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同時,就像王瓊給楚天起的那個“傻天”外號一樣,楚天也給沈放起了一個外號——破爛王。
回去的路上,瀋陽放的車開的並不快,車內,涼風習習,坐在後座上的楚天享受着來自金瑤的按摩。
“野貓就是野貓,一頭頂得上二十個紅皮怪了。”感受着體內那正不斷轉化爲精神力的生命源能,楚天感嘆道。
“你怎麼知道是貓而不是狗?”正在開車的沈放回了下頭問道。
“眼睛冒綠光的都是貓,冒紅光的纔是狗。”楚天說着自己的所見。
“你是說,狗一般是白天活動,貓是夜裡活動?”沈放很快就從楚天的話裡分析出了一切。
“沒錯,這一點是由於貓與狗的習性造成的。”楚天說道,旋即他突然對身側的金瑤說道:“瑤瑤,聽話,把外衣穿上,你這樣漏着,我會很吃虧的。”
楚天的身側,金瑤並沒有因爲回到車上就將外套穿上,身上還是穿着那件緊身背心的她正在那裡按摩着楚天的右臂,這樣的結果就造成了楚天的胳膊時不時就要碰到金瑤胸前那兩團幾乎要將背心撐爆的大瓜。
“沒事,沈叔叔被你吃定了,他不敢看的。”看了一眼正在那裡全神貫注開車的沈放後,金瑤搖了搖頭道。
“他是不看,問題是我會看啊。”楚天的心中苦嘆一聲,他擡頭看了眼車廂頂棚的吊燈:“沈老大,拜託你把燈關了好不好?”
“不準關。”沒等沈放按下關燈的開關,金瑤不幹了:“關了燈我就看不見了,怎麼給你按摩啊。”
“咱們回去按好不好?”楚天低聲道,來自下身的膨脹真的讓他有點受不了了。
“去我房間的話,我就答應。”湊到楚天耳邊的金瑤吐氣如蘭的說道。
“那……,還是別關燈了。”楚天無奈道,去金瑤的房間?就小丫頭擺出的那副時刻都準備獻身的架勢,楚天真進去的話,不出事纔怪。
“咯咯……。”金瑤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楚天的手足無措將她逗笑了。
而這樣的結果就使得小丫頭在餐桌上喝下了滿滿一杯的紅葡萄酒,在這種後勁很大的葡萄酒的作用下,最後,是楚天攙扶着她回到了房間。
由於明天還要訓練的原因,所以楚天並沒有飲酒,倒是沈放,那瓶葡萄酒大部分都被他喝掉了,而到了夜裡,由於實在受不了來自沈放那震天響的呼嚕聲,楚天最後乾脆將他連人帶牀扔進了廚房。
這樣一來,客廳內的噪音總算是消失了。
夜裡十一點,就在楚天體內的生命源能全部轉化成了精神力之時,開門聲響起,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睡裙的王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說過,半夜不準出來。”沒等王瓊走近,躺在行軍牀上的楚天就開口說道。