睛開始唸咒。
無上冥途天眼開,陰陽兩界還清明。鬼怪妖魔無處遁,魑魅魍魎都顯形。
天眼一開,我微微擡頭朝着那座村落的方向看去。結果就這一眼,我便狠狠的吃了一驚。
只見眼前這座村落竟然四處都散發着怨氣,而在其中一間房子的大門上頭,竟然用幾顆釘子釘着一個人?
只見這人手腳以及喉嚨全部都被釘子盯住,就這麼掛在牆壁上。
這是一個男人,他就這麼在牆壁上掛着,臉白刷刷一片,身上的衣物早已經破爛不堪,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突然,這個男人的雙眼睜了開來,朝我看了過來:“不該死的人卻死了,該死的人卻活的好好的,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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