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萬劫明君府。
看着即便自己已經關閉了直播畫面,但是整個人依舊沉浸在剛剛的畫面中,甚至還露着極爲嚮往的表情的Rider,慎二表情微妙。
“你特麼別告訴我說你因爲看到了這種母子相逢一家團聚的畫面現在想要孩子了。”
“哎?可以嗎?”Rider瞬間便激動到不知所措,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安穩的久了之後就會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即便剛剛的畫面毫無溫馨可言,她也能將畫面腦補的十分溫馨,就是俗稱的到時候了。
“可以,再等個億萬年吧。”
前半句讓Rider狂喜,後半句則又給其澆了盆冰水讓其瞬間清醒認清了現實的殘酷。
開玩笑,要孩子什麼的,至少也得等到自己玩夠了再說,還有那麼多妹子呸,還有那麼多世界等着自己去探索,怎麼能停止不前?
無視了自Rider身上散發的怨念,慎二自顧自地閉上眼睛打開一個後臺開始忙活起來。
在下界的分身上個月就把徹底解析完成的世界所有信息全部上傳給了自己這個本體。
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將其獨立出來做成一個類似於獨立後臺的東西。
一來,讓這個世界完全變成自己的。
二來,讓這個世界不會再因爲其他任何類似於如來佛祖那樣的大能個人的影響,從而在根本上影響到整個世界未來的方向。
不單單是爲了這個世界好,也是慎二的私心,都成了完全屬於自己的世界了,那就必然不會再允許其他人瞎搞亂搞,能搞的只有自己!
另外,之前也答應了Rider,讓這個世界可以自由的持續下去並擁有更多的可能性。
忽然,正在構建着框架的慎二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睜開眼睛往桌子下邊瞅了一眼,沒有過多理會忙活起來的Rider便再次閉上眼睛,在自己空曠的精神世界繼續構建起來。
……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把後臺的大致框架搞定的慎二睜開眼睛剛想歇歇踹口氣,忽然便看到了不講武德正在陣前叫陣的Rider。
蛐蛐手下敗將,竟然妄圖在自己狀況不佳之時挑起爭鬥一雪前恥,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後,還沒等慎二調兵遣將做好部署,那Rider大將竟然不講武德的兵分三路,讓美杜莎、安娜還有戈爾貢從三個方向對手無寸鐵的慎二發起偷襲!妄想一波拿下!
可是慎二何許人也,只在最開始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很快就穩住了陣腳,用上哪吒的神通三頭六臂之後更是開啓了無雙模式。
“我看你還是把你兩個姐姐叫出來的好!”
慎二衝着兩米多高的戈爾貢極爲不屑的叫囂道,什麼三人中最強的,依舊不堪一隻因!
另外一提,美杜莎跟安娜已經被殺得丟盔卸甲再起不能,而面前的戈爾貢,因爲吞過大姐跟二姐,所以實力才稍強。
也就是說戈爾貢她看着是一個人,但是實際是三個人!
“用不用我幫你把她們分離開來?”
一聽這話,戈爾貢瞬間就生出了一股怨氣。
這御主打的什麼主意自己豈會不知?無非就是想將自己的姐姐們也收入囊中,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是第好幾次說這種話激自己了!
如果將姐姐們喚出來會是怎樣的場景,Rider難以想象,但是能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會被調咳咳,被教訓的很慘,一個御主兩個姐姐……
嘶,光是想象就覺得興…呸!光是想想就覺的難以忍受!不行!絕對不行!
好吧,實際上是Rider在這個世界當老大正妻已經習慣了,那種被人踩在頭上的感覺雖然也挺刺激的,但是爲了正妻之位堅決不從!
對於Rider的堅決,慎二也毫不在意。
主要也因爲在FGO的世界線時,其實自己早就通過N踢R咕噠獲得了大姐跟二姐,也早就實現了聚齊戈爾貢別動隊全員的小目標。
這時,敗退了的Rider重新合而爲一,變回了原來的Rider模式也就是標準模式,後冷笑一聲,擡手一揮喚出十數位着裝各異的分身。
衣着來看她們的職業各不相同,有白領上班族,有醫院的護士,有高校的學生,有……
“你不會覺得被N踢R嗎?”
慎二的表情有些怪異,自己就不會對有感情的女人用分身術,因爲事後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能贏就行!”
Rider淡淡的回道,同時心裡止不住地吐槽,自己自從被召喚出來之後被N踢R的還少嗎?不是在被N踢R的途中就是正在被那什麼。
馬德,明明自己纔是第一個獻咳咳先來的!
……
從日上三竿到夜色瀰漫。
看着明亮的月光,自知自己不知不覺又浪費了一年時間的慎二,心頭那是悔恨不已。
賢者時間的男人大都是這種狀態。
“Master,我搞不懂,究竟是先有你將那隻猴子跟七仙女的仙氣送到一萬多年前,還是先有七隻帶着猴子跟七仙女的仙氣的葫蘆娃的?”
“你特喵也進入賢者模式了?”慎二表情怪異地看向癱瘓在牀生活不能自理的Rider。
“不是,我就是想不通。按照你所說,如果沒有你把他們的仙氣跨越時間送回去的話七個葫蘆娃就不會誕生,但是在那之前我們明明就已經見過了七隻葫蘆娃了啊。”
“你覺得是時間悖論?”慎二微微一笑,待Rider點過頭之後,又稀鬆平常地解釋起來,“那是因爲你道行還不到家,你現在還把時間當做是看不見摸不着自始就存在着的東西。
但是在我這裡,時間就像是日常裡的任何最普通的物品一樣,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打一百個死結也沒關係。當然了,現在還僅限這個世界跟原來的世界。”
Rider有些不快,因爲對方說物品的時候似笑而非地看了自己一眼,甚至還捏了一把。
見Rider依舊不懂,可能是賢者模式閒着也是閒着,慎二繼續說道:“其實就跟我在公元前拯救過世界一樣,那個時候我可還沒出生哦。
我把猴子他們的仙氣送到過去跟葫蘆娃因爲這件事才誕生,就是證明這個世界那些大神們常說的所謂的因果一說其實就是假的最佳例子。
只要你會擺弄時間,你就可以隨意製造各種因果,甚至可以製造所謂的前世因果,那羣神棍們跟佛棍們平時也就是這麼忽悠人的。”
Rider明白了過來:“也就是說他們所說的命數、因果、劫數還有定數都是忽悠人的?”
“廢話,西邊是如來負責在時間線上製造各種因果,這邊是.算了,不說了,總之以後除了我以外再也沒有人能做到這種事了。”
“爲什麼?”
“因爲我把這個世界佔爲己有了。”
慎二稀鬆平常的一句話,讓Rider眼角直抽。
自己剛剛被召喚出來的時候,身旁躺着的男人連殺一個髒硯都得付出喋血的代價,這才過了多久?一個世界說佔爲己有就佔爲己有?
不知不覺,Rider類似於眼睛的部位又溼潤了。
女人家家誰不喜歡自家男人強悍的?就連Rider自然也不能免俗,崇拜之情瞬間就突破了極限並且通過翻身而上的動作表述了出來。
……
天矇矇亮,Rider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那他們之後再生孩子,發覺跟七隻葫蘆娃不像的話怎麼辦?”
一聽這話,慎二瞬間露出一臉的嫌棄。
“你特麼連生殖隔離都不知道?”
Rider:……
一邊是猴,一邊是仙子。
好吧,確實有生殖隔離。
話說這麼說來的話,自己這御主豈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讓本不可能擁有孩子的幾人有了某種意義上親生的孩子……
剛剛想到這裡,Rider忽然發現,一旁的御主輕輕地勾起了嘴角。
明瞭這是盯上了下一個受害者的Rider瞬間就把剛剛幼稚的想法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自己真傻,他怎麼可能會好心做些類似於送子觀音這樣的好事呢?他就一不顧別人死活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樂子人而已。
……
因爲天庭被一隻猴子搞定的事情,最近這段時間天庭的氣氛十分微妙,尤其是每天上朝的時候,那種氣氛就更爲微妙。
慎二因爲算的上是九天玄女同宗的關係,基本上沒有上過朝,只是從去上朝的仙神那裡聽說,這幾天上朝之後就是全員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包括玉帝也是,一直到下班。
沒人提,或者說根本就沒人敢提猴子的事。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齊天大聖大鬧天宮成功的新聞早已經在人間傳了個遍,甚至所謂的大聖廟都興建了不只一處。
包括近些時日來香火最爲旺盛的慎二也都能感覺到自己所受到的香火越來越少,按照這種衰減速度來看,不出百日(百年)就一點兒香火也受不到了。
然而,凌霄寶殿還是保持沉默。
或者說,根本就沒人知道該怎麼辦,猴子大鬧天宮這件事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成功了的事實就擺在這裡,根本就沒辦法否認。
總之,凌霄寶殿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人能拿出逆轉這種形勢的方案的,所有人上朝之後都低着頭一言不發,生怕玉帝問自己咋辦。
就連一向都挺愛出主意的太白金星聽說最近也請了病假,死活就是不上朝。
忘了,其實有那麼一個人提出了一個方案,那就是武將李靖,方法也極爲簡單粗暴,那就是讓自己帶一衆兄弟去花果山找回場子!
然後每次玉帝都會在他說完之後像看智障一樣看着他,也就是沒法明說,如果能明說的話玉帝估計早就罵起來了。
你特麼瞪大眼睛看看,看看有那個大冤種願意當你話裡所說的那一衆兄弟的?朕看就連你那親兒子他都不是太願意!
“那要不咱們跟孫悟空重歸於好怎麼樣?對外就說一切都是場誤會,咱們帶足禮,拿出誠意,給足他面子,雙方放下芥蒂…”
“滾蛋!拉你的窗簾去!哪有你說話的份!”
唯獨對於捲簾大將,玉帝最近極爲關照,有些不順心就罵上那麼兩句。
哎,別說,每次當面罵他個狗血淋頭之後玉帝都覺得心裡舒坦了不少。
也越來越意識到身邊有個像捲簾大將這樣的出氣筒隨時讓自己罵兩句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甚至,明明捲簾大將都打碎了不止琉璃燈,還是沒有被懲罰,除了每次被玉帝給罵到狗血淋頭外再也沒有任何實際懲罰。
所以有時候捲簾大將也會疑惑,就自己這罪至少也是個貶下凡間,爲毛玉帝就是不懲罰自己呢?難道說自己其實也跟玉帝沾親帶故?
他其實很捨不得?
玉帝寢宮,正值深液。
看着泡完腳,坐在龍攆邊愁眉不展的玉帝,自覺自己絕對是跟玉帝沾親帶故的捲簾大將秉着爲玉帝分憂解難的想法又一次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要不將那萬劫明君請來?他的事蹟在凡間流傳甚廣影響甚遠頗受民間追捧,我覺得他可能會有一些良策。”
“我請你馬勒個.”剛要開罵,玉帝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摸着鬍子暗暗思襯片刻。
這貨說的雖然乍一聽起來沒有道理,但是總感覺也有那麼一丁點的道理在。
於是乎,次日大清早,丟下昨液1v3的爛泥玄女跟同樣1v3的爛泥侍女後慎二便上朝了。
當然,玉帝確實把慎二叫來了,但是沒準備自己問,因爲實在是拉不下那張老臉。
下意識的尋找起那位總是能總是第一時間明白自己心思的太白金星……
好吧,沒有,他還在病假中。
看了看其他的仙神,也皆是低着頭,不管自己咳了幾聲也不擡頭,生怕被自己點到。
“陛下,您是染上了風寒嗎?”
“沒事沒事,就是嗓子有點兒幹,朕喝口茶就好。”玉帝掩飾着尷尬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忽然,眼角餘光注意到了什麼。
那是一旁的捲簾大將!
還沒等玉帝使眼色,那捲簾大將便主動開口向着慎二詢問道:“真菌,自那隻猴子大鬧天宮之後天庭所受到的香火便越來越少,可有什麼法子?”
雖然很不爽這捲簾大將當着自己面把這種醜事說出來,但是好歹是問出來了,所以玉帝也不準備追究了,最多就是回去之後罵上個兩個時辰。
這時,其餘仙神也都默默的豎起耳朵等待着慎二的高論。
“確有一法,只是見效緩慢而且需要持之以恆!”
“愛卿快說!”玉帝急忙道。
“取筆紙來。”
“來人,快給愛卿準備筆紙!”
筆紙被送來之後,慎二接過一位侍女遞來的毛筆並對其微微一笑讓其眼睛溼潤,然後提筆便在面前被另一位侍女舉着的紙上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寫下四個大字。
寫完就瀟灑離去,沒有做絲毫停歇!
“快給我看看愛卿他寫了什麼!”
待慎二離開之後,玉帝急不可耐地讓那侍女把紙張轉過來。
一個字一個字唸了起來:“事、實、做、多,這是何意?”
這時,捲簾大將提醒道:“陛下,我覺得是你念反了,應該從左往右念:多做實事。現在凡間的書寫習慣貌似就是從左往右,陛下不知道也情有可..”
還沒說完,捲簾大將突然注意到了什麼,那就是包括玉帝在內,在場所有人的臉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都變成了極爲難看的豬肝色……
因爲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