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的時候,大家看了過去,赫然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孟小飛居然失蹤了。梅香郁和黃灝楠着急的到處查看,卻沒有看到孟小飛的人影。他就這樣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些拿着漁網的人們。
“小飛呢?”黃灝楠着急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
過了很久,孔生才說:“孟小飛多半是被南緬國的人抓走了。”
“南緬國?”梅香郁不敢相信的問道。
“南緬國一貫喜歡抓原力武者充當自己的奴隸,南粵國經常爲這種事情和南緬國交手。據說像孟小飛這樣年紀的武者是他們最喜歡捕捉的對象。”孔生說,“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樣猖狂,敢在中楚國的地界抓人。”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快想個辦法把小飛救回來。”羅成着急的說。孟小飛的被抓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要不是自己大意,怎麼會被南緬國的人得手呢?
“我看他們會將孟小飛運回南緬國,我們要在南下的各個關卡多留意,說不定能夠救出孟小飛。”孔生說道。
……
一輛車行走在大道上,趕車的人臉色黝黑,身材精幹,雖然看起來和其他人差別不大,但是仔細看卻能看得出還是有些南方人的特點。
趕車的人目光冷峻,氣度內斂,一般人是看不出他的實力,也只有高手才能感覺的到他身上的氣息。
車裡躺着三個人,身材最小的就是孟小飛。他們三個人都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這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車裡坐着一箇中年人,正在慢慢的給自己倒茶。路不平,車行走的就很顛簸,但是這個人倒出來的茶卻一點都沒有灑。
倒完茶,他就穩穩的端起來喝了一口,似乎是世間的事情都不重要,只有喝茶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咳咳……”的一聲咳嗽,孟小飛的身子動了動。
喝茶的中年人饒有興趣的看看他,沒有說話。
孟小飛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在一輛車裡,身邊躺着兩個陌生的人,而車裡還坐着一個相貌有些不一樣的中年男人。
“這是什麼地方?”孟小飛喘着氣問道。他感覺肚子很餓,身體也沒有一點力氣。
“車裡。”中年人的語音聽上去有些生硬。
孟小飛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卻沒什麼作用,自己還是昏頭漲腦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我知道是車裡,我說的是地方。”
中年人似乎並不在意孟小飛的口氣,而是很有耐心的說:“東吳國。”
“東吳國?”孟小飛這才覺得有些清醒了,“我怎麼到東吳國來了?對了,好像被一團煙霧給迷住了。”
“對,那是我們灑的迷魂煙。”中年人小口小口的喝着茶。
“你們要幹什麼?”孟小飛這才發現自己是被抓來的。
“抓你當奴隸。”中年人態度很好,很有耐心的回答着孟小飛的話。也許是旅途漫長,所以這個中年人對於能有
人說話也是比較感興趣的。
“你……天崩……”孟小飛站起來,擡手就是一招向着中年人打去。但是肚子裡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感,馬上讓孟小飛的招式半途而廢,他的人也重重的倒在車上,開始翻滾起來。
“不要費勁了。你被我們下了奴印,一有想對我不利的想法你就會肚子疼的很厲害。就像現在這樣。”中年人再次給自己倒茶。
孟小飛看了看和他一樣躺在地上的人,才發現這兩個人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西秦國的人,也是拍下這次物品的人。
“他們和你一樣,都是我們抓的奴隸。”中年人看出了孟小飛心裡的疑惑,依舊是很有耐心的解釋着。
孟小飛忽然說:“你們是不是把武皇舍利也弄到了?”
中年人這纔有些詫異的說:“咦,小子,不錯啊,頭腦挺靈活的。對,武皇舍利我們弄到了,而且還把他們的人也抓來了。”
孟小飛問道:“你們是怎麼分辨出來誰帶着武皇舍利的呢?”
“很簡單,我們在武皇舍利上加了一點料,然後我們就能知道這個舍利最後落在什麼地方了。”中年人的話讓孟小飛頓時有些明白了。
南緬國一向喜歡搞一些偏門的東西,所謂的加的料多半就和那些偏門的東西有關係。
“可是你們抓我幹什麼?”孟小飛站了起來。
“抓你回去當奴隸。好像我已經說過了。”中年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說。
“奴隸?”孟小飛不解的問,“大街上人多的很,爲什麼要抓我?”
“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少年奴隸,還是原力武者。這樣才能對你進行培養。”中年人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
這個時候,躺着的人都醒了過來,其中一個人摸摸身上,頓時驚怒起來,猛的跳起來向中年人打去。
中年人動都沒動,這個人的身子飛到一半就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奴印?”摔倒的人看來是知道奴印這個玩意的,馬上大聲的喊了起來。奴印是在南緬國流行的一種偏門方法。一個南緬國的武者能在人身上種下奴印,就能控制住這個人,讓他成爲自己的奴隸。
被種下奴印的人,只要主人稍稍運用一點原力,都能控制住被種下奴印的人,就能隨意差遣這個奴隸。
“你,你是南緬國的人?”西秦國的人大聲的喝問道。
“不錯。我就是南緬國最大的奴隸販子札蓬。這一次我不光弄到了武皇舍利,還弄到了你們三個奴隸,運氣不錯。”中年人站了起來,走到孟小飛身邊,伸手彈了彈,一股粉末飄進孟小飛的鼻子,他重新倒在了地上。
羅成和孔生都沒有想到,南緬國的人是借道東吳國,然後從海上返回了南緬國。
……
孟小飛已經不想逃跑了,也不想反抗。這一路上,他已經充分的領教了奴印的厲害,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自己稍稍想逃跑或者想殺了札蓬的意思,都會馬上疼痛難忍,而且一次比一
次厲害。
船一路航行,在一個月後抵達了南緬國國境。孟小飛和其他兩個西秦國的武者也被帶到了南緬國國都——緬都。
經過幾次拍賣,緬都一家豪門買下了孟小飛,而其他的兩個人則被武鬥場的人買去了。孟小飛聽人說起過,這個武鬥場是專門進行武者武鬥的場地,也是南緬國最喜愛的娛樂活動。
只要是原力奴隸,都有可能會被參加武鬥場進行武鬥。
孟小飛將來也會進入這個武鬥場成爲武鬥者之一。
“爸爸,這就是你給我買的奴隸嗎?看起來很好玩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跑了過來,對着孟小飛仔細的大量。
孟小飛也打量着對方。這是個很熱情的女孩,相貌出衆。
“他能不能打架?”女孩高興的問道。
他的父親聳聳肩,說:“不知道。札蓬說他有原力,可是我卻沒能看到。”
女孩馬上對着孟小飛說:“你,馬上施展原力,將這個大樹打斷。”
看來,這是個性格暴戾的女孩。
孟小飛沒有回答,他的肚子猛的傳來一陣疼痛。孟小飛掙扎着看了看,原來是小女孩在控制着他。
奴印是個很特殊的東西,在買賣奴隸以後,這些奴印就會被改變,奴印的控制人也會改變。現在孟小飛就被女孩所控制了。
“快點施展原力,打這個大樹。”女孩瞪着眼睛命令到。
孟小飛依舊是一眼不發。
女孩還想再次折磨孟小飛,但是被她父親攔住了:“美佳,讓他先休息一下,等到調教好了你再來指揮他。”
女孩再次瞪了孟小飛一眼,然後說:“你小心點,要是惹得本小姐不高興,你就死定了。”
女孩父親摸摸她的頭,帶着她一起進入到了房子裡,走的時候他衝着一個年老的人喊道:“曹叔,這個小子就交給你了,讓他快點懂規矩。”
“是,主人。”老年的曹叔答應了一聲,然後拉上孟小飛就走到外面的一排小屋裡住下。
幾天後,孟小飛已經知道了這裡的情況。主人姓皮,叫皮鬆,是緬都一家有些實力的家族族長。孟小飛就是他買來給他十六歲的女兒的生日禮物。
被種下奴印的人想解除奴印,只有兩個方法,第一就是殺死所有的主人。不過這個難度太大,根本不可能實現。
就拿孟小飛來說,能控制孟小飛的至少就要十幾個人,都是這個家族的主要成員。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這十幾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要被任何一個人發現,都能讓奴隸生不如死。
所以,想解除奴印,就只有走第二條路,去武鬥場進行武鬥,獲取其他人身上的奴印,攢足了一百個奴印,種在身體內的奴印就將失效。奴隸也就能獲得自由。
但是要殺死一百個對手,難度也是不一般的大。在武鬥場進行武鬥的人都是武者,實力有高有低,就憑孟小飛現在的狀況,上武鬥場也只是自尋死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