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魂山頂,煉獄魔宗大殿內。
等馮星然拖着丁浩,一路來到殿內後,發現除了煉獄魔君馮傲天外,那些依附與煉獄魔宗的大大小小的門派的宗主,也都已分座各方。
這些宗主,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丁浩曾經見過的。現在丁浩再次看到這些人,心中的感覺有點奇怪。曾經被丁浩作爲競爭對手的各宗,但現在爲止,再也不被丁浩放在眼中。
從無極魔宗離開斷魂山,到現在稱霸三州一島,總歸也只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幾十年的光陰對凡人來說,或許漫遠悠長,可對於在座的修真者來看,不過是彈指間而已。
可就這彈指間的光景,原本二流的無極魔宗,在丁浩等人的手中,已經具備了問鼎頂尖勢力的資格。就連煉獄魔君馮傲天,眼見丁浩邁步入殿,也不由的站立起來,笑呵呵的擺手讓丁浩過來。
仇猛與周雲等幾個煉獄魔宗的長老,原本對丁浩和顏悅色是因爲馮星然的原因,而現在和顏悅色當中,還夾雜着幾絲恭敬,這一切都是在血與火的洗禮當中,丁浩通過自己的努力,而贏得的應有尊敬!
其他幾宗的宗主,眼見丁浩含笑而來,不由的全部躬身,對丁浩打聲招呼,張口問候一句:“丁宗主!”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爲實力。無極魔宗現在的實力水漲船高,在強橫的實力作用下,衆人沒有誰敢小視丁浩。
微笑着向衆人點了點頭,丁浩神情淡漠,悠然的來到了馮傲天右邊。
原本那個位置的一個長老,在馮傲天的示意下,識相的讓了出來。而丁浩也毫不客氣,輕笑一聲後,便自然的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沒任何的拘謹感。
入殿之後,喜滋滋的馮星然也收斂了一些,神態嬌憨的依着丁浩,但卻沒有黏的那麼緊。
眼見丁浩進來坐下後,馮傲天才呵呵一笑,擺了擺手。然後攥住一個古銅色的三角酒杯,斟滿了一杯琥珀色的濃郁芬芬的美酒,舉杯豪邁道:“丁浩想必大家也都不陌生,這次他千里迢迢前來斷魂山,實屬難得。雖然他也不算外人,可本宗還是代表斷魂山,來和他乾一杯!”
此話一落,丁浩立馬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更是站立起來。旁邊的馮星然,早已乖巧的笑呵呵的幫丁浩斟滿了一杯酒,遞到了丁浩的手中。
“岳父嚴重了,小子雖然離開了斷魂山,但是依然算是斷魂山上的人。小子先幹爲淨,多餘話也不說了!”丁浩沉聲道。
然後將那杯濃香的琥珀色的酒水,全部灌入喉嚨,只覺一股熱氣流入胸口,雖然火辣辣的但卻香醇無比,滿口的酒香一直繚繞不絕。
丁浩雖然語氣謙和,馮傲天依然是點頭含笑,將一杯酒喝的底朝天。而其他席位的幾宗宗主,眼見丁浩站立起來喝了一杯,猶豫了一下,也都同樣站了起來,端着酒杯滿滿喝了一杯入腹。
丁浩兇名赫赫,現在不下於馮傲天。更何況當初在斷魂山,丁浩實力還只是元嬰期的時候,就不是好惹的主,現在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恐怕更加難惹了。各位宗主可不敢因自己託大,而惹起丁浩的不快。
衆人同喝了一杯之後,都坐了下來,其他幾宗的宗主,時不時的拋向丁浩,不知這次丁浩前來斷魂山所爲何事。
丁浩一杯酒入腹之後,彷彿突地愛上了杯中之物,也不多話,旁邊的馮星然只要斟滿,丁浩便端起幹掉。以丁浩現在身體的強度,這些酒水就是喝上千斤萬斤,都是不會有任何的醉意。
馮傲天爍爍的目光環視四周,然後落到埋頭喝酒的丁浩身上,微微一笑道:“丁浩!”
微微擡起頭來,丁浩淡然一笑,開口問道:“岳父何事?”
沉吟了一下,馮傲天開口道:“剛剛你沒進來之前,我們正在商議這事。這斷魂山的附近,最近突地多了一些道門中人,還出手攻擊我們斷魂山的勢力,你怎麼看?”
面顯思索的目光,丁浩沉聲道:“我也看不出什麼來,按理說如果道門三宗若想要針對煉獄魔宗做些什麼動作,應當也不必這麼小打小鬧的。這樣提前打草驚蛇,似乎沒有任何的好處與必要!”
點了點頭,馮傲天讚許的笑道:“本宗也是這麼想的,據傳言在道門三宗的勢力範圍,同樣有我們魔門中人,前去生事。
本宗已經與劍魔宮與天殺魔宮互通了消息,他們兩宗都說不曾派自己的門人前去。而我們煉獄魔宗自然也不會如此做法,如此一來,就耐人尋味了!”
眉頭一皺,丁浩彷彿抓住了點什麼,猜測道:“岳父是說有人栽贓?”
肯定的點了點頭,馮傲天凝聲道:“既不是我們魔門三宗所爲,自然是有人栽贓陷害,想要快速的挑起道魔六宗的戰端!
但是又有些說不準,最近道門三宗的行事也的確有些可疑,那些前來斷魂山的弟子,卻有幾個使用的乃是道門三宗的正宗功法,所以也不排除他們故意挑釁的可能!”
神情一動,丁浩突地想到了在劍魔宮的附近,知曉的那個淵瀧殿的存在。但是看了一下四周,但見人多嘴雜,不由的心中多了一個心眼,撇了撇嘴,當即什麼話都沒說。
依然是埋頭喝着杯中美酒,只是低頭之際,丁浩的嘴皮子動了動。
而馮傲天的耳中,卻突地傳來了丁浩傳音入密的聲音:“這裡人多嘴雜,待會有些事情小子要和岳父單獨說一下!”
對於丁浩的修爲,上次在火焰山的時候,馮傲天便已經多少看出了一點。現在丁浩既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使出傳音入密的功法,就是有自信,讓旁人看不出端倪。
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丁浩對自己實力有着絕對的自信。
默然的點了點頭,馮傲天不再詢問丁浩的意思。開始和其他幾宗的宗主,商議着發生的這些事情,叮囑這些門派要小心應對,最近一些時曰儘量不要單獨出行。
而丁浩則是在馮星然的陪伴下,喝水一般的喝着杯中之酒,耳朵肅立聽着殿內的話語,但眼神卻是直勾勾的望着馮星然。
不知何時起,丁浩發覺馮星然的兩頰已經一片酡紅,不知是因爲喝了點酒水的緣故,還是心中有着其他的想法。兩眼水汪汪的也是直視着自己,迷茫着談談的霧氣,勾人之極。
自從上次馮星然,與丁浩嘗過魚水之歡後,對於丁浩的感情更是深入大海一般。不但對丁浩是百依百順,更是比以前乖巧了許多,少了幾許刁蠻任姓,而多了幾分初爲人婦的成熟風韻。
現在落在丁浩的眼中,馮星然更是顯得容光煥發,白皙的脖子露出一抹淡紅,朱脣紅豔豔的似欲滴血一般。原本就美豔的馮星然,多了幾分熟韻後更是豔麗的不可方物,讓丁浩一眼望去,便怦然動心。
丁浩的色行,一向都是不分場合的,這次依然也不例外。雖然埋頭左手端着酒杯,但右手卻如靈蛇一般,顫顫悠悠的在桌子的掩飾下,朝着馮星然的隆臀撫去。
玉臀入手圓滑挺翹,如凝脂一般,讓丁浩心中一動,不由的朝着馮星然望去。只見這個時候,馮星然低頭咬着嘴脣,紅暈從兩腮已經遍佈到脖頸深處。
溫玉般潔白的肌膚,因淡淡的紅暈顯得更爲美豔多姿。高聳的酥胸雖然低着頭,但因微微的喘息,依然是顫顫晃晃的,讓丁浩兩眼的光華更爲的錚亮。
一見丁浩直溜溜的望着自己,馮星然嬌容紅透。蚊蠅般低斥了一聲,芊芊玉手移到身後,按住了丁浩在玉臀作怪的右手,但卻低頭不敢再看丁浩的雙眼。
嘿嘿一笑,丁浩突地的抽回作怪的右手,整了整身子,一本正經對馮傲天道:“岳父,小子長途跋涉,有些累了,可否先行下去歇息!”
正在高談闊論的馮傲天,剛剛倒是沒在意丁浩與馮星然的小動作。而且先前丁浩傳音說有些事情,只能單獨說,這個時候丁浩留在這裡,也似乎沒什麼事情做。
而且一想馮星然與丁浩兩人,許久沒有見面,可能有些事情要說也不一定,所以便點頭同意了。
嘿嘿一笑,丁浩起身拉着低頭不語的馮星然,坦然往殿外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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