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美麗的花瓶,很注重自身的儀表,這次被楚楓當衆壓制在地打屁股。這讓她無比惱怒,對楚楓的恨意更是滔天。
“楚楓,你就算實力很強了,那也不過是強得有限!在逍遙殿下面前,你仍然只是一個秒貨,只是一個垃圾……”
“你等着,我就算馬上獻出身體,也要讓逍遙殿下來殺了你!”
白鸞能夠依仗的,也就只有她的美貌,還有身體。
這也是每一個漂亮女人的先天優勢。
“很好,剛纔我還在猶豫,是否要那樣做……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心靈束縛!”
“跟我走!”
楚楓身形疾掠,瞬間就到了白鸞身邊,不容分說,長劍逼在她修長白皙的粉頸上,再次將她拿下。
“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白鸞被楚楓反扣住雙手,直接抱了起來,嚇得她連連尖叫,並且奮力掙扎。
不過一切都無濟於事。
至於指望羅鋒來救她,那更是一個笑話。
羅鋒已經被楚楓給廢掉了。羅霸道直接被嚇跪,誰敢來救她?
“也不幹什麼,就是調教一下你這個賤婢而已!你以爲那一紙婚約是好玩的?”
“拿了我楚家的東西,你還想耍大牌,當公主?也不照照鏡子,你算什麼東西?”
楚楓抱着她,快步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一路上,雖然引來了不少人圍觀,卻沒有任何人阻止。
被楚楓捉回宿舍後,白鸞這次才真正知道害怕了。她憑藉女人的敏銳直覺,知道楚楓想要做什麼。
“放開我,你個低賤,骯髒的土鱉,要敢碰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白鸞不停的尖聲大罵。
月兒看着楚楓抗回來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嚇了一大跳。
不過當她看清是白鸞後,臉上立刻露出活該的表情。
“月兒,把門關上!不要允許任何人進來!”楚楓說着,直接抱着白鸞進了裡面的房間。
“沒什麼是我不敢的!白鸞,你以爲自己是隻高傲的鳳凰?”
“你以爲我懦弱可欺?你以爲我楚家的東西是那麼好拿?”
“我說過,你就只是我胯下的玩物而已。”
哧啦!
楚楓關上門以後,裡面傳出撕衣服的聲音,還有白鸞驚恐絕望的尖叫聲。很快就變成了慘叫。
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終於嚐到了絕望着的滋味。
到得此刻,她才識得楚楓的厲害。
……
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樣子,楚楓的宿舍外,開始有人砸門。
光天化日之下,楚楓強行把女學員捉進宿舍,這是學院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逍遙公子得知消息後,不但震怒,更是覺得本來屬於自己的美好東西,正在被人強行奪走。
白鸞在他眼中,雖然只是一個花瓶。
但是他身爲男人,對於美女又豈會沒有霸佔的心思?
沒人與他搶奪的時候,他還可以無所謂,不在意。因爲他認爲想要得到白鸞,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逍遙公子更看重儲君之位的爭奪。
白鸞僅僅只是浩石主城一個大家族的小姐,能帶給逍遙公子的幫助,可說是非常有限。
學院內,讓所有權貴公子、天驕青年,爭相追求的,絕不是白鸞。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是誰,只要能夠得到那位絕色女子的青睞,都可以平步青雲。
而逍遙公子如果能把那位絕色女子追到手,成爲儲君,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也是逍遙公子一直不敢與其她女子,有親密舉動的真正原因。
特別是那位絕色女子,已經回到了學院,那就更是讓逍遙公子謹言慎行。絕不敢讓她覺得自己不檢點,花心。
“楚楓只是一個天兵城走出的小人物,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本公子作對。簡直不可饒恕。”
“更何況,他還有可能是在魂界搶走本王子戰魂的人,那就更是該殺!”
逍遙公子一想到當日在魂界,天大的機緣,被人搶走。然後,被那個囂張的小子用厲害寶物炸死。
每每想起那次遭遇,逍遙公子就咬牙切齒,覺得特別屈辱。
“楚楓,本以爲你只是一個小人物,根本用不着本王子親自動手。倒是小瞧了你,沒想到短短數月時間,你竟然竄升到了輪脈境五層。”
“更是把羅鋒都給打敗了!”
“本王子就屈尊降貴,親自出手把你抹殺掉好了!”
逍遙公子一臉冰冷殺意,當即帶着火猴等得力手下,殺氣騰騰的趕往楚楓的宿舍。
不多時,逍遙公子便到了楚楓的宿舍外。
此刻,已經圍了不少人在外面,一個個臉上的表情,皆是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很是怪異。
即便在外面,也能聽到白鸞的慘叫聲。
這些看熱鬧的人,用腳趾頭也能猜到裡面正在發生什麼事。
負責教導低年級一班的幾位教習,相繼趕到。
“草,王八蛋,竟然敢強上本該屬於本王子的美女,可恨!該殺!”
逍遙公子一臉陰沉,心都在滴血,彷彿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塊心上的肉。
“楚楓,這是你自尋死路!本王子本來還不好殺你,現在,你光天化日,強1暴女生,王法、天理,皆難容你。本王子也能光明正大將你處死。”
逍遙公子趕到後,聽得屋內傳出女人的的慘叫聲,他已經怒到了極點。更沒心思繼續等待下去。
“把門強行破開!”
他冷冷的對火猴等人下令道。
火猴等人立刻拿着神兵,開始強行破門。這些宿舍的門,當初建造時,是按照密室等級來建造的。非常堅固。
想要破除,短時間內很難做到。
足足花費了近半刻鐘,宿舍門終於要被破開了。
誰知楚楓竟然從裡面主動打開了門,一臉冷漠的走出。
“楚楓,你光天化日,對女生行不軌之事。罪大惡極,天理難容,當處以極刑,給我拿下!”逍遙公子身份尊貴,甚至壓過了在場的胡教習等人。
他一聲冷喝,火猴等人出手了。
“慢着!”
楚楓的臉上還有着剛剛乾完壞事後,沒有退去的紅潮,更有着汗水。
他不但沒有任何羞恥的意思,反倒還理直氣壯,目光冰冷的掃過所有人。
美麗冰冷的蔣教習,看着他,羞惱的同時,更是透着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