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地方停下之後,他們都拿出傢伙,準備打球。程愷弋把李肖然抱起來,自己坐在她的輪椅上,讓她坐在他腿上。李肖然不解地問他:“你幹嘛坐下啊?你不打嗎?”程愷弋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說:“我推你走了這麼久,累了,借我坐會兒。”李肖然以爲他是真的累了,就乖乖地不說話,讓他把頭擱在她肩膀上。
趙子墨小聲問宋珺翊:“二哥,你說,老大這算是在撒嬌嗎?”宋珺翊看了他們一眼,輕輕一笑,說:“你以爲呢?”趙子墨重重地點頭,說:“算!”然後“嘖嘖”搖頭,說:“要是被姨媽知道了,說不定會氣死!自己兒子,對別的女人撒嬌,卻從不對她撒嬌!”宋珺翊拿起球杆,在空中揮了揮,扭頭跟他說:“你以爲姨媽會在意這個嗎?”連丈夫抱着別的女人親熱,姨媽都可以當做沒看見,又怎麼會在意兒子跟別的女人撒嬌呢?程愷弋的媽媽,是個很奇怪,也很堅韌的女人。
趙子墨一球打得挺遠,身邊的美人過去賞了他一個香吻,讓他愈發地得瑟起來。指着球飛過去的方向,對李肖然說:“肖然,看看,我的球技還不錯吧?”李肖然傲嬌地揚起頭,說:“我還沒看過別人打呢,沒有比較過,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趙子墨還是很得意,說:“待會兒你看着二哥打,肯定沒我好。”李肖然嫌棄道:“滿招損,謙受益!你含蓄點,能少塊肉啊?”
程愷弋的兩個弟弟,一個被李肖然奉爲男神,一個卻是被她當做調侃,嘲諷的對象。所謂的待遇差異,輪到趙子墨的時候,總是差的那個。趙子墨也不在乎,依舊得瑟,說:“我這是自信!驕傲呢,也是要有驕傲的資本的!”
李肖然嫌棄地吐了舌頭,扭頭對程愷弋說:“你看看你弟弟,太囂張了!”程愷弋點頭,說:“嗯,得治治!”趙子墨立刻舉起雙手,賠笑說:“哎喲,我的小姑奶奶,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收回,收回啊!”女人的枕頭狀,真是不容小覷!
宋珺翊一球打出後,大家又往前走,去找他們兩個打出去的那兩顆球。程愷弋也再次起來,推着李肖然往前走。李肖然晃着她的殘腿,十分悠閒。趙子墨調侃道:“肖然,你這待遇,可比古代的皇帝還好啊!”李肖然不屑地說:“公車上都寫了要給‘老弱病殘孕’讓座,這個世界上,‘老弱病殘孕’就是跟皇帝一樣的存在,你不知道哇?”趙子墨乖乖閉嘴,得,他是說不過這個小丫頭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