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父母的錢?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啃老族嗎?”楚楓一臉冷笑。他只是一個草根,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財富,全都是憑藉自己的本事,一點一點打下來的。
而慕容公子,只不過是個寄生蟲罷了。
“小子,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拿父母的錢。那本公子倒想問問你,哪來的這麼多元石?”
“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就連本公子也難以拿出來。敢不敢把你的身世背景說出來?”
慕容公子被楚楓當衆罵成啃老族,他頓時一臉猙獰,更加暴怒。
人怕揭短,樹怕揭皮。
啃老,寄生蟲,都是慕容公子這種二世祖最討厭的字眼。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楚楓。至於說,我的背景,你還真不必多費功夫去調查。我沒有任何背景。”楚楓一臉冷漠。
他所說的字字句句爲真。
“楚楓……這個青年怪不得看着如此眼熟。我知道他是誰了。”湯公子身後的那名中年男子,震驚的打量着楚楓。
“他是誰?”湯公子與慕容公子都是不約而同的問道。
“此人乃是魂界神域,長生魂殿的十二尊大主教之一。當日幽冥魂殿的副殿主,帶着我們多尊幽冥魂殿的高手,騎着一頭魂力超過兩兆的魂象,伏擊長生魂殿的教宗。結果,就是這個叫楚楓的青年,騎着一頭炎獸殺出。擊敗了副殿主,更是殺了我們幽冥魂殿多尊高手。”
“最終導致我們伏殺教宗的計劃失敗。”
中年男子在現實世界近距離看到這位傳說級的青年天才。他也是極爲震驚。
不停的打量着楚楓。
“照你這麼說來,這小子還真沒有靠父母,而是靠他自己了?”湯公子乃是魂界神域的強者,看向楚楓的眼神,立刻就有着幾分戰意。
大家都是年輕天才,一山難容兩虎,自然要見個高下。
“屬下敢肯定,此人必是神域長生魂界的十二大主教之一。鴻天同樣是長生魂殿的大主教。兩人應該是這層關係,他纔會前來參加鴻依依的婚禮,並且贈送如此厚禮。”
中年男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
楚楓本人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周圍的賓客,不由喧譁聲大起。看向楚楓的眼神,立刻就多了幾分敬畏和崇拜。有實力的年輕人,本身就不多見。像楚楓這麼牛叉的,那就更是世間難尋。
更難得的,楚楓還特別低調。
慕容公子與他一比,立刻就被比了下去。
能夠擊敗幽冥魂殿的副殿主,想想都是無比恐怖。這個青年,在神域,絕對是王者一般的存在。
“原來還真有些來頭!”慕容公子此刻才明白,自己坐井觀天,碰到了怪胎。
楚楓竟然有着如此大的來頭,而且真的不是靠父母。而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鉅額財富。
“哼,就算你在魂界牛得飛起,但是到了這天帝城,是龍你得給本公子盤着,是虎,你得給本公子臥着。這裡可是現實世界,本公子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你。”
“小子,你只不過萬象境二層修爲。在本公子眼裡,就跟垃圾差不多。隨便派一個手下,就能拍死你。”
慕容公子在尷尬過後,更有着濃濃的惱怒。
因爲楚楓把他的風頭都給搶走了,他現在變成了襯托楚楓的那片綠葉。
他乃是天帝城的城主之子,今天被掃了面子。更是當着鴻依依這個大美人的面,被楚楓給踩在腳下,叫他如何不怒?
只是估計他做夢也想不到,楚楓在魂界牛得飛起,在現實世界同樣不賴。
絕不是他一個二世祖所能惹得起的。
“慕容公子是吧?我再警告你一次,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那終究只是背景罷了。父母給的那叫背景,自己打下的才叫做江山。”
“勸你一句,最好夾緊尾巴做人,不要爲你的父母、家族招災。”
楚楓可不是什麼善類。真要惹火了,直接宰了這個慕容公子都做得出來。
“夠狂,竟然敢威脅本公子。你死定了。”
慕容公子的眼中閃過冰寒殺意,對身後的灰髮老者使了個眼色,對着楚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尊灰髮老者立刻如利箭離弦,對着楚楓飛射而至。
“死!”
灰髮老者忠誠的執行着慕容公子的命令。
在這天帝城內,慕容家族就是絕對的主宰。有着絕對的權威。生殺予奪,所有人都要仰其鼻息。
鴻天大主教等人臉色一變,沒想到慕容公子說動手就動手。
“轟轟轟!”
楚楓與灰髮老者已經交上了手。兩人都是以快打快,以暴制暴。楚楓的修爲。比之人家差遠了。
所以,交手之後沒兩招,就已經抵擋不住了。
砰!
他被灰髮老者一拳狠狠轟中胸膛,整個胸膛都塌陷下去。裡面的骨頭,臟腑,恐怕全都碎了。萬象境強者的攻擊力,破壞力,都是極爲恐怖。
更何況,這尊老者很可能有着萬象境六層的修爲。
比之楚楓,足足高出四個小境界。
這一拳,更是用了全力。
“住手!”
鴻天大主教再也顧不上後果,身形從高臺上飛射而下。
“老大!”
牛蠻子也是心頭髮顫,慌忙從高臺上跳下來,奔向楚楓。他連婚都顧不上結了。
如果讓楚楓因爲他而死,他必定內心難安。
“我沒事!”
楚楓把後面的桌椅等物撞翻了一大排,更有幾個倒黴蛋,被他砸中。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慘叫。
嘴上說着沒事,但是血水卻從他的嘴中涌出。更是夾雜着內腑的碎片。
看上去,十分嚇人。
“老大,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牛蠻子的雙眼通紅,他與楚楓的友誼極爲深厚。本來,以楚楓的尊貴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前來參加他的婚禮。
更不必爲他這個屬下出頭。
因爲要對付的人,乃是慕容公子這等超級強者。權勢滔天的大人物。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大喜的日子,兩個大佬爺們,抹什麼眼淚?”
楚楓一臉不高興,他的胸膛塌下去一大塊,彷彿受傷的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