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近在遲尺的雙雄

第一百零一章:近在遲尺的雙雄

張賓的話有如撥雲見日一般,把石勒心中本來有些模糊的世界徹底照亮了。

石勒現在才知道張賓先前之所以那樣神情恍惚,不是因爲個人原因,而全是爲了自己這個主公和整個石家軍的未來而禪精竭慮。

石勒默默看着張賓因爲曾經苦思不得良策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身形,石勒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

沒想到自己過去的一件小事,竟然能觸發張賓想通了如此關鍵的戰略思想,石勒也確實有些唏噓不已。

當石勒再次看向張賓的時候,自己的這個首席謀士不僅恢復了一貫的不羈風采,更多了一種指點天下的激昂情懷,真的感謝上天,也感謝腐朽的晉王朝不能選賢任能,才能讓自己能得到張賓這樣的曠世奇才!

夔安和支雄也聽得震耳欲聾,要知道他們的思維模式還處在下一次應該去哪裡搶劫的狀態,而不是像石勒那樣已經在爲未來的規劃做打算了,如今張賓提出了要建立自己的地盤,然後還要統一天下的宏圖偉略,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猶如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而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嶄新的世界,不同於強盜,不同於流寇,而是王者之師!

這一刻夔安和支雄都覺得能活在這個亂世,而且身爲一個男人,一個有能力有力量的男人,是多麼愉快,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尤其是夔安,漢人的文化,漢人的書籍他一直在看,有時候也真的很仰慕那些書上的漢人英雄豪傑,如今做爲一個胡人,能有一天統一漢人的中原,然後再征服大草原和大漠的話,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快感呢?

支雄的心思也活泛了起來,有一天,自己也會是開國將領吧……

石勒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想着心事,那是一段塵封許久的往事,公元309年自己和王浚,段氏鮮卑在飛龍山大戰,自己引以自傲的大軍竟然在王,段聯軍面前如此不堪一擊,那從未見過的銀色馬鎧,那不可一世的鮮卑鐵騎,那環繞在耳畔的詛咒:“屠各最怕鮮卑”,都讓石勒不得不離開北方,只能在南方征戰,如今張賓再次提到回北方,就像撕破了石勒內心深處最大的障礙,是時候面對這一切了!自己蟄伏那麼久,不就是爲了報仇,不就是爲了讓自己的敵人跪拜在自己的腳下嗎?想到這裡,石勒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堅定。

張賓看向石勒的目光裡也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張賓自問對天下所有的諸侯都有過一番深入的瞭解,可是自己爲什麼會選擇石勒呢?而且這個石勒還是一個胡人!今天終於有了答案,而且證明了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有野心,有抱負,有遠見,有思想,有能力,有毅力,有胸懷,雖然多疑殘暴了些,但比起那些司馬氏的小狗小貓,石勒這樣的人才是張賓心目中真正配的上自己的主公!

張賓想了想,開口道:“如今我們一方面要去整編和吸收那些大大小小的塢堡,以鍛鍊我們的戰鬥力,補充我們的兵員和物資糧草,一方面我們應該儘快查出一個人的行蹤!”

夔安和支雄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是一般心思,什麼人!需要軍師如此上心?!

石勒想了下,脫口說道:“王彌!”

“不錯,就是王彌,主公,此人離開洛陽後,就不知道蹤跡,據密探所報應該是前往項關附近了”。

夔安的腦海裡也出現了王彌的身影,這個王彌,雖然是漢人,可是其打法和自己的主公非常的相似,而最可怕的是,此人總能夠絕處逢生,再困難的局面也可以殺出一條血路出來,自己也和他的部下暗中打過,確實是勁敵,如果說漢國有誰的部隊最讓人有顧忌的話,除了當年的劉聰,現在的始安王劉曜外,就是這個王彌了,而且這個王彌的纔是自己最最顧忌的對手。

支雄也在回憶自己和王彌的人馬碰撞的經歷,眼神中也是一抹沉重。

石勒自己心裡對王彌也是有很深的顧忌,如果說自己是一個天才的話,那麼王彌在大軍團運動戰上,甚至比自己更天才,這樣的人,石勒如何能不顧忌?劉聰雖然也不好對付,但是自從當了皇帝后,似乎開始沉迷於酒色了,而劉曜雖然還不錯,但畢竟稚嫩,並不是自己心中最大的敵人,只有這個王彌,是自己無法不重視的一個人物……

張賓此時心中最顧忌的也是這個王彌,見石勒等人都陷入了沉思,就繼續說道:“主公,王彌是人中豪傑,如今,我們還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雖然王彌和主公在名義上都是漢庭的臣子,可是實際上我們早已不受漢庭的控制,如果有機會遇到王彌,請主公一定不要有任何顧忌,即使漢庭發怒也不必擔心,必須先剷除掉這個王彌!”

石勒慎重地點了點頭,張賓的話句句在理,王彌這個人確實讓人無法放心,尤其是現在甚至不知道王彌部隊到了何方?!

如果王彌所部突然出現在自己軍隊的虛弱處,給於自己一個偷襲,後果真的不堪想象。

石勒想到這,眉頭深鎖了起來,看向張賓的目光也變得嚴肅起來,石勒嚴肅地說道:“孟孫,你讓你的君子營密探,速度把探查範圍擴大,通報軍情的速度也要從以前的三日一報,改成一日一報,我們必須先知道王彌的位置,然後思考下一步的舉動,千萬不可以因爲抓獲了荀晞和豫章王司馬端而心生大意,不然萬一被王彌乘虛而入,那後果可就不堪想象了……

張賓發現石勒沒有一絲因爲打敗荀晞而產生的鬆懈與驕橫,心裡對自己這個主公的評價又高了許多。

張賓拱手道:“遵命!”

也是機緣巧合,正當君臣四人又開始喝酒烤肉的時候,君子營所屬的密探出現了。

當張賓聽到密探前來彙報時預先發出的指定鳥叫聲時,心中一動,心道:難道有消息了?”。

張賓看了眼石勒,石勒明白這是張賓是向自己請示,是否讓密探直接前來彙報,還是要讓夔安和支雄兩位將軍先暫時迴避一下。

石勒搖了搖頭,表示是不用讓夔安和支雄退下。

夔安和支雄也是心思靈巧的人,這奇怪的鳥叫聲,肯定是什麼暗號,而張賓還用眼神請示石勒,看來是想叫自己二人退下,而石勒卻並沒有這個意思,就這一點,也讓兩人感動不已,心中對石勒的親近感也強烈了不少,這種久違的親近感其實在這麼多年的征戰中是越來越淡漠了,反而敬畏與恐懼的感覺卻隨着石勒的不斷強大而變得越來越強烈……

張賓見石勒已經默許夔安和支雄在旁邊旁聽君子營的密報,就不再猶豫,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精緻的骨哨,輕輕吹了一下……

片刻一個一身夜行衣的高瘦男子出現在衆人面前,他一身漆黑,臉也是矇住的……

“19,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消息?”

密探19的只是俯身跪在張賓的面前,對於石勒都是無動於衷,對於夔安和支雄更是一臉的淡漠,甚至在石勒等人故意的怒目而視下,泰然自若……

直到聽到張賓的提問,密探19才恭敬的回道:“主上,我們潛伏在各處的密探回報,所有試圖接近宛丘的密探都被殺或者誘捕,而據逃回來的密探回報,攻擊他們的人也應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勝在人數衆多,所以這次是吃了人數上的暗虧了,綠蛇小隊全滅,藍蛇的建制也毀了,只有赤蛇小隊在行動的時候發現不妙,順利逃了回來,回來的途中發現有一個散兵隊的人在燒殺百姓的村舍,其衣着應該類似王彌部隊的風格……

張賓一聽王彌二字,馬上追問道:“你可肯定?”

“屬下只能肯定赤蛇小隊的情報沒有假,但據屬下所知,王彌手下並沒有那麼傑出的密探建制,所以不敢肯定一定是王彌所部,還有,紅蛇小隊還說,這支散兵隊並不像是掉隊,通過他們的秘密跟蹤,好像是往壽春方向去的。所有情況就是如此,請主上定奪!”

“嗯,犧牲的人員,你儘量從優厚待,尤其是有親人的一定要特別撫卹,其他失去建制的小隊要重新恢復,從別的小隊裡選出骨幹來擔任新小隊的首領,人選都由你來挑選!事情要做的乾淨,你現在可以退下了。”

黑衣人只是點了下頭,就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張賓看見遠去的密探,心裡確實有那麼一絲快意……

此時的夔安看着面前的張賓,心裡真是百味雜陳,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主公最精銳的密探部隊是由張賓管理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精銳的部隊,就看其只聽從張賓,只對張賓負責的那種姿態,尤其是對自己,支雄還有主公石勒所表現出的殺氣都無動於衷的輕鬆狀態,就讓夔安嫉妒不已,而且這個密探19行動起來乾淨利落,做事毫無半點拖泥帶水,就可以知道張賓擁有的這支部隊是多麼精銳的人馬了,主公竟是如此的信任張賓,而且給於的是一支連自己意志都無法施加上去的人馬,甚至這支人馬就潛伏在自己身邊都不擔心,這是何等的信任啊?夔安內心的嫉妒,這種對張賓的嫉妒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炙熱起來……

支雄也是呆呆的看着黑影遠去,幸好他表現的一直是呆呆的,也沒有引起別人太多的注意,可是支雄卻是真的無法平靜下來,他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知道這支人馬的存在,而這支人馬給於自己的震撼感竟然是如此的強烈,簡單的說,只要有這支部隊存在,那麼自己的一舉一動,可以說張賓和石勒就像親眼看着一般,想想就瘮人啊……這個張賓的地位看來也是無人可以動搖了,自己以後真的要和這個漢人軍師多多親近啊……

石勒也在回味密探19的話,在宛丘附近嗎?

張賓心中也在思量着,宛丘附近,那以騎兵奔襲的速度來說,豈不是和自己的軍隊只有咫尺之遙?(王彌和石勒兩軍的距離大致是開封到周口的距離)看來應該是王彌的部隊不假,他們竟然一直在自己的周圍,而自己竟然不知道,這實在太可怕了……

石勒的心裡也有一絲不安,如果真的是王彌的部隊,而且離自己的部隊那麼近,如果不是提前發現……

石勒有點不敢想象下去了……

張賓看了眼石勒,又把目光看向了夔安和支雄,神色嚴肅地說道:“兩位將軍,速速安排人手下去嚴加戒備,今夜我們就要拔寨而起,速速和這支部隊拉開距離!19的信息是好多天前的,不管是不是王彌,我們的位置應該已經暴露了,從宛丘到我們這裡並不遠,如果對方用騎兵快速突襲,現在的我們就是別人刀俎上的魚了,所以還請主公馬上命令全軍,進入戰鬥狀態,快速有序地離開此地,遊騎兵的人數再加三倍,偵查範圍也要擴大三倍!”

夔安和支雄都能感覺出事態的嚴重性,立馬迴應道:“是!”

石勒的臉色也變得非常嚴肅,王彌的確是一個讓石勒必須時刻小心應付的對手。

夔安和支雄互相看了一眼後,眼神中都流露出了緊張的情緒,在他們想來,如果沒有大錯誤,那麼就真的是和王彌的部隊“偶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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