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這邊的人獸惡戰不斷之時,丁浩也神速般的朝此地衝來,身後還跟着喪失理智的玄陰宗與逸電宗宗主。
就在此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兩聲歡呼聲,分神一看,發現那逸電宗與玄陰宗的長老,不知何時已經分別得到了另外兩杯醴泉,現在整個山腹內就只剩下一杯醴泉還未被人奪去,因此其餘的道魔衆人也紛紛朝此地掠來。
形勢愈加混亂了!
那爭鬥中的兩獸兩人一見如此形勢發生,都拼出全力,死命的往那最後一杯醴泉的位置靠進,一時間轟轟的撞擊聲不時的從爭鬥的中央發出,而那杯醴泉就在原地穩絲不動,但卻沒人能靠近的了。
而此時丁浩也終於行進此杯醴泉的範圍,只見丁浩身形剛剛進入此範圍,就又兩道寒芒朝自己襲而來,勢若千斤威力驚人,面色一緊,丁浩身形一頓,再次改變方向,生生避過此潑攻勢,反從此地繞過,往其中一個洞口掠去,而那原本不斷噴出黑色毒煙的八翅紫蟒也是緊隨其後,大尾一擺迅速的朝着洞口飛去。
爭鬥中的其它幾人看到丁浩迅速的離開,只是一愣,又紛紛朝着那最後一杯的醴泉衝去,而此時此刻那玄陰宗與逸電宗的宗主也終於趕到此地。
只見兩人神色猶豫片刻,竟同時開口道:“將洞口堵住,這臭小子奪了兩杯醴泉,別讓他逃脫了!”
隨着兩人聲音的響起,其它的道魔衆人立刻醒悟過來,紛紛朝着最近的洞口飛去。丁浩只是元嬰期地修爲,一直都是靠速度才能不斷的在衆人的手中溜去,但只要將洞口封死,那麼就算他有再快的速度也是無用。這兩杯醴泉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那玄陰宗與逸電宗兩人在聲音剛落之後,便朝着最後一杯地醴泉衝去,兩人動作一般無二,剛剛一動便迅速發出劍芒罡氣戰了起來,比其剛剛兩獸兩人的爭鬥還要激烈許多。
眼見自己即將逃離險地,沒想到突然間洞門全部堵死,丁浩暗暗將那玄陰宗與逸電宗宗主的全家老小的都問候了一便,只見白光一閃,那八翅紫蟒又再次從空中消失,而丁浩原本前行的速度也瞬間倒退。又重新落回山洞中間。
而此時一聲爆喝聲,突然從那最後一處打鬥的地方發出,原來不知何時起。那烈火蜘蛛竟然趁那兩宗宗主打鬥時,將那最後一杯醴泉給吞食入腹了,更是一擊得手後迅速的朝其中一個山洞跳去,口中噴出一道烈芒。
守侯此處山洞的乃是逸電宗的一個長老,一看那烈火襲來。此人也是不敢呆在原地,迅速打出一到罡氣衝向烈火蜘蛛,而隨着罡氣的發出。這人地身行也從洞門移出,避過了烈芒的攻擊。
烈火蜘蛛一見那人離開山洞,怪聲鳴叫了一聲,立刻以一種詭異的跳動步伐朝着洞口衝去,速度竟然奇快無比,而原本暗暗晦氣地丁浩也是雙目奇光一現,剎那間就衝到了烈火蜘蛛身後,想跟着它一起離開山洞。
眼見如此變化發聲,那逸電宗宗主馬雲非朝着自己宗派逃出的長老火吼了一聲。也是將速度提至極至,朝着前方的烈火蜘蛛與丁浩衝去,那其他道魔兩方的人馬也是絲毫不落後,都紛紛朝此處逼近。
就在那烈火蜘蛛剛剛鑽進山洞之時,不知何時起,那另外兩個異獸竟然先行一步的到達,見烈火蜘蛛靠近,兩獸一刻不停地向烈火蜘蛛發起攻擊。
此山洞雖然寬曠,但越往門口越是狹窄,現在因三獸的爭鬥就已經幾乎將洞口堵死,照此情形來看,若再往前行,豈非連一處空隙都沒用。
原本行到山洞門口的丁浩一見又產生如此變化,面色一苦,身形突然從虛空中止住。
而此時此刻,道魔兩宗地其他人馬都紛紛朝自己趕來,而其它四處洞口也被兩宗的兩個長老分別堵住。
眼見避無可避,丁浩不但毫不驚恐,反倒放聲狂笑,笑聲在山腹內四處飄蕩振耳愈聾。
見丁浩去勢被徹底斷絕,呆立在虛空當中,那逸電宗與玄陰宗的兩宗宗主也放慢了腳步,緩緩朝着丁浩逼近,龐大高手氣息撲面而來。
“交出兩杯醴泉八翅紫蟒,連同你身法迅速的秘密,本宗可做主留你一條全屍!”逸電宗宗主馬雲非冷哼說道。
“慢着,此地又非是你逸電宗做主,無論如何,這小子都要交給我玄陰宗處置,這小子在我玄陰宗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搞的我玄陰宗在整個瀛洲的修真界都顏面無存,現在好不容易能將這臭小子生擒,本宗怎能讓他保有全厚!”此時那玄陰宗的宗主張鬆突然陰惻惻的說道。
聽兩人說出此話,丁浩表情怪異,不置與否。只是冷冷地傲立在虛空當中,看着兩人到底能弄出什麼名堂。
逸電宗宗主嘲笑的望了張鬆一眼,譏聲道:“哦?這樣啊,那人給你,物品交與本宗豈不皆大歡喜,張宗主以爲然否?”
此話一出,玄陰宗宗主張鬆哈哈一聲長笑,道:“馬宗主倒是打的如意算盤啊,但天底下那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這臭小子的人本宗是要定了,而他身上的物品當然也是屬於本宗了!”
搖了搖頭,逸電宗宗主馬雲非輕笑一聲,道:“看來是談不攏了,既然如此還是手底下分真章,誰先將此子制主那他的一切當然就歸誰了!”
“不錯,本宗也是同樣的意思!”玄陰宗宗主張鬆點了點頭,陰冷的一笑,毒辣的目光冷入骨髓地望着丁浩。
而此時此刻,零散的其他人馬也終於在丁浩面前聚集!
眼見這兩人似乎吃定了自己似的。丁浩也毫不動火,只是依然冷冷的注視着打着如意算盤地兩人。
嘿嘿一聲冷笑,玄陰宗宗主張鬆冷聲道:“臭小子想不到吧,最後不還是要落在本宗手中。當日你在我玄陰宗犯下的罪行,本宗定讓你一一償還,絕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的。”
而那逸電宗宗主馬雲非也是冷哼一聲,道:“我逸電宗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膽敢幫助玄陰宗將本宗弟子三人斬殺,更將本宗的三代傑出弟子煙煙給逼的如此悽慘,嘿嘿,沒想到人家非但不領你的情,反倒咬了一口,滋味不好受吧。今日你落的如此下場也是活該!”
見兩人獰笑朝自己逼近,一直傲然呆立的丁浩終於出聲,道:“兩位是否以爲已經吃定了小爺。竟然敢如此放聲狂言,且不論以前如何,今日你兩人能否得逞還說不定呢!”
哈哈一聲長笑,玄陰宗宗主張鬆手指丁浩道:“你小子除了能跑外,還有何本領。今日去路已經全部堵上,本宗到要看你如何能逃出生天,如果你這次還能從本宗手中逃掉。本宗還真要甘拜下風!”
詫異的望了此人一眼,丁浩疑惑道:“誰說要逃了!”
表情一呆,兩宗宗主都不知丁浩爲何莫名其妙地說出此話,別說在此地了,就是在寬闊的天空中,丁浩碰到他們的中地任何一個,也只有抱頭逃竄的份,現在這話到底是何意思,兩人也是愣了。
見兩人不解的神色。丁浩猙獰一笑,突然白光一現,手中出現一顆奇特的丹藥。
“玄陰煞雷!”
眼見丁浩手中的物品,玄陰宗宗主驚駭無比地喝道,身形驟然爆退數十丈。
猙獰笑罷,丁浩冰冷的說道:“不錯,正是玄陰煞雷,今日小爺就是掛了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草!”
早在那玄陰宗宗剛剛道出玄陰煞雷的名字後,不管道門還是魔門中人都如此白日見鬼般紛紛退後,躲避瘟神一般地遠離丁浩。
當看到這些人貪生怕死的表情後,丁浩心神驀地一動,或許仗着這玄陰煞雷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這玄陰煞雷你是從何處得來的,你與煉獄魔宗到底是何關係?”就在丁浩暗暗思考之時,那玄陰宗宗主張鬆突然在遠處發聲問道。
玄陰煞雷,玄陰宗,莫非……
“你怎麼知道這玄陰煞雷來自煉獄魔宗,難道說……”丁浩也是疑惑的問道。
“這玄陰煞雷本來就是我玄陰宗的前輩發明出來的,只不過有一位宗主被當時的煉獄魔宗的宗主給轟殺後失傳了,而那僅餘的數十顆玄陰煞雷也被煉獄魔宗得去,本宗當然知道他地出處!”玄陰宗宗主冷聲道。
嘿嘿一笑,丁浩道:“原來如此,沒想道還有這層關係!”
頓了頓,丁浩接着冷哼道:“廢話少說,你們既然認得這玄陰煞雷,對它的威力相比也非常清楚,小爺要出洞了,若你們誰敢攔阻,那大家就同歸與盡!”
話語一落,丁浩手拿玄陰煞雷,大模大樣的朝着一處山洞走去,口中甚至哼出一曲不知名的小調,當真是視若無人,囂張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