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四月二十八日發生過很多大事,比如1919年4月28日,高爾察克白衛軍進攻紅軍失敗;1922年4月28日中閥間的直奉戰爭爆發;1927年4月28日,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李大釗就義;1928年4月28日,大名鼎鼎的z德、『毛』z東井岡山會師;1936年4月28日,“開羅小偷”16歲的法魯克繼承埃及王位等等。
但沒有一件事比今天在琉球共和國發生的事情更爲驚人。
沖繩時間上午八點,琉球共和國總統曹樸在東南別墅總統府宣佈,琉球海軍第二特混艦隊二十六艘艦艇、琉球海軍陸戰隊第一、第二、第三師將開赴日本,並駐紮到若狹灣地區,保護被麥克阿瑟上將遺忘的本國僑民。
這個藉口很拙劣,甚至拙劣到了極點。先不談琉球共和國在日本有多少僑民,就算有幾萬僑民滯留在日本,也不需要派出多達十三萬人的大軍,駐紮到與蘇聯太平洋艦隊基地海參崴隔海相望的舞鶴西港。??首發 烏合之衆356
消息一經傳出,全世界譁然。
九點四十五分,蘇聯外交人民委員會莫洛托夫委員,在莫斯科召開緊急新聞發佈會,異常嚴肅地指出琉球共和國的行動,是一起針對蘇聯『政府』的“危險舉動”,是針對蘇聯遠東部隊的一項軍事部署行動。
莫洛托夫外長在強烈抨擊了琉球『政府』受某國指使,試圖挑起東西方戰爭的行爲進行了一番後,宣佈蘇聯『政府』立即與琉球共和國斷絕一切外交關係,並遠東地區增兵三個裝甲師的消息。
蘇聯最高統帥部更是對遠東紅軍、紅海軍下達了一級戰備命令。霎時間,包括北方四島、朝鮮駐軍在內的百萬紅軍,取消休假,分發彈『藥』,全部進入緊急狀態。
紅海軍第五、第七艦隊所有艦隻,更是從旅順港、海參崴、蘇維埃港三處基地點火啓航,趕赴琉球海軍進駐日本必經海域進行攔截。
蘇聯『政府』下達的“攔截”這一命令,讓華盛頓官員們頓時緊張了起來。這意味着什麼?他們想怎麼“攔截”?成了華盛頓蘇聯問題專家們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儘管福里斯泰爾國防部長、喬治凱南等政治精英們支持琉球海軍的行動,但也不想就此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與總統先生經過一番研究後,白宮決定靜觀其變,不發表任何意見並做好應急防範措施。
琉球海軍第二特混艦隊的行動,成爲華盛頓官員試探蘇聯底限的行動。如果琉球海軍能順利的進駐,那就意味着蘇聯『政府』外強中乾,根本無力與自由世界相抗衡。
就算兩國海軍發生局部衝突,那美國完全可以以第三方的身份進行調停。畢竟琉球海軍的進駐行動,是琉球共和國『政府』單方面的軍事行動,與美國『政府』沒有一點關係。
但考慮到大衛洛克菲勒、約翰摩根等人深厚的背景,杜魯門總統還是下達了緊急命令,要求李大老闆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爲了確保局勢不進一步惡化,杜魯門總統同時命令馬歇爾國務卿緊急趕赴巴黎,與英國、法國、蘇聯外長召開四國外長會議。
就在幾大國元首們勾心鬥角之時,琉球海軍第二特混艦隊出發了。很顯然,共和國『政府』爲這次行動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滿載各種物資和十一萬海軍陸戰隊員的三十五艘萬噸貨輪,在第二特混艦隊幾十艘軍艦的護航下,從金武灣海軍基地浩浩『蕩』『蕩』的往日本駛去。
“花旗”號彭薩科拉級巡洋艦,成爲了第二特混艦隊的旗艦。大衛洛克菲勒上將、約翰摩根上將,克利夫蘭財團第七順位繼承人、第二特混艦隊司令比爾中將,琉球海軍航空兵司令漢斯中將,前中情局特別行動處副處長、現在第二特換艦隊副司令威斯納中將,海軍陸戰隊副司令韓立國中將等人,在艦橋指揮部內正緊張的下達一道道命令。
“報告,中國方面轉來最新情報,駐紮在中國旅順的蘇聯第五艦隊,三艘驅逐艦和八艘潛艇已經。”
“上將,東京方面來電,三十分鐘前,海參崴機場起飛了一百二十多架飛機,蘇軍機羣方位已經轉到了防空指揮部。”
“報告,蘇聯海軍駐紮在朝鮮北部的兩艘驅逐艦、六艘炮艇業已。”
………
蘇聯有這麼大的反應,早就在大衛洛克菲勒等人的預料之中。
大衛洛克菲勒點了點頭,示意艦隊參謀們研究應對措施後,笑道:“先生們,難道俄國人認爲他們那點海空力量,能攔截住我們的艦隊嗎?”??首發 烏合之衆356
“哈哈哈,這真是我所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約翰摩根上將轉過身來,指着海圖笑道:“那幾艘驅逐艦不足以對我們夠成威脅,而蘇聯海軍又沒有航母,他們的飛機根本無法在我們上空停留很長時間。”
“非常正確,先生們,我們只需要把精力放在那幾艘煩人的潛艇上就行。”威斯納中將點了點頭,深以爲然的說道。
大衛上將看了看舷窗外的兩艘護航航母,將參謀送來的電報扔到桌子,不屑一顧的說道:“去他媽的攔截,來一艘我擊沉一艘,直到把他們的那點軍艦,全部送到海底爲止!”
龐大的艦隊在海面上劃出一道道白線,義無反顧的往日本沿海駛去。艦隊中央的“和諧號”航母異常扎眼,因爲它的造型太另類、太奇特了。
比爾中將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悻悻的說道:“上將先生,我真搞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那艘四不像航母?除了二十來架玩具直升機外,它只有兩架可以作戰的艦載機,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維和部隊近期內沒有什麼行動,李老闆乾脆將“和諧”號直升機航海重新塗裝,加入到琉球海軍的戰鬥序列,讓大衛洛克菲勒等人幫他養這艘唯一的軍艦。
“比爾,這艘航母的樣子雖然醜陋了一點,但對我們還是有大用的。”大衛洛克菲勒想了想之後,繼續說道:“一旦發生空戰,就會有飛行員落水,而那些玩具直升機就可以幫我們營救落水飛行員。”
想到那些艦載機飛行員全部是菜鳥後,比爾中將才真正接受了這艘醜陋的護航航母。
約翰摩根坐到寬大的真皮座椅上,敲了敲指揮台,笑道:“先生們,你們不感覺總統先生的演講很有意思嗎?”
“當然,總統先生非常幽默,竟然能想出去日本拯救我國僑民的藉口。不過我認爲,東京那個老糊塗肯定會不高興的。”大衛洛克菲勒從艾迪上校手上接過咖啡後,哈哈大笑道。
第二特混艦隊副司令威斯納中將沉思了片刻,突然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上將先生,那個老糊塗很狡猾,我認爲他比蘇聯人還要難對付。”
“中將,你是不是有什麼內部消息?”不等大衛洛克菲勒開口,漢斯中將便急不可耐的問道。
威斯納中將重重的點了下頭,嚴肅的說道:“是的,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他把六百多萬日本難民全部驅逐到了我們的防區。”
“哈哈哈………!”艦橋指揮部內頓時笑成了一團,大衛洛克菲勒更是笑得前仰後翻,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威斯納中將傻眼了,連忙問道:“先生們,這很好笑嗎?要知道這可是六百五十多萬張嘴,那些日本窮光蛋會把我們拖垮的。”
約翰摩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指着舷窗外浩浩『蕩』『蕩』的運輸船隊,說道:“威斯納先生,要知道我們並不是在孤軍奮戰。儘管我們的艦隊很龐大,難道你認爲我們真需要三十多艘萬噸貨輪進行補給嗎?”
“上將先生,難道你們已經有對策了?”
約翰摩根上將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消息我們早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讓那個老糊塗得逞的。”
想到二世祖們深不可測的身家,威斯納中將立即問道:“將軍們,難道你們準備了大量的糧食?”
大衛洛克菲勒上將站了起來,搖頭笑道:“哦,威斯納先生,我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再說我們的使命去是去對付蘇聯人,根本沒時間像東京的老糊塗那樣,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威斯納中將徹底的懵了,立即指着舷窗外隱約可見的幾十艘貨輪,急切的問道:“將軍,那些貨輪裡裝的是什麼?”
“什麼都沒裝,全部是空的!”??首發 烏合之衆356
“那些難民您準備怎麼安置?”
比爾中將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從指揮台上拿出份文件,一邊交給威斯納中將,一邊笑道:“威斯納先生,那些快餓死的日本窮光蛋,將成爲美聯(國際)旅行社的國際員工,根本就不會成爲我們的負擔。”
六百五十萬人的公司太駭人聽聞了,威斯納中將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忙翻看起手中的文件來。
“將軍們,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好主意。”威斯納中將看完文件後,嚴肅的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各位,沒有華盛頓方面的允許,日本人是不能離開日本的。”
威斯納中將的提醒人讓大衛等人非常不爽,約翰摩根上將更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威斯納先生,看來你還沒有找對自己的位置。要知道我們是琉球海軍,而不是美國海軍。華盛頓的命令對我們來說就是放屁,放屁你明白嗎?”
“哈哈哈!”艦橋指揮部裡又笑成了一團,大衛洛克菲勒笑問之後,假作正經的告誡道:“約翰,我的好兄弟,給你說過多少次了,用詞要文明,一定要文明。”
威斯納中將這纔想起,在眼前這羣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們眼裡,華盛頓的那些官員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他們現在是琉球海軍的將來,根本就不需要理會華盛頓的命令。
“非常抱歉,約翰上將說的沒錯,我的確還沒有完成角『色』轉換。”
大衛洛克菲勒站了起來,拍了拍威斯納中將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說道:“威斯納先生,摩根將軍剛纔就說過,我們並不是在孤軍奮戰。我們有很多朋友,而且都在背後默默無聞的支持我們。現在先讓那個老糊塗在我們背後折騰,等我們順利進駐後,會給點顏『色』他瞧瞧的。”
麥克阿瑟和蘇聯人一樣的討厭,這一點同意適用於中情局。麥克阿瑟不但瞧不起中情局,而且還把中情局排除在日本之外。同時在盟總下面另起爐竈,搞了個民間教育局和民間情報局,害的中情局特工在日本寸步難行。
但威斯納中將並不認爲大衛洛克菲勒等人真有辦法對付麥克阿瑟,畢竟兩者之間的實力懸殊太大了。
見威斯納中將那副將信將疑的樣子,約翰摩根上將忍不住的說道:“威斯納先生,你等着瞧吧,我們會有辦法教訓那個老混蛋的。”
…
那霸灣國際機場成了名副其實的國際機場,來自世界各地的飛機,穿梭不停的在機場跑道上起降,給李老闆送來了一個個遠道而來的客人。
美國人、中國人、英國人、蘇聯人、荷蘭人、伊朗人、猶太人……應有盡有,李老闆理想中的聯合國亞洲分部,現在看來已經有模有樣了。
彩虹維和防務公司基地現在可以劃分爲三個區域:第一個區域就是外交區,各國駐琉球共和國大使館或駐聯合國使團,因爲他們的使館正在建設,不得不在李老闆的地盤裡暫住。
第二個區域就是司法區,近百名國際法律界人士們駐紮進了pea中隊和sca中隊的營區,正緊張的爲即將的審判工作做準備。
第三個區域就基地指揮部、會議室等核心區域,梅貽琦、曹汝霖、張伯苓、胡適等人,正研究怎麼給大衛洛克菲勒在背後支招,並制定琉球海軍進駐後的具體行動計劃。
剛安頓完亞丁教授爲首的辯護律師團,李老闆便匆匆趕回了基地會議室。
對美國人來說,大衛洛克菲勒等人進駐日本是爲了對付蘇聯。而對琉球羣島上下來說,琉球海軍的最終目的卻是對付麥克阿瑟。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今天會議的內容,就是研究麥克阿瑟和他的盟軍司令部。
李老闆剛在橢圓形會議桌邊坐下,就見琉球共和國情報總管白世雄舉着一張照片,煞有介事的介紹道:“埃里奧特索普准將,麥克阿瑟的情報專家。這個傢伙的軍階不高,但很得麥克阿瑟信任,追究戰爭責任的戰犯名單就是他編制的。
菲勒斯少將,盟軍司令部民間情報局局長。查爾斯威洛比少將,民間情報局副局長。他們倆是麥克阿瑟的情報主管,並一手製定了對日佔領政策。”
老狐狸們接過白世雄分發的照片,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一邊聚精會神的聆聽介紹。
“在麥克阿瑟所有的親信當中,菲勒斯少將的影響力最大。值得我們重視的是,菲勒斯少將對日本有着深厚的感情。日本皇室成員寺崎英成的妻子,就是菲勒斯少將的堂妹。”
白世雄清了清嗓子後,又拿出幾張照片分發給衆人,並繼續介紹道:“克拉克麥格林恩博士,這個人我想大家並不陌生。戰前在日本呆過七年,一直在青山學院裡教歷史。因爲寫了一本明治天皇親政的歷史書而出名,回美國後便擔任哈佛大學教授,併成爲羅斯福總統的非官方顧問。”
梅貽琦放下手中的紙筆,擡起頭來說道:“麥格林恩我知道,1934年到過中國,還去延安見過『毛』z東和周e來。”
“是的,這個人現在是深受麥克阿瑟信任的政治顧問。不但有權過問盟總『政府』部的事務,而且還可以『插』手遠東軍事法庭的審判。另外有一點非常重要,他有一個女兒嫁給了日本人,而且還是日本的外交官。”
這就好解釋了,原來麥克阿瑟身邊的人都是些日本關係戶,難怪麥克阿瑟的對日政策那麼詭異呢!李老闆深吸了一口氣,趴在會議桌上做起了眼保『操』,並尋思這裡面有沒有文章可做。
胡適看了一眼李老闆後,示意白世雄坐下,便做起了總結報告:“各位,東京從表面上來看,可以分爲盟軍司令部、遠東軍事法庭、以及美國國務院代表處三個平級單位。
但因爲國際檢察局已經被約瑟夫基南檢察官控制,導致遠東軍事法這個本應該獨立與盟總之外的部門,被麥克阿瑟牢牢的控制着了。就拿追究天皇的戰爭責任來說,基南曾經警告包括我國代表梅汝璈在內的檢察官們,稱日本天皇是起訴的禁區,誰想碰天皇,那誰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而日美國國務院代表處更是被冷藏了起來,不管開展什麼工作,都必須要得到盟總『政府』部的同意。所以說麥克阿瑟是日本的土皇帝,一點都不爲過。”
曹汝霖放下茶杯,環視了衆人後,說道:“但我們也應該看到,美國佔領軍在東京並不是鐵板一塊。就說國際檢察局吧,基南是美國陸軍提名併發放薪水的檢察官,所以麥克阿瑟指定他爲檢察局首席檢察官;而達塞則是美國司法部提名併發放薪水的檢察官,只能受到美國司法部派駐東京的官員支持。”
“曹前輩所言極是,情報顯示,達塞對檢察當局在麥克阿瑟的控制之下非常不滿。他曾多次公開宣稱,國際檢察局和盟軍司令部都是按總統命令行事的部門,認爲檢察局應該獨立與盟總之外,那樣才能保持刑事法庭的公正『性』。”曹汝霖話音剛落,白世雄便微笑着補充道。
梅貽琦沉思了片刻後,盯着李老闆問道:“博文,你認爲邀請達塞擔任國際法庭在審判辻正信時的首席檢察官怎麼樣?”
“沒問題,最好請達塞把司法部派駐東京的人全都拉過來。”李老闆想了想之後,點頭笑道。
“嗯,只要達塞能過來,我想司法部官員是不會在東京久留的。”三言兩語間,衆人就把麥克阿瑟的國際檢察局,挖掉了一半的牆角。
接下來的討論內容如出一轍,先敲定了參與遠東軍事法庭工作的各國家代表,集體退出審判工作的時間。然後確認了盟總『政府』部內,可團結的美國國務院官員名單。
一個半小時後,日本第二個最高統帥部在紙面上成立了。琉球海軍第二特混艦隊的防區內,將建立琉球共和國下屬的佔領軍司令部、美國『政府』下屬的『政府』部、以及海牙國際法庭日本分庭,這三個互不干涉的獨立部門。
十幾萬官兵聽琉球『政府』的,『政府』部歸美國國務院領導,而海牙國際法庭卻只認《聯合國憲章》和國際公法。
草臺班子,如假包換的草臺班子!李老闆看着這份新鮮出籠的計劃,不禁啞然失笑了起來。
“博文,撞擊蘇聯潛艇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把握?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千萬不能兒戲啊!”曹汝霖走出會議室後,便在李老闆耳邊憂心忡忡的問道。
撞擊蘇聯軍艦的行動,是李老闆一手策劃並執行的行動。根本就不在老狐狸們新制定的遏制計劃內。曹汝霖有此擔憂完全可以理解。,竟這件事太大了,成功了皆大歡喜,失敗了不僅友好協會的遏制行動會流產,甚至還可能引發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這件事我安排的滴水不漏,有陳校長和伊戈爾岡察連科在,出不了什麼問題。”李浩看着遠處跑道上正降落的運輸機,胸有成竹的說道。
曹汝霖這纔鬆下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我們就放心了。”
“賀鳴,安排人送老爺子們去休息,我去跑道上看看誰來了。”李老闆扔掉了手中的菸屁股,麻利的跳上了吉普車,往跑道的方向疾馳而去。
梅貽琦走上前來,看着李老闆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潤田前輩,成敗就在今明兩天了。只要過了這個坎,我們今後的路就好走了。”
曹汝霖凝重的點了點頭,同意道:“是啊,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消息。”
“潤田前輩,別這麼沉重好不好?走,咱們去看看你家小曹陳去。”見衆人憂心忡忡的樣子,胡適連忙笑呵呵的建議道。
提起曾外孫,曹汝霖立即『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對身邊的賀鳴笑道:“小賀,你忙你的,我們自己去海邊轉轉。”
“老爺子,要不我開車送你們去?”基地指揮部離海邊別墅近兩公里,賀鳴指了指前面的吉普車笑問道。
梅貽琦擺了擺手,一邊跟着曹汝霖信步走去,一邊喊道:“不用了,我們走走,就當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